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注意到他的停顿,抬起头,“还有什么事?”他这样问。
收回手,转身,“教父,你这里有可以禁锢阿尼玛格斯的笼子吗?”开门见山。
教授何等聪明(在某百合花之外的事上),他了解自己的小教子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也明白他没有心血来潮这种特质。鉴于今天他已经见识到了那么多的非法阿尼玛格斯,他马上明白了水门的意思。
挥手招来一个自己装试验用小白鼠的笼子,另一只手抽出魔杖,在上面加上一连串的咒语,保证就是邓布利多的宠物也没本事逃出来。提着笼子,起身,示意水门带路,他知道这孩子有些特殊的手段。
水门点头,带头向那个幻术结界走去。
禁林边,打人柳下,两个斯莱特林看着那只在原地打转的丑耗子,表情各异。
西弗勒斯扭曲了嘴唇,眼里满是厌恶、痛恨,还有一丝迷茫。如果不是还有着理智的存在,他真想现在就结果了这只卑贱的耗子。
水门的表情是面无表情,就像以前每次执行任务是一样,面对敌人或目标那样。忍者,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流露出感情,一切以任务为重……
水门当晚就给卢修斯去了一封信,纳西莎立刻向魔法部法律执行司递交了关于西里斯布莱克的上诉书。在马尔福家势力的运作下,福吉没能压下这件事,法律执行司跳过魔法部长,立马受理了曾经的布莱克小姐、现在的马尔福夫人的上诉请求,西里斯布莱克的摄魂怪之吻在摄魂怪还在阿兹卡班时——霍格沃兹的摄魂怪都消散了,被生生压了下来。
真正的告密者已经落网,在魔药与魔法的作用下,一切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傲罗们带走了彼得,他接下来的住处是阿兹卡班,终生的,免费的。布莱克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他得留在霍格沃兹的医疗翼,接受医疗女巫的全方位“关照”,被迫为死敌提供魔药的魔药大师,会不会做什么手脚,那是肯定的。
放假前,小天狼星找机会单独约见了水门。布莱克的长子,曾经的继承人不笨,他很明白,自己能重获自由,全倚仗这条小毒蛇交出了那只耗子。他要问清楚原因:“为什么帮我?”他这样说。
对方的回答很简单:“母亲说,你是她的弟弟。”
情理之中也不在意料之外,西里斯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不由忆起小时候的时光,贝拉姐,安姐姐,茜茜姐,还有小雷尔……等他被找来的医疗女巫从回忆中惊醒时,水门早已经离开了。
“茜茜姐姐……”他这样呼唤着,轻轻地,不由自主地,这个几十年,自从分入格兰芬多后再不曾出口的称呼。
番外一: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的全名叫做西弗勒斯托比亚斯内普。
我讨厌我的中间名,因为它来自我那个只会殴打妈妈和我的酒鬼父亲——托比亚斯内普。要不是巫师的名字拥有魔力,我早把它改了。不过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中间名,只要不是太高级的契约,所需的真名只要西弗勒斯斯内普就可以了。
我喜欢我的名字,西弗勒斯——严肃的,妈妈给我起名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长大后会板着脸一脸严肃了?总不会是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是个天生的棺材脸(水门语)吧?魔法还真是神奇。
妈妈会轻轻叫我西弗,这是很长一段时间里唯一会叫我名字的,其他的都是些怪物、魔鬼、灾星……之类的。最好的也不过是那些不知缘由的人称呼的:那个斯内普家的孩子。即使妈妈软弱到有力量却不去反抗,她也是那段日子里唯一会保护我的温暖,即使那个托比亚对他而言更重要。
我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妈妈告诉我,我是个小巫师,而妈妈是个女巫。她是这样说的,和童话里万年不变的反派、恶毒的巫婆完全不同。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的,我已经不想称呼他“父亲”,他不配,那个男人看不见那大到当时才几岁的我都看出来的差别。
妈妈是巫师,拥有魔力,可以使用力量,麻瓜就是没有力量的人,像你爸爸那样的。是的,那时候我还在心里称呼他为“爸爸”,知道我真正明白那个单词所能代表的含义。我不满过,甚至恨,恨妈妈的不反抗,妈妈只是笑的很不开心的摸我的头,她说:“西弗,你还太小了啊。”那时候我发誓,要快点长大,明白妈妈的想法,要拥有强大的力量,用来保护妈妈。可是妈妈没有等我。后来莉莉嫁人的时候,我在远处看了一眼那场婚礼,好像有点明白妈妈的意思了,是“爱”吗?邓布利多天天挂在嘴边的那个。
蜘蛛尾巷的对面是尤金小区,那是一个中高档的居民区——天知道它为什么会和蜘蛛尾巷这种贫民区中的贫民区相邻。小区边上有个小公园,从蜘蛛尾巷就能看到,我经常去那儿,只是躲在那里。
那是一个夏日的黄昏,我躲在灌木丛里——那个男人又在拿妈妈出气了,我躲了出来。然后我听到了欢笑声,一瞬间我嫉妒她们,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天使”,相毁了她们,但我忍住了。
那是两个荡秋千的女孩,大一点的在后面推,笑声是那个非常漂亮的小女孩发出的,干净的像个天使。我看到那女孩松了手,从秋千上飞了出去。在我能感到慌张前,那个女孩飞了起来,轻盈的落地,红色的发丝飞扬,在夕阳下散发着温暖。
佩妮——当然,是后来知道的,那个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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