这明显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再一次被软禁了,还是连玩手机的权利都没有,因为“陈哥说了,手机辐射大,你的身体虚,最好不要接触。如果实在闷了,二楼第二间是书房,里面有很多书,随便看。要是书看烦了……要是看烦了也没办法,只能就这么待在房间里,反正陈哥说了这段时间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出去”。他奶奶的,我不过想查查陈深欠我的钱给我打到卡上了没有而已,他就找出这么一大堆的理由来,平时也没见他有这么多的费话!
陈深已经违背了他当初对我的许诺,他说过不会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而这已经是第二次。要不是陈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我早就向他提出抗议了,更或者让他交违约金是个更好的办法。
我想着自己来这里的日子,又想了想以后可能会有命在这个世上的日子,便开玩笑地对阿彪说如果我还能活到过年的那一天,一定去买最大最响的鞭炮来放一晚上。当我说这些的时候阿彪的脸上出现了不太自然的表情,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我知道他笨嘴笨舌的肯定不会安慰人,便自我安慰说,你这个人太没趣了,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看你一副认真的样子,怪不得找不到老婆,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当然能活到那个时候,难道你没听过有这样一句话么,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16
当我能下地走动的一个月后,陈深带着沈思来了。
沈思看到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狠狠地瞪了我好几眼才在陈深旁边坐下,换上一副乖顺温柔的模样依偎在陈深身边。陈深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后背。
我看着这对幸福的小鸳鸯,对比自己现在的惨状,觉得很不公平,板着一张脸靠在床头上瞪他们。
“听王世凯说你过不了几天就可以痊愈了?“——王世凯是医生的名字,我也是后来问他他才说的——和沈思玩了好一会儿对手指的游戏,嬉笑了半天,陈深终于想起来房间里还有我这个病号在,也不看我问道。
我本不想理他,可还是堆起了笑容说:“嗯,他是这么说的。陈老板是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办吗?急不急?如果不急的话您就多等两天,等我身上的痂退干净了,皮肤变光滑了再去,省得坏了您的事。”
他一记眼刀扫过来,我浑身一哆嗦,暗自懊恼说话的语气太冲,居然像是在埋怨谁,不是我平时的作风。
“你别说,还真有事需要你去办。”陈深突然笑了说,“楚爷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想你了,要我抽个时间带你过去喝杯茶聊聊天。”
我眼睛猛然睁大,随即又恢复了笑容说:“好,没问题。只是在去之前我希望陈老板能把上次的帐先给结了,因为不是您本人上的我,就该算是我的外快,本来想着您能主动……”
陈深赞同地点了点头说:“应该的。”
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用生意人的口吻继续说:“从您包我那天起一直到今天已经过了四个月零十天,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一月六万,小费另算的约定,我的账户上加上您给我的两次小费加起来应该有二十六万,当然这些您都按时打到了卡上,我已经收到短信通知了。”说着我翻了一页纸,“您没有付款给我的是楚爷这次。他是您介绍给我的客人,他没付我钱,我也只好给您要。”
“嗯。”
我抬眼看他继续说:“我这人虽然没别的好处,可我的客人们都知道我从不多要他们一分钱,每一笔都是有根据的。所以,为了使您觉得自己的钱没白花,我详细列了一个账单,上面有收费的数目和根据,您看您是自己看还是我读给您听?”
“不用那么麻烦,你说个总数我打你卡上。”陈深干脆地说。他是我的饲主,他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我点了点头说:“好。总共是三百零三万,您看什么时候能到帐?“
“三百多万!你这是敲诈!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一直没拿正眼瞧我的沈思突然喊了起来。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观点。
陈深微皱了一下眉头说:“拿来我看看。“
我顺从地从床上下来站到他面前把账本递给他,沈思凑过来一起看。怕他们不明白我写的是什么,我很体贴地弯下腰指着上面的字为他一一做解释。
“二月十四日,哦,就是你把我送到楚爷那里的那天。皮鞭的意思就是他拿皮鞭抽我,后面的数字2表示的是持续的时间——具体多长时间我不是很清楚,大概估摸着应该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内楚爷在我嘴里射了一次,再后面的数字是一天内楚爷射了几次。第一天是四次。“
我直起了腰说:”下面的意思和这个差不多一样。之所以价钱有高有低是因为楚爷用的工具不一样,射的次数也不一样。比如往我□□里灌辣椒水的那一项,虽然只灌了一次,三个小时——哦,我偶然发现墙上居然有个表,楚爷偶尔会看看——他却射了三次,价钱当然会跟着高些。鉴于他没有重复在我身上用同一种工具,一次得算一次。楚爷不愧是楚爷啊,老当益壮,白天黑夜地折腾了我三四天还是金枪不倒,“我忍不住夸道,但随即话音一转,“但不管我怎么‘仰慕’他,生意就是生意,帐算清楚了,下次的活儿才能接。以往我接这类有特殊喜好的客人时价钱总是二倍以上才行,但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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