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洋差点没气死,尼玛,刚那是作秀呢?说什么他不喜欢就可以不去的,老子不喜欢,特别不喜欢!
“你那副要吃人的模样是想干嘛?”祁泛挂了电话,有些愕然。
“吃了你!”安以洋突然就像炸了毛的小兽,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把他压倒在沙发上,骑到他腰上,祁泛忙伸手扶住他左摇右晃的身体,“你这间歇性抽疯的病何时能治好?当心点,摔不死你。”
安以洋不说话,俯下身来在他颈侧轻轻咬了一下,祁泛“啧”了一声,捏了捏他的后颈:“属狗的。”
“哼,我属羊的!你才属狗,全家属狗!”
“别闹了,下来。”身上的温软的身体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祁泛的呼吸变重了些,“把我点着了,你就知错了。”
安以洋屁股现在还疼着,当然不敢造次,一骨碌滚到一边去跟祁泛并肩躺着。见身旁的人突然沉默了,祁泛侧头,视线落到他脸上,“怎么了?”
安以洋双手枕着头,盯着天花板,神情有些落寞:“我们要是能一直这么并肩躺着就好了,就算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静静躺着,这种感觉真好,很舒服,很安心。”
“你的爱好真奇妙。”祁泛凉凉道。
“什么嘛,你就是这么煞风景。”安以洋不满。
“就这么并排躺着装尸体,很有意思?”祁泛嗤笑。
“你妹啊,当我没说,你这家伙不会懂的。”
“我说的是实话,什么都不做的话跟尸体有什么区别?”
“我不跟你说了!”安以洋有点生气,背过身去不理他,祁泛坏笑一声,突然把他拉过来翻身压到底下,“比起什么都不做,我更喜欢做点什么。”
“你这流氓唔……”安以洋挣不开他,被压在底下吻到发昏,最后差点气绝身亡才被放过,“啊哈……你能不能纯洁点?别总想着这档事行么?”
“假正经。睡都睡过了,还怎么纯洁?”祁泛冷哼一声,把手伸到他衣服里,揉捏他的胸口。
“你别……哎呀……把手拿出去!”安以洋被摸得浑身起火,愤恨地瞪着他,“老子……老子本来还是纯情小处男来着,都赖你!”
“啊啊,所以你现在只能是残花败柳了。”祁泛低头啃咬他的脖颈,得意,“我就勉强笑纳了。”
“笑纳你妹啊!你这个罪魁祸首,”安以洋一边挣扎,一边回嘴,“我前边还是处的,处的!”
“哦?”身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男人垂首望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
“怎……怎么了?老……老子说的是真话啊!前边不还没用过!”敏锐地从祁泛话中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安以洋立刻有些心虚。
“你想压我?”轻笑、挑眉。
“不……不敢!”安以洋缩了缩脖子,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轻轻推了推,“起……起开啦,你不是要去酒吧吗?”
“那你想怎么用前面呢?”祁泛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短发,拨了拨,漫不经心,“想找女人试试?”
“没!绝对没有!你想多了!”安以洋忙不迭否认,尼玛,这家伙生起气来实在太恐怖!
“希望是我想多了。”祁泛从他身上起来,撇撇嘴,“不过我可跟你说好了,你若是敢背着老子想别的女人,呵呵……”
“会怎样?”安以洋心惊肉跳。
“反正我只需要后面。”祁泛伸手做了个剪刀的手势,笑得异常和善,安以洋仿佛可以听见“咔嚓”一声,汗毛倒竖,这家伙绝对是个魔鬼!伪面君子这种词根本就是为他这种人而存在的,简直不能更贴切!
“别发呆了,换衣服去!”
“干嘛?”安以洋有些迷惑地看着他往卧室走去的身影。
“带你出去。”
“去哪?”
“还能去哪?”祁泛从房内探出半个身子,“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酒吧?”安以洋一脸讶然地走了进去,发现祁泛已经换好了裤子,正在穿上衣,“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言外之意:我是好孩子,不跟你同流合污!
“那算了。”祁泛想不都不想。
“我又没说不去!”安以洋立刻就急了,后边又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如果是陪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破例一……”
“你他妈到底去不去?”祁泛截断他的话,一个刀眼削了过来,安以洋立刻就老实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想想后边还是有点虐的,因为各人的虐点不一样,我是属于虐点比较高的那一类。反正最后是he!!话说,你们都不给我撒花了,失落。更太慢,唉。。
☆、第三十章
酒吧里灯红酒绿,音响震天,舞池中群魔乱舞,到处充斥着难闻的烟酒味,其中还夹杂着刺鼻的香水混着汗水的味道,各种气味融合在一起,构成酒吧独特的气息。安以洋没来过这种地方,只觉得胸闷头晕,神经绷紧,下意识地就揪住了祁泛的袖口,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穿梭在鱼龙混杂的舞厅里。
“这里,这里。”角落里的某处半圆形卡座上坐着十来个人,其中就有娜娜,见他们进来便站起来冲他们招手,一头红发在酒吧灯光的折射下显得特别扎眼。
祁泛走过去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便坐了下来,安以洋神态有些拘谨,挨着祁泛坐了下来,视线小心翼翼地扫过众人发现都是些俊男美女,包括娜娜在内,就没有长得稍微平凡点的,自己跟他们坐在一起,活脱脱一只丑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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