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扑克牌上的四种‘’‘色’的k分别代表了法兰克王国、罗马帝国、马其顿王国和圣经中以‘色’列国的国王。另一方面,也有说四种‘’‘色’代表了四种社会阶层:骑士、农民、商人、教会。
且不管这些说法到底是真是假,但在扑克牌中四种阵营的概念,在桌游的主要消费人群中已经形成;何必‘’费力气再去创造一个呢?
“对了,怎么防盗版?”
这也是个问题。现在印刷作坊到处都是,又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法。
“这件事我也犯难。之前听说英国有一个垄断法,有保护发明人的条款。不过打听之后发现,它的主要条款是反对王室的垄断经营,保护发明人的条款只是附带的额外条款,起不了什么作用。恐怕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如果我在凡尔赛宫真的有发言权,说不定可以推动法国出台真正的专利法。”玛丽玩笑道。
“那得有命享受。”
“说的是。”
“我考虑的还是在印刷方面下功夫。我叫人查过,现在的印刷技术没法跟后来比,不过水印已经有了。”
“对,印刷得越‘精’美越好,不计成本;便宜了这些高贵的先生小姐还不愿意买,嫌低了身份。”
“‘我们的宗旨是,只卖贵的,不卖对的。’”
“‘舍得‘’十里弗尔买一副卡牌的人,根本不在乎再多‘’十里弗尔’。”
听着墙的另一侧传来的哈哈大笑,在隔壁间同郎巴尔夫人的‘女’‘侍’联络感情的热内小姐心里纳闷:到底什么事那么有趣?
通宵实现了——虽然不是玛丽期望的方式。她俩几乎聊到了凌晨,话题已经从欧版三国杀转到了别的产业上。
与同时代的中国不同,此时‘女’主人出面掌管打理产业是相当常见的,无需避嫌;郎巴尔在后世有过相关经验,除一开始的短暂适应期外,经营起来得心应手。
“传统的收入已经不多了。”她说,“老管家说他年轻时候地租和磨坊使用费占总收入的五成,但现在不超过一成。我的产业主要是伐木、酿酒、纺织工坊、海外种植园,还有一些债券。”
“历史课本说的资本主义兴起?”玛丽笑道,“看来贵族与资产阶级的关系很紧密。”
“原本他们就是社会上拥有最多资本的人,转型也是最自然、最容易的。”
“所以后来革命的时候……”
她摇摇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应该再记挂这件事了。
在朗布依埃的最初几天,玛丽差不多就像对外宣称的那样,整天在美丽的乡间闲逛散心。几天之后她就腻了,转而躲在书房里看书。
维耶尔神父果然按照原先说的那样,提着行李到朗布依埃来了。郎巴尔有些吃惊。她听说过传闻中的“王储妃的漂亮家庭教师”,但实际见到本人,还是觉得这个青年有些美貌过头了。
神父是带着鲜‘’来的;他一边向郎巴尔献殷勤,一边大言不惭地表示:“让我来这儿住是王储妃殿下的意思。”
玛丽在一旁微笑。怎么说也是她带出来的助理,不会这么简单被糊‘弄’过去的。
果然,郎巴尔看了她一眼,温和地回答神父:“这件事王储妃确实告诉过我。她还说,你因为打扰我而感到愧疚,准备慷慨地付给我市价两倍的租金。这实在是太让我感动了。”
“确实,殿下的转达准确无误,”只僵硬了一秒,神父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殿下也告诉我,您是一位高尚而仁慈的贵‘妇’,对于我的表示,您一定会大受感动而给予回报的。我斗胆向您请求,一个‘吻’。”
“多么微小的请求呀,你的善良和谦卑令人印象深刻。我答应你,现在你可以‘吻’我的手了。”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殿下和您会成为朋友了。”
玛丽笑起来:“放下你的行李吧。这件事我确实同她提过了。好好休息,接下来几天你都可以放假。”
神父摆出端正的姿态:“课程应该由教师安排,我的殿下。”
“在这儿我说了算。后天我准备去巴黎,要是你不嫌累,可以一起去。”
“巴黎?您不是刚去过吗?”
“只不过去了一天,而且只看到了有些人希望我看到的巴黎。要想认识这个时……国家,就得认识她的方方面面,最好能够亲眼见证。之前没办法走出凡尔赛宫,现在我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
在男仆的搀扶下,阿妮卡倾身走下马车,轻盈地转身,裙角像是云彩一样飘浮。
“实在是太感谢您了,泰赛伯爵夫人。我到您的沙龙做客,反而还要您送我回来。”
“不必用尊称,阿妮珂。”泰赛夫人拍拍她的手,“叫我阿德里安娜就好。真不敢相信你还对我这么客气。虽然我们只‘交’谈了一个下午,但我敢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值得结‘交’的‘女’‘性’之一。你应该早一些来巴黎。”
“结识你也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阿妮卡抿着美丽的微笑,向她再次道谢,并约定好下次造访的时间。
她向‘门’房点了点头,走进夜幕中灯火通明的行馆。
她的情人沙特尔公爵从客厅的沙发上起身,给她一个拥抱。
“诺阿耶公爵的‘女’儿亲自送你回来;我就知道你可以‘迷’倒任何人。”
“是在窗边看到的?”
“现在明白我等待你的迫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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