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 28
袁襄祈顶着一对熊猫眼从二楼出来,江直树已经坐在了餐桌上看着报纸。
袁襄祈拉开凳子坐下,拿起桌子上的吐司,直接就扔进嘴里嚼啊嚼,他刻意回避去看江直树的,就像不敢去回想昨天晚上那个厚颜无耻的自己。
湘琴打着哈欠,慢吞吞地甩动着肩膀下来和他们说早安,江妈妈从厨房里面出来,像往常一样让他们多吃一点,然后就上楼去叫裕树和江爸爸起床。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日常的生活模式,让袁襄祈觉得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个梦。
整整一天,袁襄祈除了吃饭的时候都尽量保持和江直树不在同一个空间里面,他感到憋屈无比,这本来就不是他的错,为什么是他来躲着江直树!
袁襄祈晚上逮住了裕树,暗戳戳地问他江直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
裕树用死鱼般的眼神看着他,摇头。
袁襄祈无望地倒在床上,继续胡思乱想。
一连躲了几天又暗戳戳地观察了江直树几天,发现江直树根本没有一点不对劲,倒是自己像一个神经兮兮的痴汉一样,还有几次被裕树看到了,不停地说他好恶心,变得像笨蛋湘琴一样总是在偷窥哥哥。
袁襄祈只好安慰自己,那一天晚上估计两个人都喝醉了才会做出这么不成熟的举动,而这几天自己的奇怪表现就用宿醉还没清醒过来解释好了,一切如常。
呵呵。
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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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襄祈的生日是在8月,但是小时候去登记户口的时候袁爸爸一个激动写成了10月,虽然袁襄祈怎么想都想不懂是怎样的激动会把8写成了10。不过,袁爸爸和湘琴都习惯在8月给袁襄祈过生日。
不巧的是这一年的生日,袁爸爸要带外地去进货,到了那一天才想起来今天儿子生日了。急吼吼地给袁襄祈打了个电话说抱歉,今年不能给他过生日。袁襄祈敷衍地嗯嗯啊啊,其实内心还是有点淡淡的不爽。
袁襄祈穿着白t恤懒洋洋地下来,江妈妈和湘琴正在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看到他下来,湘琴兴冲冲地跑过去跟他说:“小祈,江妈妈说一会儿我们一起去露营!”
袁襄祈问道:“这么突然?”
湘琴笑眯眯地说道:“不是啦,刚才我们看到有部连续剧里面说夏天去露营最舒服了!快点去收拾下衣服吧,我现在去告诉直树和裕树!”说完,就跑到楼上去了。
袁襄祈无法理解女人们说走就走的即兴思维,只能又回到房间里面拿了换洗衣服和其他必需品。
江爸爸兴致挺高的,他指挥着男生们把帐篷那些东西搬上车,江妈妈拿着一大堆食物放进后备箱,一车人出发。
野营的地点选择的是比较近的一个山坡上,袁襄祈来到后不得不承认在这里野营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山上放眼望去是清新的绿色,不远处有一条溪流,闪着银光。山上气温没有城市中心那么高,偶尔还会有风吹过,离他们不远处也有几家露营的。
袁襄祈和江直树帮助江爸爸把两个帐篷撑起来,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努力,帐篷终于撑了起来,看起来还是很牢固的。裕树帮着江妈妈生活,湘琴去溪流那边把菜洗一洗,现在正好无事,袁襄祈想要在这里走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自己四处逛逛。
袁襄祈几步穿过了其他几家的帐篷,他翻过了一个小坡,看到的是青青的草地,长得竟然还不高,躺下去一开始有点扎人,但是慢慢就会感觉很柔软。
四处无人,静谧安稳。今天刚好是阴天,太阳没有出来,裸露在外的批发感觉到的是清凉而不是热辣。袁襄祈惬意地躺在了草地上,看着头顶上的天。
生日这天虽然袁爸爸不在身边,而自己不靠谱的姐姐也似乎没有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听起来真是有点惨啊。袁襄祈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了微风抚脸的温柔,意识慢慢模糊。
江直树走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恬静美好的青年睡在草丛里的画面。青年的右手搭在腹部,随着呼吸慢慢起伏,身下是青绿的草,天上是带点灰的蓝,还能看到不远处缓缓流动的溪流。
江直树慢慢走到袁襄祈身边,单膝跪在了草地上,慢慢俯下身,看着袁襄祈的脸,直到近到连脸上的一点毛孔都能看到,直到近到能感觉到青年浅浅的呼吸。
突然传来了物体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江直树抬起头,看见一脸惊慌看着他们的裕树。江直树竖起右手食指轻抵在了唇边,裕树急忙转过身跑走了。
袁襄祈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暗蓝的天,四处还是没有人,只有几只白色的蝴蝶在不远处围着一朵花转着圈。袁襄祈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感到有点疑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没有异样。他摇了摇头,回到营地里。
江妈妈和湘琴在捣鼓着他们的晚饭,江爸爸去了溪边钓鱼,江直树倚在帐篷口看着书,裕树两眼放空地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袁襄祈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把这一幕照了下来。
在将近七点半的时候,江妈妈和湘琴终于把饭做好了,他们围坐在一圈吃着,别有风味。
晚饭过后,湘琴和袁襄祈负责把垃圾放到比较远的公路那边。
湘琴和一边走,一边感叹道:“这里真舒服啊。”
袁襄祈点点头。
湘琴停了下来,从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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