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剜骨。”不可饶恕咒穿过冠冕的身体,果然这种状态无法打中他。同理五种属性的忍术也是打不中他的,我咬了咬唇,要伤害他的话就要用作用于灵魂的魔法或忍术。麻烦,如果在这里使用大量黑魔法会被邓布利多察觉,灵魂类忍术少的要命,我会的没有用来直接攻击的。冠冕暴怒:“谁在那里?”我清了下嗓子,然后用一种沙哑的声音说:“你倒是很猖狂,给我造成不少麻烦啊。”冠冕平板的脸露出慌张愤恨的表情:“主魂!”我故意又发射了一些魔咒:“没用,一个学期竟然都没杀掉哈利波特!主魂在,你这魂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咆哮着:“你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我会取代你的!”取代我?呵呵,真是讽刺。lord volde为了永生制作魂器,现在魂器却反水。听见向这边来的脚步声,lord volde顾不上我,匆匆逃离。
☆、番外:卡卡西生日贺文
天,一进入九月就开始阴雨绵绵了。丝丝的雨并不让人烦躁,将八月的暑热一扫而空,日头一下竟还感到几分凉意。仿照西树林种植而出的樱林透着一股淡薄的寂寥。深绿色的叶过些时日就会随着转寒的天气凋落,徒留下紫褐色的树枝。樱树掩映下的日式宅院也与旗木老宅别无两样,每一片瓦、每一块木板都力求毫无出入。
院中仅有的一棵榕树将枝叶探出围墙,练习用的木桩上还钉着数枚手里剑。屋里简单的家具衬得整个屋子非常空旷且无人气,大宅朴素的没有半点装饰。我固执地重建起记忆中的房屋,似乎就能凭此守住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然而不论我如何模拟,也无法重塑起已经失去的东西。
修剪干净的修长手指滑过9字开头的日历,停留在平淡无奇的黑色“15”上。蓦然有些恍然,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原来是到了生日。回想起来,上一次过生日已经遥远的是上辈子的事了。我没有庆生的习惯,对生日也没有特殊的感觉,会过生日只不过是因为第三次忍者大战时带土和琳为我过的那次生日。每到这一天,我都会如那次一样,将馒头插上一支蜡烛充当蛋糕,在慰灵碑前一分为三吃下一份。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没有过过一次生日。
在这百无聊赖、毫无目标的日子,这我独自一人的日子,我突然有过一个像样的生日的想法。
清扫所有的废物,准备丰盛的宴席,将生日的气氛堆满桌子。启了一坛好酒,注满一排酒杯。对世界法则施用了geass,熟悉的人接二连三出现在身边。仿佛从没有事发生,仿佛真的是在旗木老宅,所有人以熟悉的方式说笑打闹。自来也和纲手在喝酒;红豆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猛拍桌子;鸣人小樱这几个孩子吵叫着,大口朵颐;兜四处照看着,最后被红豆拽去灌酒。
我坐在主位看着这片混乱的情景,眼中带笑。一只手从后面伸过耳际,端起了我面前的酒杯,一片温暖隐隐地贴上后背。“应该喝赤酒了吧?”沙哑低沉的声线,让我微微的一颤,不过瞬间我又恢复无恙。接过了那只苍白的手中的酒,我起身,“诸位,”我稍作停顿使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为我祝愿干杯吧!”
甚至连未成年的鸣人等人也举起了酒杯。大蛇丸从我身后绕出来,藏青色的和服很配他。他轻轻偏了下头,乌黑的长发晃动。金灿的眼眸敛了所有的阴狠凌厉,温柔的让人恍神。
举杯、高呼。下一秒却是酒杯跌落、酒水四溅。还未反应过来的我脸上还带着欢笑,眼睛却惊诧地睁大。原本喧闹的宅子这一刻清冷至极,像是绚丽的泡沫猛然碎裂。我颓然坐下,将头缩进臂弯。用geass塑造出他们的虚影已是极限,世界的边界不可打破,不应存在的人也不能真正地出现、我是在寻求安慰还是在徒添烦恼?我总是任性地奢求无法得到的东西;总是自以为是地为他人好,却到头来追悔莫及。
小蛇无言地望着我,金色的蛇瞳深沉如夜。满桌的佳肴还散发着热气,我却感受不到任何一点温暖,一股凉意从心底溢出来,像解了冻的泉眼。还是不要过生日了吧。脑中关于生日的记忆总是悲伤多于快乐。
门突然被敲响,“砰、砰”的闷响回荡在空旷的宅中,似乎还伴随着模糊的说话声。我以为是幻听,随后才发现是真实,连忙去开门,意想不到的人站在我的院中。包装着闪亮彩纸和缎带蝴蝶结的礼物被塞进我的视野,后面是同样闪亮的浅金色脑袋。“belina,hday!”虽然生理是同岁的,但德拉科比恢复原来身高的我矮上一截。
我惊诧地说不出话,傻傻地堵着门。卢修斯轻抬下巴却不显傲慢,甚至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恭敬,“不请我们进去吗?my lord。”我的眼睛弯起来,露出笑容,一种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让开身子:“我没想到你们会来。”马尔福一家进了屋,跟在他们后面的是斯内普。他已经是一袭黑色的长袍,上面没有任何花纹,样式也是最常规的那种。但我眼尖地发现他的袖口上别着一对小巧的银镶边绿宝石袖扣,头发也似乎刚洗过,还带着洗发露的味道。
经过我的时候,他轻声道了句祝福,目光低垂不看我的眼睛,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不好意思。这男人在害羞。我得出这么个有趣的结论,结果他递过来的小盒子。看着屋里的人,我的心中有某种东西满满地涨起,似乎要漫出来。
我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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