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主编,害羞了不成?”
“闭嘴。”杜唐枕着自己的手臂背对着施译。自己今天真是太不对劲了,竟然被个小屁孩给调戏了?!
施译大乐,攀上杜唐的后背,搂住他紧窄的腰身,就那么一握,就能感觉到充盈的男性的力量。
杜唐这次真的没辙了。他闷声不吭地把施译的手从腰上拿走,沉默半晌才道,“别闹。”
“给大爷香一个,大爷就让你安静睡觉。”他不怕死地又去调戏老虎尾巴,很显然老虎今天对他笑了太多,直接被这少爷当成y了。
施译一边使劲掰着杜唐的肩膀,好让他面对自己,一边故意夸张地嘟起嘴往杜唐的脸上凑。杜唐也不是好惹的,心想这小屁孩越来越没个正形,必须得给个教训才行,于是猛地一转身,本想把施译压在身下吓吓他,没想到这一来,直接和施译嘟起的嘴对了个正着。
少年粉嫩的、年轻的、水润的、柔软的、充满弹性的、拥有生命力的嘴唇……杜总编觉得自己脑袋里的词语不够用了,这他妈的还真是第一次!
两个人都愣了。
空气里如过电般,刺啦刺啦,满是暧昧旖旎的气息,有如实质般在他们的周身流动,回旋,形成一个越来越大的漩涡,渐渐把人吸入其中,越陷越深,连挣扎的微弱的声音都吞灭。
杜唐的眼睛里只剩下施译如小鹿般黑亮的湿漉漉的眼珠子,倒映出自己虽然震惊但依然平淡的脸。
他头一次责怪自己脸上能用的表情太少,不足以显示出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
他刚想推开施译的手,施译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似的,更紧地揪住杜唐的衬衫,不管不顾地像只八爪鱼似的往杜唐的身上爬,往杜唐的怀里钻。杜唐的身体,充满男性力量的身体……他只想和他更紧密地贴靠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对,一丝也不留。
他笨拙地碾着杜唐的唇,脑子里一边疯狂大喊施译你疯了吗一边拼命抓住一丝清明回想着他关于亲吻的所有能抓住的资料。
后来当施译想起这个初吻的时候,只觉得又冤枉又委屈,因为杜唐一直指责他主动勾引他,并且很怀疑他是否实战演练过。他大怒,矢口否认,开什么玩笑,我就是无师自通,就是打通任督二脉,就是有接吻的天分怎样?!
是的,很有天分的施译不知怎么就分开了他的双唇,撬开了他的牙齿,当然他还没有逆天到知道把舌头往杜唐嘴里送去纠缠,他只知道吮吸着杜唐的双唇,不停地舔,咬,吸,碾,每一个动作都如此清晰,每一个瞬间却又是如此混乱,并且拉扯着他们往更混乱的下个瞬间沉沦,在沉沦中期待,在期待中继续沉沦。
那么漫长的一刻,那么短暂的一刻,施译觉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了,再不松口,就等着窒息好了。本能战胜□,他的唇离开杜唐的,大口喘气,像离了岸的鱼。
施译看见杜唐眼里缓缓掠过的一丝迷糊,然而很快,他又恢复清明,只是看着施译,等着他开口,面无表情,眼神淡然。
施译突然想起,杜唐并没有给过他一丝一毫的回应,自始至终都被动,却实际上占尽了此刻的主动。
他没有注意到杜唐那一瞬间原本要推开他的手紧紧地握紧了他单薄的肩膀。
施译慌了,慌得彻底,狼狈。他手忙脚乱地从杜唐身上起来,低着头,又用眼角偷偷瞄他,又再次低得更深。他心里被绝望的情绪填满,惴惴地往深海里沉。
太冲动了。
太疯狂了。
他无法解释自己的失态,虽然他对他直呼其名,然而在人前他还是要喊他一声:爸爸。
所以这他妈的算怎么一回事?!
还好施译太子爷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痞气,脑筋转得也快,他突然仰起头,对他粲然一笑,大拇指碾过嘴唇,满不在乎道,“原来接吻是这个感觉。”他腆着脸又靠近杜唐,对他眨眨他小鹿般湿漉漉的黑漆漆的眼睛,“上次齐默和我说他和那个校花接吻了,上二垒了,我就一直很好奇,可是我又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又很好奇……”他委屈地撇撇嘴,眼角眉梢在偷偷地观察杜唐的反应,见他还是面无表情,不置可否,胆子更大了起来,“爸爸,你不会怪我吧?”
爸爸。
杜唐心里随着这一声爸爸奇异的突地跳动了一下,复又恢复平稳。
“在外面别乱玩。没有下次。”他没有再听施译那显而易见的蹩脚的理由,支起身子,只是眸色更暗沉了一分。
施译忙不迭点头,“差不多也该去教室了,我们走吧。”不待杜唐应声,他手脚利落地起开,率先出了门。
真是……糗毙了!施译走在前头,绝望又任命地闭了闭眼。杜唐跟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然而施译分明能感受到来自背后的巨大的压迫感。想到杜唐的毫无反应,他又暗笑自己过于敏感了,杜唐显然是没把这当一回事。
唔,这个认知怎么更让人不爽了?
青春期的好处就是天大的烦恼也是青春的烦恼,天大的烦恼也会过去,再说,荷尔蒙会在大部分时间内承担所有罪名,背下所有黑锅。
嗯,荷尔蒙是个好同志。
☆、(修文)军训一定要把姨妈巾垫在鞋底!
施译深吸一口气,在门口犹豫了很久,不知道如果现在他推门进去的话,会不会显得太过突兀,从而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可是他又真的很好奇,关于……餐桌上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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