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这个昏君,我要杀了你。”秦帆要是听到这儿还不明白付惊风指的是什么,他也不是男人了。想到那样文弱温柔的哥哥却被眼前这个混蛋君王压在床上蹂躏,他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一下子就扑上去将付惊风给碎尸万段。
但是脑海中始终保持着一丝神智清明,想到临行时爹爹的吩咐,不管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允许和大王起冲突,最终的目的是将哥哥接回西川,而不是把自己搭进监牢。因此他咬牙死死的忍着,为了秦墨忍着。
付惊风瞥了一眼秦帆握剑的手背上青筋毕露,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继续用低沉的语气道:“杀了我?杀了我你哥哥会伤心的,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情是食髓知味的吗?自从他被寡人在床上调教了几次后,现在已经离不开寡人了。”
“啧啧,西川世子的滋味真是十分美好啊,一直到现在,被寡人进入的时候,他还会疼的身子都颤抖着,那幅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还有他婉转呻吟的样子,那份宣泄不出的痛苦,就别提多么销魂了。唔,寡人为了他,还特意让人搜了许多房中术的孤本,然后在床上一次次试着新花样玩儿,寡人最喜欢的就是观音坐莲式,唔,还有老牛拉车也不错,你知道什么是……”
“昏君……”
秦帆就觉得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弦猛然崩断了,爹爹的嘱咐,随行而来臣子每天的耳提面命,在这一刻统统都丢到了脑后,他大叫一声,拔出腰中佩剑就像付惊风砍去。
付惊风脸上的笑容倏然退去,同时右手在腰间一抹,一柄银红色的软件猛然抖直,恰巧挡住了秦帆砍过来的剑刃。
“有刺客,保护大王。”外面的侍卫蜂拥而入,但是为时已晚,在他们冲上前的同时,付惊风的脚步一个踉跄,胳膊恰巧撞在秦帆的剑锋上,衣服被划破,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昏君,我杀了你……杀了你……”秦帆仿佛是一头红了眼睛的野牛,挥着剑砍翻了几个侍卫,勇猛的往前冲,但是很快他就被训练有素的侍卫制服了。在被拖着押下去的时候,他看到付惊风嘴角边冷酷的笑容。
秦墨从回到云罗宫就心神不宁,他心里只埋怨父王,明明知道弟弟是个冲动性子,为什么还要派他前来?一旦得罪了大王,弟弟就真的完了。
联想起付惊风大殿中的平静和一反常态的随和,秦墨就是一阵心惊肉跳,他在大殿里来回踱了几圈,还是不能放心,刚要出去想办法再见秦帆一面,就见簇拥着付惊风的队伍走过来。
“参见大王。”
没奈何,秦墨只得屈身下拜,刚想问一问秦帆是不是回了驿馆,就听付惊风淡淡问道:“怎么回来了也不把头发披散下来?寡人不是说过喜欢看你散发的样子吗?”
秦墨一窒,然后微微垂头,默默伸手拔掉发髻上的玉簪,刹那间,一头青丝飞扬如瀑,转瞬倾泻在后背上,有几缕垂在胸前,更衬托出他容颜如玉眉眼精致柔和。
付惊风满意的点点头,迈步走进殿中,秦墨连忙跟上,低声问道:“大王,帆儿可是已经回了驿馆吗?”
“没有。”付惊风冷冷的答,言语间似乎还有怒气未平息。
“他……他去了哪里?”秦墨的心猛往下沉,追在付惊风的身后,面色惊惶。
“这是他给寡人留下的。”付惊风坐到了椅子上,伸出一只胳膊,那上面的衣服仍然是破的,一圈白布包扎在上面,渗出隐隐的血迹。只是因为刚刚付惊风走得急,所以秦墨没有仔细看,才会没发现。
“是……是帆儿……”
秦墨一个踉跄,险些软倒在地上,幸亏身边两个太监及时扶住了他。过了好半晌,他似乎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跪下道:“臣代臣弟给大王认错,求大王念在臣弟年幼冲动,宽恕他冒犯之恩。”说完便咚咚咚磕下头去。
“你难道不知?你这样做,寡人会心疼吗?寡人若是心疼,就要迁怒到秦帆身上,到那个时候,怕他连想死还办不到了呢。”
付惊风一句话成功止住了秦墨的所有动作,绝望的抬头看着付惊风,秦墨含泪问道:“伤害大王是满门抄斩的罪名,大王……大王要怎么处置帆儿?”
他没有问秦帆为何会突然行刺付惊风,以他的聪明,若是猜不出付惊风这是有意为之,他也不配被天下人传诵了。秦帆那个傻瓜,哪里是能禁得住撩拨的人?他或许只是一心想救兄长出苦海,却不料,他的鲁莽只会害的他兄长吃更多的苦。
“这个啊,就看世子想寡人怎么处置他了。”付惊风满足的笑着,他当然明白秦墨心里已经可以猜出整件事的经过,但那又如何?对方还是要向自己低头认输,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更喜欢看秦墨洞察一切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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