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也想要你。”
他嘴上很大方地答应了我,却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半边发热的脸庞。
那渴望又羞惭的神情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真奇怪,以前在那个yín_luàn的聚会上,他显得很游刃有余,但是现在倒很害羞了。他的这种反应在告诉我,在他心里我是不一样的存在。这让我很欢喜,也很有“性致”。我在心里默默向学校官方忏悔了一下,告诉自己等会记得清理这间ài_yè四溅的办公室,然后饿狼扑食一样狠狠地啃咬着他的嘴唇,投入了新一轮的狂潮中。
我们做了四次,从地毯滚到办公桌,又从办公桌滚到床上。硫夏累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身都是青青红红的爱欲痕迹和白色的可疑浊液,嘴唇也肿得不像话。我费力地抱他到浴室洗干净了,又把他抱到床上,自己也累得瘫倒,只能抱着他默默充电。
我们都很累,却谁也舍不得睡觉,亲吻着,腻歪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没有营养的话。
“……对了,阿梅斯会不及格吗?”
我说着说着,猛然想到这个问题。
“这谁?”
他昏昏沉沉的。
我思考着怎么让一个重度脸盲症患者想起一个具体的人来。
硫夏却神奇地想起来这人干了什么了,表情一下子危险起来:“所以你和我干一炮是为了让一个考试违规的家伙及格吗?你们什么关系?”
“顺口一问嘛,我们就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我叫苦不迭,紧紧地盯着硫夏,生怕他真的生气了。
我们沉默地对视。如果他真的生气了,我打算拼着老命再干他一回,保准他彻底忘了这事。
三十秒后。
“开玩笑的。”硫夏说:“我原本就打算给他个及格分,只是总分能不能过就看他其他科目了。”
……
“巴斯德中校的那个学生是他的恋人吗?就算只是个考试而已,能下意识为爱人档枪也挺不容易的。”硫夏感慨地说:“战场、政坛,有人因为立场不同,极端情况下甚至不得不对爱人刀兵相向,像他俩这样也挺可贵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他揽得更紧。
“但是我让他及格只是看在他先前考试中还算有贡献的份上。在战场上,他这种行为纯属傻逼。”
硫夏评价道。
当时我估算着,以阿梅斯的成绩,能够成功升学的可能性大概是一半一半。但是我没有料到的是,阿梅斯达到了分数线,却因为家庭原因没有继续来上学,期末考试那不愉快的一面竟成诀别。
当然,这是三年级开始时的事情了,我眼前是长达一个半月的寒假。假期中的我在家里思念硫夏思念得不得了,于是充分发挥了暴发户少爷的本色,一天几封电报发过去诉说我是多么想他。这时候电话还没有发明,发电报对普通人家来说也是很奢侈的事情。我这么大动作,家里人也隐隐约约知道了一点,可我根本没有心思管他们的想法,全心全意都是初尝恋情的喜悦和离开恋人的度日如年。我知道硫夏身份矜贵,有很多脱不开身的社交活动,军部也有工作要处理,因此原本没有期待能有什么回应。然而,在圣诞节过去后,硫夏大发慈悲地给我回信,邀请我去一所湖边的庄园度过最后几天寒假。大喜过望的我骑着我的金色小马“冬蔷薇”,快快乐乐地走上了追随爱人的旅程。
我策马逐风而去,狩猎松林深处那世间最敏捷的骑手。他不紧不慢跑在我前面,我便扬鞭去赶;我超过了他了,就稍微缓一点等他。树影飒飒,初春的残雪纷纷扬扬、冰冰凉凉落在我们身上,惊醒的冬鸟展翅向天空飞去。
“硫夏!”我大声喊他,心中纯然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黑发的俊美青年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眼睛亮得像寒夜的星辰。我握着缰绳慢慢接近他,他和我之间的距离只有一臂了。
猝不及防,他猛地夹紧马腹向林中冲去。我依样加速追赶,随他穿越松林,踏过草地,跨越小山丘,沿着倒映着夕阳的金红色湖水奔腾驰骋,尽情挥洒着汗水和热情。天高地广,山绵水长,恍惚间竟觉得世间除了我们这对相爱的情人再也没有其他了。
马儿终于累了,低头在湖边饮水。我趁此机会捉住了他,抱着他在草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儿。
“硫夏……”
我难以遏制自己的激动之情,细细打量他的脸庞。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的硫夏又瘦了一点,皮肤简直白得透明,只有眼中飞扬的神采依旧。他裹在狐裘里的腰身简直纤瘦得不盈一握,我不由得心疼地抱紧了他。
他搂着我的脖子吻了吻我的下巴,绯红润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们安静相拥,仿佛可以从黄昏抱到黑夜,从黑夜守到黎明。
湖畔庄园的日子,是懒散的,随性的,甜蜜的。
我们从天没黑做爱做到繁星满天,早上抱在一起睡懒觉到日上三竿。硫夏在床上对我越来越纵容,连我天天含他的rǔ_tóu当做饭前甜点的怪异爱好都可以忍受。他的rǔ_tóu天天被我又咬又吮的,变得敏感了不少,圆圆的,嫩嫩的,可爱得像一对成熟的槲寄生果实,把长衬衣的胸口布料顶出尖尖的、诱人的弧度。舔他rǔ_tóu的时候,他会把我毛茸茸的头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溺爱又好笑地叫我“馋嘴的小奶狗”。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做这种事,得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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