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是彻底失去了信心,看样子龙振龛已经彻底尸变了,根本没有了人的意识和之前的记忆。
我感到很沮丧,也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用熊瞎子的话来说,他的现在,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的未来。
如果按照这种尸变的速度,在五十岁以后,如果我们这代五族还没有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的话,那么我们的结局也是同样不可想象的。
容不得我多想,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而且我们是怎样被水流冲进来的也不得而知。
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一起,想办法看怎么找到地宫的入口。
突然安子的话提醒了我,他说道,“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龙振龛?如果说刚刚我们在鬼楼里面看到那道白光是龙振龛的话,说明他已经和那两个假洋鬼子下到地宫中去了,而他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两个可能?”
虎啸林接着说,“你的意思是,要么我们在上面看到的白光不是龙振龛,要么我们现在就已经站在地宫里了?是不是?”
安子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熊瞎子看了看龙振龛,说道,“你要非说这怪物是猴子我真不相信,但你要说他是龙振龛变得,我真信。”
我既激动又忐忑,心说按照他们的推断我们兴许真的是误打误撞、阴差阳错的进到地宫内部,但是为什么只见到龙振龛,而没有见到那两个人?
虎啸林四处看了看,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他说道,“你们看这边的水道,这里应该是一条岩脉,岩脉对于大山来说,就像是人体内的血管一样。我们刚刚肯定是因为受到了间歇泉的影响,压迫水流灌入岩脉而产生了巨大的虹吸作用,才使得我们从另外一个通道进入到了地宫内部。”
我问道,“这里面怎么会存在一条如此大的岩脉了?刚刚我在里面用手抓岩壁的时候,现在想起来,像是有过人力加工过的痕迹。”
熊瞎子解释道,“这点事情很好讲清楚,这个岩脉也许天然存在的,但是并没有现在这样宽,看来这很有可能是当时建造地宫的奴隶逃生时挖的。他们啊!也算是半个同行,只不过我们是挖洞进来,他是挖洞出去,革命分工有不同嘛!如今我们进来了,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我听了熊瞎子的解释,很是赞同他的想法,因为这种“人殉”的事情在古代数不胜数、不胜枚举。之前,我们在南京的大墓里就有发现,现在看来也并不奇怪。
我活动活动了手脚,刚刚身上被黑死蝶咬到的地方,经过这湖水一泡竟然好了七八分,看样子这矿物质水竟然有止血化瘀的功效,我问他们三个,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不少,我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
这时候,安子带头说往前面走,看看能不能顺势摸到古蜀王主棺在的地方。熊瞎子却朝我打了个眼色,轻声说:“我们走,这家伙怎么办?”
我知道熊瞎子是问龙振龛怎么办?不过,现在我也不合适再喊他龙振龛了,按常理,或许叫他作“铁猴子”更为贴切些。
我看着铁猴子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脚长在他自己身上,他想去哪就去哪吧!如果他想跟着我们,只要对我们没有伤害,倒也无妨。”
熊瞎子“恩!”了一声,算是赞成我的想法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先用手电住四下照了照,发现前方是一个几乎笔直的阶梯,黑得简直看不到头,因为间歇泉的缘故,这里的空气既温暖,有潮湿,四周的石壁上长满了苔藓,也不知道前方到底通向何处?不过,既然铁猴子能找到这里,说明他就是沿着这个石阶过来的,说不定前方就是古蜀王的主墓室。
这种几乎笔直的石阶爬起来的难度简直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以为,只要用力得当就能很容易的从下面爬上去,谁料到,石阶上面也长满了青苔,因为湿滑,爬起来既辛苦,又十分吃力。
我想下去,实在是爬不动了,但是当我回头的时候,看见那铁猴子一直紧紧的跟在我们后面,他爬梯子的方式很独特,只用脚尖着地,看样子能省力不少。我就依葫芦画瓢,刚刚开始爬起来还有点不适应,但是走了几步就感觉确实效率提高了不少。
我把这个方法和他们几个人说了一下,他们几个也很快就掌握了要领,没多久,大概也就半包烟的功夫,我们就快要爬到了洞口。
我抬头望去,上面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形光点,而且外面的光时有时无,不像是固定光源发出来的,也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亮。
没多久,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从洞口传了进来,那说话的人也并没有发现这里有个洞口,看样子这个甬道不像是事先预留好的,说白了,倒像是一个盗洞。
我心里有些纳闷,这里怎么可能会有条盗洞了?如果说这条盗洞是那些奴隶为了逃跑才挖的,那也没有必要挖的这么细致吧!要是上一代五族下地时候逃生挖的,也同理没有必要又是阶梯、又是打磨的,完全可以打一条直路,顺坡而下,逃起命来还方便。
要是这些假设都必须被排除的话,那答案只有从墓主人那里去思考了,就是说,墓主人从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出发,在修建完整个主墓室之后,偷偷的命人休了这条暗道,然后将修建这条暗道的奴隶全部关在了下面,想让他们全部死在里面,但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些奴隶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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