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看已经黑白棋各据棋盘一边的棋局,吸了口气:“不是说把剩下多少的棋子以颜色分开堆好,数谁多谁少就是数子了啊……”
张扬只好应学生积极好学的要求,抓著懵懂无辜好学生的爪子,一粒粒,把黑白棋的地盘圈出来:“要这样挪……”
容锦白任青年抓著自己的手,在棋盘上挪动。眼睛却一直看著青年,青年侧脸有点像漫画里的少年,唇是一条线,眉眼斜飞。青年都是无奈,他脸上却都是温暖诱人的笑意。
转眼到了周末,容锦白要去骑马。他把蜷在沙方上动都不肯动的张扬拉起来,掐住青年细瘦的腰身,嘴唇摩挲著他的下巴:“嗯?陪我去。”
张扬左躲右闪,闪不开男人男人湿濡的嘴唇,道:“我不会骑马。”
容锦白笑得更加狡猾,却温和道:“我教你就是。”手掌却摸著摸著换了方向,伸入衬衫和裤头,一上一下摸去。
张扬躲得十分狼狈,终於在男人手指已经要插入穴口的时候匆匆答应下来:“好好好陪你陪你,爪子收回去!”
容锦白露出点遗憾的笑意来,两指掐住臀尖不轻不重地扭了一下,张扬低叫一声,一拳已经送了上去:“王八蛋!”
容锦白顶著发青的嘴角给张扬拴好安全带,张扬看著男人频繁地把受伤的嘴露给自己看,哼了一声。
容锦白耷拉著嘴角可怜巴巴的:“枉你受伤生病我对你这麽体贴。”
张扬忍住没翻白眼:“等我把你同样打得不能自理我也会对你体贴的。”
容锦白哀怨地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突然又发出低低的笑声。
张扬莫名地看向他,容锦白偏头看他,满眼星子唇角温柔,春山花带笑的模样。
好像什麽重敲了一下心脏,又软又疼。张扬几乎是慌张地闪开眼。唯有两片红得透明的耳朵轻轻地在发颤。
这样的气氛真是太奇怪了,浑身不自在,好像有猫在挠。气温越来越高,闻进鼻子里好像就有一股腻人的甜味。
到将近两分锺的红灯时候,容锦白急切地过来含住了张扬的嘴唇。
嘬咬含弄,舌尖来回舔过,然後撬开唇关灵活地滑了进去。
张扬微微张大了眼睛,上下唇瓣整个被男人含进去,男人看似急不可耐又凶猛,却是十分耐心温柔。缠住了张扬舌头卷裹又放开滑扫牙龈口腔,然後又缠住舌头往自己嘴巴里拖。张扬舌尖碰到了容锦白的门牙,
有些凉凉的。又沿著一路舔了一排牙齿。然後就被男人狠狠缠住吸吮。
舌头很快就发麻了。呼吸不均匀起来,连氧气都有些不够了。
男人终於放开他,舔了舔被含得红豔红豔的嘴唇,唇色立即又添水润。容锦白低声笑:“宝贝儿真是越来越主动了。”
後面有人在按喇叭了,男人眉眼带笑地重新上路。
张扬脸上红潮还没下去,瞪著男人也是媚眼如丝毫无杀伤力。
☆、17(补断更)
马场上三三两两有几个人跑著马,驯马师跟在边上。
这是个半私人的马术俱乐部,容锦白一进来,就有工作人员殷勤地带他去马厩。
途中说著:“容先生,英国来的几匹小马驹都到了。血统都好,还没通知下去,是打算给您先过眼再说。”
容锦白就笑了笑,转头对张扬道:“小马驹,你现在就适合骑骑小马驹。”容锦白没跟家里一样随时都要把手放在张扬腰上肩上甚至屁股上才满意,两人隔著一点距离并肩,没碰著肢体,但又十分亲近的样子。
张扬听出他在故意笑话,挑了挑眉:“好像是我自己求著来的一样。”
工作人员偷偷瞥了他们一眼,因为容锦白背後的家族和身份,容锦白一直被他们列为最得罪不起级别的贵宾之一,因此这个清俊的少年和容锦白并肩这样说话,容六公子也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得被忤逆的意思,还好声好气到有些过了的地步。
这让他很好奇这个少年又是哪家了不得的公子少爷,竟然从来没见过。
容锦白骑了他自己的白马出来,白马皮毛油亮,鬃毛和尾巴都十分顺滑,膘肥体壮,肚腹肌肉紧实,四只黑足蹄子也很矫健有力。
容锦白满意地朝驯马师笑了笑:“你照顾得挺好。”驯马师是个年轻的小夥子,容锦白当时加入这个俱乐部不久,缺个驯马师。虽然很多已经负责了其他人的经验丰富的驯马师都有意负责容锦白的,容锦白还是随手点了这个刚进来的小年轻。
年轻的驯马师对容锦白的肯定称赞有些不好意思,不住说:“是先生的马好,马好,这麽纯正的血统,很难见到的。”
容锦白笑道:“你慌什麽,是你照顾得好就是你的功劳。你叫什麽名字?”
驯马师愣了愣,有些奇怪自己不是早就说过了,又想起来人家贵人事忙,忘了自己无名小卒也很正常,於是憨厚地回道:“我叫唐正。”
张扬冷眼看著容锦白笑得煦煦的,十分暖意融融和老实憨厚的驯马师说著话。
刚才的工作人员殷勤地问他:“先生,您要挑匹什麽样的马?”
容锦白闻言转过头,道:“把那几匹小马驹给他挑一挑,要温顺点的。”说著就牵紧了缰绳,对张扬笑道:“我先跑两圈,你挑了马过来。”
容锦白一个人骑马跑远了,他不用驯马师跟著。唐正就毛遂自荐地跟张扬说道:“先生,我来帮你一起看吧?”
张扬瞥他一眼,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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