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乐乐,冷!给我盖被子!”
他问:“衣服要不要脱?”
我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说:“随便!”
“那不脱了。”他帮我盖好被子,摸摸我的额头轻声问,“智新,睡着了吗?”
我已经没力气再作出任何肢体反应,微微摇了摇头,就在我仅剩一丝意识的时候,我听到庒予乐说:“我记得你的生日……5月21日,睡吧。”
我没多想又点点头,渐渐没了意识……
☆、基佬该死的第六感作祟
“你们……”
也难怪第二天俞小鱼看到我们仨会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眼圈都憋红了。光着膀子只围了块短的不能再短的毛巾仅仅遮住了不可描述部分正在刷牙的庄予乐帮他开的门;他一进屋就看到黄学平只穿了条四角裤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气嘀嘀咕咕念叨“不行了不行了”;再一抬头就是脱得/赤/条条只穿了件不合身的宽大衬衫在床上滚来滚去捂着脑袋喊头疼的我,这样的场景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好吧,我他妈自己都快误会了!
时间倒回到十分钟前,虽然很疲惫但生物钟使然我还是醒了,一睁开眼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我干嚎一声:“哎哟妈呀!”还自带东北腔。
“你妈不在。”庄予乐擦着头发从厕所走了出来,“你们两赶紧起来。”
我竖起脑袋一看,他刚洗完澡一/丝/不挂,真的一/丝/不挂,我都没眼看了,我说:“哎哟大哥,有伤风化!拿个啥遮一下。”
庄予乐低头看看自己,耸了耸肩走回厕所,出来的时候腰上围了块毛巾,他还抱怨:“这也太小了。”
我说:“你就不能拿块大的?”
他说:“浴巾被我用了,里头就这一块还是干的。”
我问:“那这块是什么?”
他说:“不知道,挂在镜子旁的。”
“那……他……妈……是……我……洗……脸……用……的!”一声来自地狱的低吼。
我惊道:“卧槽,平平呢?怎么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人?”
庄予乐指指地上:“在那。”
我坐起身子探头一看,黄学平撅着屁股呈“大”字型趴在地上,我问:“他怎么睡地上?”
庄予乐说:“我扔的。”
我说:“你也太不厚道了。”
庄予乐说:“床就这么点大,你们两个肯定有一个要睡地上。”
“干的好,我爱你,乐乐。”我又问,“但是他怎么只穿了条内裤?”
庄予乐说:“你连内裤都没有。”
我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果然光着屁股,忙问:“卧槽,那我衣服呢?”
庄予乐上前踢了黄学平的屁股一脚,皱着眉嫌弃地说:“你们两个,半夜三更一个吐完一个吐,吐了自己满身就算了,还往我身上吐,害得我一大清早起来洗衣服,你的毛衣在洗衣机里,外套和牛仔裤在阳台上吹风散味儿。”
我说:“那我今天穿什么啊?”
“穿他的呗。”庄予乐转身从衣柜里随手拿了件白衬衫丢给我,“wuli平平直男审美只有衬衫能入你法眼,你多担待。”
“卧槽,太大了啊……”我把衬衫套上,甩着袖子说,“肩线都快到手肘了,你看袖子还长了这么一大截!”
黄学平说:“你……矮……怪……我……咯?”
我说:“你怎么不说你挡光?”
黄学平说:“你是草吗?我挡光妨碍你光合作用了?”
我说:“我还巴不得我是棵草,能净化你排出来的二氧化碳造福全人类。”
庄予乐歪头垂眼看着黄学平:“你没事跟他抬什么杠?”
黄学平说:“哥今天不想和他计较。卧槽,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不行了不行了。”
“渣渣,才喝了多少就不行了,看你爹的。”我一个熊猫打滚站起来,顿时眼前一黑腿一软又四脚朝天倒了回去,我捂着脑袋嚎道,“一大大大大头好痛!”
庄予乐说:“别喊得跟演钙片一样,两个傻哔半斤八两就不要互相伤害了。再让你们躺五分钟,我刷完牙你们必须起来,喂,有新的牙刷吗?”
黄学平颤颤巍巍抬起手,奄奄一息:“在洗手台正上方第二层柜子里。”
“帮我也拿一支出来。卧槽,头好痛头好痛。”我抱着脑袋直打滚,恍惚间好像听到了门铃声,我问,“是不是有人按门铃?”
“还真是。”黄学平颤声喊道,“乐乐!快去开门。”
“一大清早的谁啊?”庄予乐举着牙刷走出来开门。
黄学平嘀咕说:“我哪知道,艾玛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也继续打滚:“头痛死了头痛死了。”
然后听到庄予乐说:“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在这?”
卧槽,是俞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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