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烨,你最近一直都很奇怪,”敖翔认真道:“你既然不介意我听你心中的想法,我就一直没有切断你我之间的联系,可最近时而听见时而又断了心声,是我法术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陈筠皱眉,“可能是我的原因。”
他并不笨,近日来接连发生的诡异事情一时让他懵了,似乎一切都是从他得到虎符开始的,但仔细想想,敖粑粑听不见自己心声也许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时有时无,究竟哪些他听到了,哪些他听不见?
“确实有一段时间了,”敖翔缓缓道:“有时候你发呆想事情的时候也会突然消去了心音。”
陈筠之前隐隐有些猜测,他的某些心思在敖粑粑面前被屏蔽了,比如穿越、比如游戏技能、比如……一些会暴露他前世的各种想法。
“怎么回事?”敖翔担忧地蹭了蹭他,催促他快说。
“我有前世,有技能,有喵喵喵……喵?”陈筠呆滞了,张口欲言:“喵……”喵!
卧槽,他的嘴!!—w—
……
敖翔奇怪道:“你有钱和我听不见你心音有什么关系?”
敖翔完全没有听见他后面的话,颇为诧异地看着他,讶然:“你的嘴怎么肿了?”
双手把自己的嘴巴往两边抹一抹,再抹一抹,陈筠就差把自己卷起来的嘴拉直了!
敖翔关心道:“是近日秋燥了么?让清柯多给你泡一些润燥的茶水喝喝。”
陈筠一脸被雷劈的样子,他从敖翔的金眸中清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头凉水当头泼下。
敖粑粑眼中的自己分明就是正常的样子,只不过嘴上因为他的折腾红肿了些,一点都没有那么诡异的扭曲弧度,这不科学!
“不是,怎么会这样?”陈筠膛目结舌,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更奇怪的是他竟然没发病!
发病就像大姨妈一样,它来的时候自己烦躁不开心,它不来反而更担心了。
没吃药,受打击了却不发病,又是一件心塞的事情tat不发病让他心情很沉重……
“难道是虎符?”陈筠喃喃道,将内口袋里的虎符拿出来,对比那图案上巨大的猛虎脑袋,尤其是那倒三角形状的鼻子,还有和三瓣嘴相似的鼻唇沟,整个人都不好了!
莫非他因为虎符的灵气侵入受了影响,行为上向着猛虎靠近?
别逗了,猛虎会懒洋洋想晒太阳,猛虎会喜欢挠敖粑粑的龙须,猛虎会喵喵叫?
“虎符内的灵气量极其庞大,当时我还担心你吸收不了受到伤害,”敖翔盯着那裂开的虎背,轻声道:“如今尧烨已经将符中灵气吸收掉了,不必担心灵气会突然爆发。”
“那灵气所含的力量还不足你龙珠的百分之一,比起灵气我更担心龙珠。”由于周围没有跟着人,而清柯又请假回师门了,此时跟在陈筠身边的不过是清柯所做的代替他的傀儡罢了。
傀儡没有思想,却能够活动自如,只要不是让她做一些高难度或者费智力的伙计基本不会被拆穿,陈筠让清柯模样的傀儡宫女留在皇子所外,自己走了进去。
清柯似乎笃定陈筠已经知道了他的一切,做某些事情时也不再避讳他,甚至偶尔会直言称呼他为仙君。
敖翔轻笑了下,柔和的金眸与陈筠对视,缓缓道:“有我在,龙珠不会伤害你。”
陈筠红了脸,轻叹一声,低头收起虎符,暂时将那些烦恼的事情抛在脑后。
还是推开那扇厚重的深色大门,屋内的院子中此时并没有人,陈筠左右看了看,往记忆中尧惜的屋子走去。
皇子所与其他宫殿不同,屋檐要稍矮一些,周围树木上的枯叶已经掉落地差不多了,地上铺满了一层金黄色的“毯子”,看上去许久没有人来清理过了,却意外显得的柔软又美丽。整个院落都装璜地典雅大气,虽不能登高望远,却自有一种闲情意志。
尤其是尧惜所处的那间屋子,朝南的屋子冬暖夏凉,书桌边的窗户开着,正好能看到湖面上的场景。
没错,是湖面,皇子所之所以殿阁不多却占地广泛,就是因为其中挖渠了一块中小型的湖,湖中时有飞鸟停驻,整个皇子所都依水而建,场地广泛,还有练武场和骑射坡道,文与武的学习都可在此进行。
此时的尧惜正凝神在窗户边看着一本书,明亮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侧,整个身体都仿佛泛着朦胧的光晕。
他看得很专注,娇美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更显得洁白无瑕,尖尖的下巴、小巧的粉唇,看上去纯真中带着难以想象的诱惑。
这货是自带无视年龄的魅惑光环么?陈筠黑线,站在他窗户外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光线一下子变暗使尧惜愣了下,淡漠的眸子转向陈筠,眼中依旧波澜不惊。
“皇兄。”他也不问陈筠怎么会来这里,只点头打了招呼。
“阳光下看书伤眼睛,”陈筠缓缓道。
尧惜点头应了一声,面无表情。
“皇兄有何要事相商?”
陈筠见尧惜那侍卫端着一碗汤药推开门,又是一个面无表情的!
“你生病了?”
那侍卫看到陈筠后愣了一下,放药行礼。
“只是上次的伤还有些病根罢了,”尧惜看了那侍卫一眼,淡淡道。
他这样子,说好听点是清冷无欲,说难听点叫目中无人。
“呵,武曲星么,”敖翔浅笑道:“相传文武曲为紫薇帝星左膀右臂,傅离还不曾与帝星相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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