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宋明哲激动的差点掉进坑里,以这样不光彩的方式结束自己短暂的穿越一生。好在并没有这样坑爹的完结,宋明哲摸着扑通扑通跳动的小心脏,站定了侧身略微贴近墙根。
“你怎么看出来的。”萧裕纯的声音很镇定。
“废话,这种事情瞒得了人么,你看人的眼神分明不对!若不是那小子做的,你不替我把茶馆掀起了才怪呢,上手多久了,弟弟我居然没有听说过。”语气欢快,还带着些微的喘。
“什么上手不上手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强上或者用药。”萧裕纯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冷意,宋明哲想掏掏耳朵,怎么两个人讲话自己越来越听不懂了。
“我说最近怎么嫂夫人有空找我问东问西,怀疑你哪里置下了外室,原来在这里应了,啧啧啧,赶紧上了手,让他东就东,西就西,为小王爷哭的死去活来的歌舞伎还少了,玩什么你侬我侬闲情雅致?”
“有时间与我闲话,还不如早点和你表哥交代清楚,事关重大,万万不能有所疏漏。”
一阵衣物摩擦声后,两个人似乎离开了,隔壁久久没有动静。宋明哲想起祖父近日来频频消失,萧裕纯连他妹妹出去私会都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手心满是冷汗。
穿越过来几年虽然没有刻意了解,但对朝堂上也略知一二。端王母妃早逝,因是与太后家辗转有亲,自小养在太后跟前,官家封太子前,太后视若亲生。虽然端王恨不得捧出一颗真心叫官家亲看,但是随着官家位子越坐越稳,当朝皇长子也就是萧裕纯的堂兄一直无所出,官家也是自有考量,并未封太子,就有传言官家要过继端王家的孩子。当时萧裕纯他大哥尚且年幼,但是能文能武,已经看出是颗好苗子了,一时间端王真是风头无两。不知为何端王长子忽然夜间落汴水而死,端王从此就和官家生分了起来。虽不是人人知道,但略微打听也能获悉的一段陈年往事,让宋明哲对端王现在不断的小动作非常惊惧。
十恶不赦讲的是什么,街头担泔水的挑夫都能讲个一二三四。官家纵然没有抱上嫡孙,但是他也不止皇长子一个儿子不是吗,似乎被卷入的宋明哲既忧且怕,对自己穿越后的身家性命深深担忧。
一边想着,一边昏头昏脑出了茅房,突然嘴巴被人一手捂住,另一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摸着,宋明哲用力挣扎,对方有技巧的越勒越紧,那只摩挲的手已经摸到他的腿间,宋明哲大怒,双腿狠狠夹住那只手,张嘴就要对着另一只手咬下去。
“早就说了浪费什么时间,还不如直接上了。”陌生人的鼻子在宋明哲耳后猛嗅,唇瓣擦过宋明哲的耳垂就是一阵战栗,宋明哲浑身发抖,一大半因为气的。诚然前世女性被侵犯骚扰的案例不胜枚举,但是男性被侵犯未必没有耳闻,穿越过来多年,通讯不便,已经许久没有听到类似传言了,没想到今天就碰在了自己身上。
一阵邪火在心头烧起,自己一个大好少年,不偷不抢,突然遇到了性命攸关的要紧关头,居然还有人想劫色?婶婶能忍叔叔都不能忍,宋明哲记起前世医院针对医闹强化培训的几招,踩脚,肾击,过肩摔,将将看清劫色的居然好死不死正是之前的油头粉面,你说你学人啥不好,偏偏要劫色,打的就是你!大约很少被反抗,宋明哲噼里啪啦上去一阵打,对方竟然毫无招架之力,况且宋小官人力道恰当,保管你鼻青脸肿但是没有伤筋动骨哦。
出了气的宋明哲神清气爽,拍拍膝盖,头也不回走了,挥一挥衣袖,留下原地哀嚎如同泥猪一样的油头粉面。
夜幕低垂间,家家升起了炊烟,翘起的屋檐如同一只静默的兽,安静的潜伏在黑暗里,街上的人家纷纷点上了门前灯笼,红艳艳照亮了一片街道,起风了。
宋明哲心情不佳走到了家门口,踢飞的小石子翻滚着向前,停在了一片窃窃私语的街坊邻居脚下,所有人看见宋明哲像是摩西分开海水一样让出了道路。宋明哲的喉咙发干,胃里拧成了一团,一般故事的主人公遇到这样的情况,走近就会发现破碎的家园,身亡的家人,宋明哲泪水在眼眶里团团打转,随时就要落了下来。视线模糊的一瞬间擦去眼泪,世界重新变得清明,家里看起来好好的,百草堂的老牌匾还好好挂着,灯火通明的样子,不时有几个家丁打扮的人进进出出。
宋明哲瞳孔骤缩,自己还没有投身革命浪潮呢,这就提前被一锅端了?他快步走了过去,被人抬手重重打在胃上,差点吐出一下午的茶水。
“咳咳,让让,这是我家,让我进去!”宋明哲推搡着冲了进去,发现爷爷婶婶和乾宝好好的站在正厅门口,院子里堆满了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了的药书,来来往往好些人在家里翻检着什么,虽然态度傲横但是却不曾无礼。他赶紧站在祖父身边,轻声问:“怎么了?”
祖父面色发白,态度还算镇定,“无事,不过是早上去张侍郎家中问诊,晌午好像发现失窃了要紧东西,所以来咱们家里找找。”祖父胡子翘起了一点角度,宋明哲在侧面看的清楚,这个表情在祖父的脸上总是出现在家属大惊小怪,自己一模发现只是积食之类的小病。
“赶紧找,所有纸质的,带图的,都翻出来看看!”满脸凶横的男子对着手下大喊大叫,转脸对着宋老翁又换了个模样,带着官样的冷漠,略微扫了一眼宋家人,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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