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凶手到底是谁?”
看着雪莱稚嫩的脸上浮起悲愤,莫韵收回目光,看向大皇子雪昭。
雪昭慌了下,又镇定起来:“夫人指控本皇子杀了父皇,有什么证据?”
“你的双脚没有残疾,对吧?”莫韵开始分析,“膝跳发射是本能反应,而大皇子幼时被冻伤,常年在外养伤,所谓久病成医也是这个道理。”
“你在开什么玩笑?就算要抓凶手你也不能以这理由来开阿昭的玩笑!”大皇妃一听不乐意了。
帝渊使了个眼色,耿恒立马挡住她去路。
“是,大皇子你可以不承认。”莫韵继续说道,“你的手是三位皇子中最干净的,当然你也可以说这是太爱干净的原因,但是,匕首上的药味你怎么解释?”
刚才也是用匕首刺的猪,而匕首上的味道和他身上如出一辙。
“大哥!你为什么要杀父皇!”雪彬拔出剑,愤怒的刺了过去。
雪昭一躲,那双废掉的腿结结实实的站在了地上。
全场哗然,凶手是谁已经很明显。
跟帝渊出了寝殿,凶手的下场就是他们三位皇子的事。
“等等。”莫韵站住脚,“给我几分钟。”
不等帝渊答应,她快步走向楼尘,想和他说几句。
“姑娘,你做的很好。”楼尘笑道。
她却笑不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事上撒谎,既然我帮了你,那你能说说你到底是谁?”
“撒一个善意的谎能保雪国百姓平安,何乐不为?”
“可为何我觉得三皇子才是那样的人。”还只是孩子,就不顾亲情下手狠辣。
“王的野心可以为自己也可以为苍生,我想三皇子是属于后者。”楼尘低头看她,“至少雪国在他手上才会长久。”
望着他深邃又算计的黑眸,莫韵心里一跳。
“我不是太懂你们这些。”她移开目光,“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这世间,有太多身不由己,希望姑娘在面对帝渊也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他道,“我来自白齐公国,有缘再见。”
白齐公国?慈州?
莫韵回神,楼尘已经转身离开了。
她只得朝帝渊走去。
刚没得到帝渊的同意便去找了楼尘,此时他脸色很冷。
“吃醋了?”莫韵打趣笑道,“不就是说了两句嘛,瞧你。”
帝渊眯着黑眸:“吃醋是吗?”
莫韵腰间一紧,顿时敛住笑摇头:“是我吃醋是我吃醋!”
好在帝渊没为难她,带着她出了宫殿。
“现在是不是算解决了雪国的事?”回去的路上,她问道。
“不算。”
“那要怎么才算?”
“新王上任前,雪国的皇子只有一位。”
没有继位的皇子只有死路一条?
这未免也……莫韵说不出这感觉,虽残忍但又合乎常理。
“不必要的同情反而会化作伤人的利刃。”他看出了莫韵的心思,多了句嘴。
莫韵恩了声:“那你打算仅剩一位皇子的时候才抉择新王吗?”
答案不言而喻,雪彬无论如何都是斗不过雪莱的。
更何况,呈药,流产等等事应该都是雪莱出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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