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吃屎了,蠢成这样。”
嘿嘿嘿,马青冲著肖锐的胳膊就来了一口。“咱们做爱吧。”
做爱。肖锐愣了一下,马青从来不在“做”这个词後面还加什麽东西。做、干、操,就是马青所有脑子里能找出来的词汇。
做爱。爱是什麽,能做的出来吗?
轻轻地把马青拉到怀里,也不知是‘做’激励了他,还是‘爱’感染了他。肖锐周身的细胞温柔的不想样子,慢慢剥掉马青身上的还剩下的东西,肖锐的舌头一颗颗扫过刚刚还嘲笑过的一嘴小岢崩牙,那个一笑起来,就把脸上唯一显得可爱的地方露出来小丑牙,也只有那一刻,马青才能褪掉了身上的尖刺利齿变得乖巧起来。
轻轻吻著马青,手一点点滑过马青滑腻的肌肤。早在马青褪掉了那次战斗留下的青紫後,肖锐就发现了马青的皮肤果真是属於南方人的那种细腻柔滑,也许是嫉妒,也许是破坏的快感,不留点什麽就不能尽兴的念头,让肖锐沈浸在折腾马青的娱乐中。
以前的确是在折腾,马青被弄得死去活来,最惨的时候,甚至两、三天不能下床。自己是从什麽时候温柔起来的,也许就是那一次无意中半夜起夜,看到马青睡著後半边的枕头都哭湿了开始。
速度就是那时候慢下来的,慢下来的不仅仅是速度,频率、还有想要把马青撇得远远的步伐。
现在听到马青嘴里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紧张急促的呼吸,肖锐温柔地抚摸著,一点点感知著,看到马青早就喷发出来的热情,手直接探到了下方,握住了那根让他痴迷的粉红色的东西,听到马青嘴里惊呼一声,肖锐的手有技巧地挑拔碾转,直到那根东西完全涨大起来,抖著、颤著。肖锐喜欢添马青这里,嫩嫩的粉粉的,是肖锐在别人那里没见到过的。但大多数时候肖锐是不这麽做的,有点刻意压制的意思,也有点不想让马青太过舒服的意思。为什麽会这麽做,肖锐从来不深究,他的目的从来是兴致来了就要,还要的粗俗粗暴,就是後来速度慢下来,他也没有让马青真正舒服过。
今天是中了邪了?先是看了那匹小马,再鬼使神差的买下了,再被马青的那句做爱刺激了。所以他就中邪了。
肖锐正要趴下身去含住那个可爱的东西,马青突然坐起来用力把他推开了。
怎麽了?肖锐还没问出来,马青已经探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来,挤出一大坨,自己把腿一曲,就要往下抹去。
肖锐一把按住了马青的手,狠狠地捏住了马青细细的手腕。马青抬起头看了看肖锐,眼里原本还热情的光一下子暗淡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问题,马青总觉的每次肖锐给他上油都上得不够似的,痛得厉害,有几次肖锐甚至什麽都不弄就横冲直撞了进来,真够要了他的命,所以马青总是早早的称肖锐兴致还不是那麽足的时候,心情还算好的时候,就自已给自已润滑好,那样肖锐的花样再多,自己还能承受的了。现在肖锐突然拦住他是什麽意思,是想像以前一样蛮上,还是嫌他用这个用得太多了。
马青的脸白了。肖锐常这样,说他是头猪,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说他洗头一次用掉半瓶子洗发水,说男人洗澡冲一下就行了,可他偏偏半个小时出不来。其实肖锐很节俭的,不剩饭,喝了饮料的瓶子,看过的旧报纸都整整齐齐的存著,收废品的一来,拿出去换个三、五块钱,这样看来,自己真的给肖锐增加了很多负担。
马青看著肖锐,不由得就有了几分胆怯“我,我就是想这样好过点,如果你嫌多,我再挤回去一点。”马青说著就拿瓶子,要把手里的东西塞回去一些。
不知道为什麽这样的马青,让肖锐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有种难已描述的罪恶感,马青把他骨子里的那点邪恶的东西全掏出来了,赤裸裸地滩在表面。肖锐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一个持强凌弱人。这种认知让肖锐紧紧的握住马青的手腕,似乎全身力气就聚在那几根指头上了。他只想用力地趴在这个人的身上,趴在这个身上没有多少肉,眼睛里还有一抹惊慌的男孩身上,把他所有的一切吸进自己肚子里,好好保护起来。
肖锐的声音嘶哑了,慢慢地松了手,在马青脸上捏了一下,“你这满脑子胡想的什麽,说你猪还真不委屈你。”抓著马青粘满润滑剂的手上面的东西抹到自己涨得已经发痛的东西上,肖锐一下掀翻了马青,看到马青还在扭打著挣扎,肖锐捞起马青的腰嘴就凑到马青後面那块添了上去。
“嗯——”突然而至的刺激把马青吓得身体都僵硬了,细长的腰扯成了弧线,那个湿润的软软的却有筋骨的舌头竟然伸到那里面去了。马青晃著屁股想让肖锐出来,那里实在太,太脏了。
马青挣拔了几下没挣拔出来,肖锐的进攻已经开始了,酥、麻、痒所有的感观汇到那块地方之後的刺激让马青全身都酥了,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这感觉真太妈的太好了,以前那些真的是受刑,现在似乎才是真正的刺激。马青还没从那种眩晕的感觉中清醒过来,自己的早就肿大东西又肖锐从後面被握住了,那种滋味舒服的简直就要让人疯掉让人大叫出来,马青拼命地抽动起下身让自己那股眼看就要憋不住的激情去抓住那股磨擦的力量,突然身後被一个强大的东西贯穿了。
“唔——”马青的手死死地抓住了床褥终於哭叫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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