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明明是黑天而且屋子里的灯亮度并不明亮,而白烟白的像是云,我好像身置于白茫茫的云海,身边非常安静,疾病所带来的痛感在这一刻好像也放弃我似的,那怪笑的家伙也像消失了一样。一缕白烟掠过我的鼻子,我试着嗅了下着烟气,没有任何味道,好虚无,世界好像也变得无声了。瞬时一种孤独感涌入心中,心里渐渐萌发紧张的感觉,听不见了……我收回自己的手,用手指去挖自己患有疾病的耳朵,用力去挖,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有些害怕了。
没有声音,没有触感,耳朵好像不在了……我焦急的喊了声啊,想要试探自己是否真的听不见声音,而结果,却让我心一震。心慌忙的跳动,全身在颤抖,心里在大喊:听不见了……听不见了……
就这样突然聋了没人不会着急恐惧,着让人难以接受的了,我也是。我无力的蹲下腿,慌神的抓着自己的耳朵。忽然我想到那怪笑的家伙,张口最用我自以为最大声音喊道:“喂!是你把我的耳朵搞聋掉的吗?你到底是谁!”
“别装死尸!快滚出来,快把我的耳朵变回来!”歇斯揭底呼喊着,而我的耳朵始终听不见任何声音,喊着喊着我精神开始不振了,脑袋开始迷糊,奄奄思睡。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那是老人的声音像是像是外婆的声音:“钱爷爷,孩子还小不懂事得罪了您,您就饶了他吧,他太小了啊,钱爷爷啊,您绕了他吧……”鼻子里也好像被一种熟悉而陌生的味道灌满,可意识渐渐了去,不知道那时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第一眼看到是我外婆,她满脸皱皮的老脸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见我醒来脸色竟然变得和蔼起来,她那像枯树枝的手指轻轻抹过我的额头,我还很诧异的以为她性转了呢,听了下面的话顿时所有诧异都没了:“你这小子真是好死不活爱惹事!诶,算了吃完饭去医院拿些药吧。”说着她就要起身,我拉住了她坐起身问她:“外婆……那个叫钱爷爷的是什么?”
我还满腹疑问等着外婆回答时,一个改变我人生的折点在这时也发生了——耳朵听到了类似异世界的声音,哄哄的机械声,行人密集的脚步声,陌生男人的几句吆喝声,传入我的右耳。
我诧异一刻,然后不露声色倾听那耳中世界的声音,没去告诉外婆,外婆没有发现我的神情微变的端倪,摇着头,目光落在墙角的蛛网,颇为叹息的说:“钱爷爷,黄家先祖们口头流传下来的神虫子,不过我们都没见过。哎,怎么你这孩子刚来就遇到了……”
她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得将脸转向我,两颗浑浊的眸子盯着我的脸,正色道:“不是让你舅妈给你烧干艾草了么,你是不是白天没烧艾草就睡觉了?”
惊骇的事情一一发生,右耳接受着怪异的声音,左耳倾听着外婆的话,“嗯,艾草和着虫子有关系?”
“那关系可大着嘞!钱爷爷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烧艾味,估摸着就是你没烧艾草的时候进你耳朵里的,进你耳朵里倒也没什么,先祖说钱爷爷虽然喜欢占别耳朵当家,又时会让人幻听、痒痒但并不恶毒。钱爷爷生性不恶,可你又好死不活得让耳朵进了黄虫河水,黄虫河边生艾草,水里也就有那股味儿,钱爷爷不能闻那味儿所以才闹腾你嘞。好在钱爷爷神心善良啊,我替你求饶,他老人家也也放了你只臭小子!”外婆说这话用她那看似很脆弱的枯树手指狠狠拍我的脑袋,一脸好笑的看着我“行了,就当涨涨记性了,记住以后少挖你这耳朵,偶尔听到奇怪的幻音也别奇怪。”
外婆说着背着手就出去了,可她不知道她所说的“偶尔听到幻听”已经开始了。不单如此,它还将成为我的永久之症。
第五章耳朵另一方的人
接下来我听从外婆去小美家医院接受治疗,效果还挺好,打了两天的水滴耳朵已经不再痛疼。而可恶的幻听一直持续着,不那根本就不是幻听!幻听的概念是在现实中偶尔听到非现实的声音,而我的耳朵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我睡着的时候全身处于休息状态,耳朵也接收不到外界声音,之外的时间右耳朵听到都是非我所在世界声音。
“唉,小鬼头,快给我记录资料。” “铿锵……铿锵……” “小白脸快滚开,别耽误大爷我工作,真是的,弱死不活的生出来干嘛,浪费粮食!” “喀嚓喀嚓………”
一天到晚都是这类声音,说真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烦的直翻白眼。我去问外婆她的祖先有没有驱赶或者杀死‘钱爷爷’的方法,她的回答是没有,并训斥我要老实养着那位爷爷,别想这些强行驱赶它老人家,这是不尊敬神虫。
她老人家说到这其实我是很想吐槽啊,既然要尊重,那咱老祖先怎么还口传烧艾草驱虫呢?
不过介于她老人家唯我独尊的性格,跟她辩论即便理直她也不会听,便敷衍说:“我就问玩玩。”
然而,我的敷衍却也遭她老人家狠狠的嫌弃,她看向我眼神像是看无聊之极的人说:“‘想玩去找天天去,以后别烦俺了,俺要给菜苗们浇水!”
“跟他一小孩玩什么意思,外婆快告诉我方法,我不信你不知道!”虽然讲道理不行,但是为了我的耳朵我不能放弃。恰恰我的外婆也个硬倔的老太,她听我着语气拔起一根离她最近的树枝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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