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母语》仅仅只是挂靠在母语杂志社,似乎是先锋出版集团下一个貌不惊人的机构。但实际上母语杂志社的真正主管机构乃是由震旦国文艺创作者联合会、作者协会、剧作者协会及评论家协会等四个机构联合组成的震旦笔会。可以说这本杂志是震旦国规格最高的文艺文学类杂志,尤其是它的下半月刊。
《母语》为半月刊,上半月为文艺评论版,主要侧重在史学哲学研究及文艺评论方面;而下半月刊则是文学创作版,只刊登优秀的原创文学。而且重要的是,下半月刊的厚度几乎是上半月刊的三倍,被不少人戏称可以用来防身。虽然《母语》下半月刊容量极大,但是相较于整个震旦国热爱文学创作的人来说,还是僧多粥少的局面。再加上《母语》杂志上至少有一半以上的版面是用来刊登已成名乃至大家的作品,所以新人要在《母语》上出头是非常困难的。
按照一些作家的说法,新人作家首先应该想办法在自己所在城市的晚报副刊上获得一席之地,然后就可以尝试想所在省的文学刊物投稿,再然后就可以向诸如《作家》、《文学月刊》、《与诗歌》这样的全国级大刊投稿,最后才是尝试向《母语》投稿。但是孙平显然是仗着自己和《母语》有过合作的经历,很快就将自己的两部短篇投给了《母语》。
和其他杂志社不同,《母语》的上半月刊与下半月刊其实是两个编辑部在负责,尤其是下半月刊的编辑细分到长篇组、中短篇组、戏剧文学组和诗歌散文组等四个大组,每个组都有自己的主编,负责决定本组要刊用的文章;而整个编辑的总编辑则负责这些已被刊用文章的推荐力度。
孙平的《丛林中》和《罗生门》自然落到了中短篇组的编辑手里,编辑林佳郡看了之后,在的首页顶端轻轻划了一个圆圈。按照编辑部内部的规则,叉代表不够资格;勾代表勉强过关转备用;三角形表示符合刊用标准请主编核准;圆圈则代表投稿十分优异请主编优先考虑。
别看林佳郡只是《母语》杂志社的初级编辑,但是他加入杂志社已经五年,换到其他杂志社不是主编就是资深编辑了,但他依旧留在这里。当主编于宝岩看到林佳郡的推荐之后,细细品读了一番,随后便拿着这两篇投稿去找总编辑黄骏。
“老黄啊,我这里收了两篇不错的。细细品读之后,发现这个作者颇有潜力,你看咱们是不是优先考虑下他的投稿啊?”于宝岩将孙平的手稿递了上去,颇为慎重地回答道。
“哦,是哪位大作家的新作啊?”听到于宝岩如此谨慎的声音,黄骏也来了点兴趣。
“如果是大作家的新作,我就不会特意来找您了。”于宝岩指着手稿最后的姓名道,“这很显然是个新人嘛。我印象中他似乎不是咱们文学圈的人,但名字又似乎见过。”
“哦?让我瞧瞧。”黄骏看了看名字,笑道,“哦,这和隔壁有过合作,做了几篇趣谈历史的稿子。我看了看,历史功底和文笔都不错,没想到居然他对纯文学写作也很有兴趣啊?”
“原来写过历史类的东西!”于宝岩恍然大悟道,“他的作品模仿东瀛国的痕迹很明显,遣词造句都有一股子东瀛腔在里面,而且思想也和东瀛国的那帮子文人很接近。不过他比那群东瀛人写得更东瀛人,想来是在学历史的时候读了不少东瀛国的古代文学作品吧?”
“什么东瀛人不东瀛人的,的风格不是属于哪个国家的。”黄骏摇摇头道,“高卢人能写怀疑主义,东瀛人就不能写了?不要将自己的视角局限在某个框框里,这不适合你去阅读更多的作品。这个世界不缺乏美,而是缺乏发现美的眼睛。——留下,你回去吧。”
于宝岩将孙平的收购留了下来,而自己则转身离开了。黄骏略微处理了下手边的日常事务,就开始阅读起孙平的来。黄骏是震旦国文艺工作者联合会的副主席,同时也是全国作协的主席兼震旦笔会的发起人和理事长,在震旦国的文学界那可是一等一的辈分。虽然现在他只将自己的主要工作放在《母语》上,但实际上他负责审读的稿件已经不多了。
震旦国的文人大抵上分为三类,西洋派、东洋派和本土派。其中西洋派是主流,由于现在世界文学的中心在高卢国和花旗国,而目前各主要文学思潮也主要在西方世界发祥,因而西洋派是国内文坛的主流。他们的文字充满了实验性和前瞻性,讲究“为艺术而艺术”,追求的是个人思想在文字中的解放与自由。当同时有因为现实的残酷导致一部分西洋派作家的思想趋于消沉,感伤主义、悲观主义、怀疑主义横行,甚至部分极端西洋派作家追求起了“审丑”。
东洋派发源于震旦国,但却在东瀛国兴盛起来。东洋派文人讲究内省,孤独主义和自我主义是其主流。同时极端东洋派作家的文字是极端晦涩难懂的,充斥着象征主义和超现实主义。
本土派则是震旦国“三十年学派”的发展和进化。震旦国文学界对于“三十年学派”的褒贬不一,赞扬的人认为他们在极端环境下尽力保全了震旦国的传统文化;而贬低的人则认为他们禁锢了震旦国文化的发展,导致震旦国从世界文化中心沦为到二三流的文化国家。
黄骏虽然算是东洋派文人,但实际上他对西洋派和本土派是持兼容并蓄的态度,尤其是黄骏对于震旦国传统文化的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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