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迷离之际,却听得蕴果谛魂笑道:“哦?怨不得朕熟睡之际,只觉有人在跟前走动,你是自小跟着朕服侍的,应该知道朕的脾气,卧榻之旁从不许别人服侍,当日父皇在时,还说什么来着……”
嘴上说着,手中却变本加厉,撩开了楼至的裙摆撕了他的亵裤,将自己的尘炳掏在手中,缓缓挤入楼至双腿之间,另一手却拨开了含苞待放的花唇,让那颗早已给自己磨蹭得成熟饱满的相思豆暴露在外面,将自己的尘炳前端抵在上面,来回摩擦起来。楼至眼内水意乍现,两颗珠玑夺眶而出,打湿了自己掩在唇边的手,却依然死死捂住不敢松懈,却未曾想到如此紧绷着身子,倒便宜了蕴果谛魂的尘炳在内中进出之际更为**夺魄。
古陵逝烟不明就里,见房中之人有此一问,连忙躬身答道:“当日圣上龙翔潜邸之时,先帝因圣上性子难以捉摸,曾有‘喜怒不定、龙性难撄’这八个字的考语,当日圣上还……”说到此处赫然一惊,当日蕴果谛魂身为皇子之时,曾因心机深重,虽然颇得先帝赏识,却见他弱冠之年,行事为人手段老辣,比之经年官吏竟有过之而无不及,便在一年家宴之上赐下这八字的考语,是为警醒之用,当日蕴果谛魂得了此番评判,却不形于色,依旧我行我素替朝廷办事,但古陵逝烟心中明白,以蕴果谛魂的性子,必然将此事铭记在心,如今自己提及当年之事,不知是否触了他的霉头。
谁知蕴果谛魂竟闻言一笑道:“原来是这八个字,时隔多年,连朕自己也不记得,倒难为了大宗师依旧把先帝耳提面命之事记载心上,想必也深以为然了?”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父皇你说的太对了父皇!
☆、第九十回
折窗棂惊破霓裳,秦罗敷飞龙在天
蕴果谛魂说罢竟在楼至腰间一按,将他上身推躺在窗棂之上,就着背后的姿势挺身顶入楼至早已汁水淋漓的花心。楼至未曾料到他竟然如此色胆包天,当着一个奴才的面进了自己的身子,只得死死咬住唇瓣,怎奈久旱甘霖早已隐忍不得,在蕴果谛魂刺入的瞬间便洩了身子,喉中吞吐几次,到底将淫声吞入腹中,只是攀住窗棂的手却是忍耐不得,十指紧扣紫檀之上,虽然未曾运动元功,却还是硬生生将那紫檀木的窗棂抓得“咔嚓”一声断裂开来?br 彼时大宗师正在躬身回话,听闻此声还道是蕴果谛魂龙颜大怒,竟将窗棂捏碎,不由唬得魂飞天外,连忙跪倒尘埃连连叩首道,“奴才绝无此意,冲撞了圣上,奴才死罪,奴才死罪……”却听得蕴果谛魂爽朗一笑道:“大宗师言重了,一句玩笑不必介怀,如今夜色深沉,若无旁的事情,你就自便罢。”说着也不理会古陵逝烟的反应,一扬袖室内灯火复又熄灭,依旧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放下大宗师今夜如何辗转反侧不提,彼时楼至被蕴果挑在尘炳之上已然得趣,蕴果谛魂心疼他尚在余韵,不肯动作,只是紧紧将他拥在怀中,娈在他体内享受夫妻之间亲密无间的感觉,两人并未交谈动作,都静静地等待着动情的时刻过去,半晌楼至缓过一口气,语带嗔意道:“你如今越发出息了,竟当着一个奴才的面作践我。”只听蕴果谛魂轻笑一声道:“它不听我的,自己就熟门熟路撞了进去,与我什么相干?”
楼至红了脸向后捶了他几下,却不曾转过脸来,依旧保持背对着蕴果谛魂的姿势道:“我原是来找你穿耳的……”蕴果谛魂笑道:“当日在佛乡我便说你肌肤白皙,若是穿了耳带上一对红宝石的耳坠子定然俏皮好看,你每次答应着却总在临阵一枪时夺手跑了,如今还好意思说起。”楼至不服道:“那原是我年纪小未曾经过什么事,如今想来这点疼算得了什么,都是诞育过孩儿的人了,再说当日遭逢武林逼杀……”说到此处心知犯了彼此忌讳,连忙打住了话头。
果然身后蕴果谛魂沉吟了半晌方缓缓说道:“当日我对不住你……”楼至听闻此言噗嗤一笑道:“当日若是你已经娶我为妻,还叫我身处如此险境,我自然是不依的,早带着质辛跑了绝不理你,只是那时你我只有同修之谊,你能那样待我,便是尽心了。咱们的情分,都是劫后余生之日攒下来的,如今都十年了,你还提那些事做什么。”
说罢复又执起蕴果谛魂扶在自己腰间的双手笑道:“我还不能与你相对,就这样帮我穿耳可使得?我要带上你送的那对明月珠与你完婚,听无后说……”说道此处脸上一红,从袖中摸出那对耳坠子道:“无后说此物是旺夫之相,叫我定要在成婚之前好生带着,我想着当日在佛乡之中你几次三番跟我提起穿耳之事,便来找你给个机会帮我穿了,谁知路上给那奴才绊住,真真一口气也不教人缓上来,追得我没法,谁知竟阴差阳错之下跑进了你的屋子,这可不是自投罗网了……”
蕴果谛魂听他说了这段公案,促狭一笑道:“什么自投罗网,我看是自荐枕席才对。”楼至佯装不悦扭向一旁道:“胡说……”谁知却忘了蕴果谛魂的尘炳依然娈在体内,此番扭动,牵动两人之间接榫之处,彼此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楼至刚刚洩身倒还罢了,蕴果谛魂却闷哼了一声,扳住楼至的身子发狠顶了几次方才停住,楼至哎哟了几声道:“你还不知足?别来缠我,到时出了事可有你后悔的。”
蕴果闻言笑道:“咱们轻车熟路的,能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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