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兰泽一句话让二人都沉默了,“刚才的是上官飞燕。估计是花兄这条船踩不上换了个身份来踩陆兄你这条船。”
陆小凤什么心情都没有,“如果是上官飞燕,怎么可能她的家人都分不出来,再说真正的上官丹凤呢?别是你吓跑了人家。”
敖兰泽完全不怕捅破天,“我怎么知道上官飞燕玩什么把戏。上官丹凤也不可能怕我。”
然后下一句把陆小凤吓得都跳起来了:“花园里埋着的估计就是真正的上官丹凤了,那味道都死了很久了,我娘玩的时候差点挖出来,不过你们放心,死者入土为安,我就又埋回去。”
“你!!!”陆小凤指着敖兰泽都说不出话来,这哪里是可以放心的事啊大哥。
如果真正的上官丹凤死了,那现在的“上官丹凤”就最有可能是凶手。
花满楼哀悼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又忍不住指责敖兰泽:“阿泽,这么多天,你怎么不和我说。因为我的缘故,你和伯母陷入虎穴,这让我良心如何能安。”
想到敖寸心一到这里就开始搞些小破坏,挖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也是很有可能的,敖兰泽还是个孩子,大半夜的要把上官丹凤尸体再埋回去,两人一定是怕极了。想到这里花满楼又是内疚又是自责自己把他们带到此地却没有照顾好他们。
敖兰泽不知道花满楼又脑补了什么,回答道:“这不是要在这里等陆小凤嘛,把事情提前挑开,万一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偷偷对我们下手怎么办,这吃喝都是经他们的手呢。”
“而且我不是帮你把坏人都挡下了嘛。”敖兰泽笑得狡黠。
“我还是很好奇你对她们做了什么。”陆小凤现在反而淡定起来。
“秘密。”
“秘密?真不能说?”
“说了就不好玩了。”
陆小凤对朋友总多一份耐心,少一份好奇心。听到这里也打消问到底的想法。
对于敖兰泽这个朋友,陆小凤觉得他身上的谜题还是很多的,比如年纪轻轻只带着一个心智不全的娘亲在身边,父亲却全然不提;还有敖寸心玩闹起来哪里知道分寸,敖兰泽却只担心敖寸心走远和饿了这类小细节,全然不担心别的伤害,好像他笃定别人伤害不了敖寸心一般。
当然陆小凤和敖兰泽接触还少,全然不知道上官飞燕没给敖寸心好脸色他就敢当面损她,上官雪儿作弄敖寸心,他就敢给她下绊子,上官雪儿的病原因有九分半都算敖兰泽的。
敖寸心是敖兰泽的逆鳞,理智的界限。
敖兰泽内里就是个疯子,与敖寸心没有心智的疯不同,敖兰泽于娘胎就能感知外界的事,从龙蛋里出来就知道自己是个怪物,内心没有一丝扭曲是不可能的。
当年成不了龙就死定了,那雷劫化龙差点没劈死他,天地都容不下他了他为什么还要容得下别人。谁敢在他面前横他就让谁横着出去!
多亏叶英大庄主教导得好,不知道他是怎么教的,居然把敖兰泽教成了正常人。真是可敬。
敖兰泽也万分崇拜师父,自己言行也总是有意无意模仿师父。
#师父真的是太帅气了,就算看不见也不妨碍跪舔#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才是我心中的父亲,杨戬算什么#
也许这才是敖兰泽不认杨戬为父的最大原因。
回到正题。陆小凤把前因后果串了一遍,分析道:“既然这是一个阴谋,大金鹏王的事是不是真的反倒不重要了,他们所图非小,不如我们将计就计,看看他们究竟目的何在。”
麻烦加身已经习惯成自然的陆小凤马上想到他的另一个朋友,“这时候我们就得找一个人。”
花满楼:“谁?”
陆小凤一字一顿地答道:“西、门、吹、雪。”
第8章
暮春三月,黄昏时分,花满楼独自在屋里,他正要享受着这里的黄昏,却听到外面传来不小的动静。
出去一打探,是独孤方和萧秋雨两人被吊在走廊的梁上,就算如此,他们还不停地对敖兰泽的挑衅,“瞎子”二字,不断地在他们口中重复。
花满楼与敖兰泽相处了不少时日,他牌气很好,从不主动找人麻烦,若是主动出手,大多是和他的娘亲有关。
“阿泽,他们这是?”
敖兰泽的语气有些无奈:“他们说话太……太难听,娘亲小小教训他们一下。”
话语刚落,敖寸心就来了,不知哪里拿来的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就往独孤方和萧秋雨的嘴里塞,“堵住。”
独孤方和萧秋雨立马就什么声都发不出了。
然后又拿了碳块,在他们身上涂涂画画。
花满楼不禁挑眉,“这不好吧?”独孤方和萧秋雨是自尊心极高的人,如此羞辱只怕事后会报复。
敖兰泽对于自家娘亲,节操可以抛,下限可以刷,“没事,等娘一会儿玩……教训累了,我把他二人妥善安排好的。”
花满楼对上好友这般说辞,想想之前听到“瞎子”的词眼,看来是阿泽的娘亲为阿泽抱不平,阿泽对上独孤方和萧秋雨二人也完全应付得了,就随他们去吧。
末了还不免添一句:“那你一会儿要叫伯母洗干净手,过会儿就要开饭了。”
#所以你最担心的是这个#
而一旁陆小凤遇到了病好不容易好的上官雪儿,上官雪儿说她的姐姐上官飞燕失踪了,一定是被上官丹凤所杀。可是陆小凤已经知道被杀的才是上官丹凤,只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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