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东瞪着眼睛看着他,貌似在考虑这建议的可行性,良久左耳一摆,头上的灯泡忽然亮了。
马科呻吟一声,用被子蒙住头道:“怕了你了,你要真敢在我被子上撒尿,我明儿就找个兽医骟了你!”
听到这个恶毒的威胁,刘晓东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乖乖又趴下了,继续cos楚河汉界。
之后的日子,每晚刘晓东都兢兢业业地保护着马科的贞操,为此被花见翻身时压了好几回,但我心依旧,毫无怨言。
到了初十,马科又忙了起来,开始准备做豆腐第二天往荷香记送,原本她和花见、吴嬷嬷干活还挺辛苦,
马定邦一来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虽然这哥们儿比较单细胞,头脑简单,但身强体壮,比马科重了一倍还多,有的是一把力气,干活绝不含糊。有了这样的好帮手,马科放放心心将豆腐的产量加大了一倍,豆芽的产量翻了两番,准备趁着开年大干一场。
头锅豆腐一出锅,马科便切了一大块,让花见给邓梁家送去,邓梁平时对他帮的不少,虽然人面冷,但心是热的,现在没出十五,算是拜个晚年。
花见去了好久才回来,一进门就将马科拉到屋里,道:“哥,邓有才被人给打了!”
“啊?”马科诧异,谁这么知心啊,我刚打完他又打?
“真的哎,打的那叫个惨哪,我在村口看见了,瘸着腿,脸上全是血印子。”花见“啧啧”感叹一回,道,“我看八成是要落下疤。”
马科回头看了看刘晓东,冲小猫比了个大拇指,干得好,这种人就该给他留点永远的教训什么的。但又不明白他回去为什么不纠结一批人来跟自己报仇,转念一想马上了然——他干的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儿,酒醒以后哪儿还敢寻仇,要是被人知道他光天化日调戏民女,估计他爹的脸可就没处搁了。
不过这种人内心阴暗,性格阴险,说不定会在背后使什么坏招,马科当下暗暗提起了警惕,对花见道:“花见,上次咱们逢集的时候跟他起过冲突,那人一看就不是个有胸怀的,怕是一直怀恨在心,你以后撞上他啊,能躲多远躲多远,能跑多快跑多快,明白么?”
花见懵懂点头。
有了马定邦,马科的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不过一个多月,创造的销量顶的上以前三个月的,虽然荷香记的回款还要一些日子,但光是零售也能包住成本。
进了二月中旬,天气转暖,马科惦记着花见没处住,早早便拿了些钱出来,打发马定邦去找几个匠人盖房。
春耕还没开始,村上闲散劳力比较多,马定邦没花几个钱就雇了两个匠人,三个雇工,又买了木料工具,不过半月便在花间隔壁起了一间土坯墙的茅屋,支了张板床后还显得十分宽敞,索性将花见房中存着的黄豆搬了一半过去,空出来的地方还可以多屯点其他原料。
马定邦搬进了新房,花见也终于可以回去自己屋子住了,走的时候颇有点依依不舍,马科也觉得空落落的,脆弱的内心依旧在“我很正直”和“我是个gay”之间纠结徘徊。
只有刘晓东显得如释重负,这晚早早便收拾干净自己趴在床上冲马科摆尾巴,活像是等待妃子临幸的君王,霸气外露,又十分傲娇。
于是马科这晚囧囧的又被鬼压床了,第二天起床对花见道:“天气暖和了,以后要多给刘晓东洗澡,我又被虱子咬了。”
作者有话要说:旅游真是个考验体力的事情呐……深圳的天气好热……
20、开张大喜 ...
三月春光好,柳条新抽了嫩芽,在家里捂了一冬的孩子们开始在野地里疯玩,女人们挎着篮子在山坡上捡野苜蓿,男人们则三三两两聚集在田间地头,看着绿油油的小麦笑逐颜开。
在周掌柜的拉纤下马科又接了好些酒家的订货,几乎垄断了涣州城内各大饭店的原料供应,零售生意更是火爆,每每一出摊半小时便能售罄,甚至还出现了顾客为买一块豆腐排队排过一条街的盛况,可谓壮观。
到了这份上,别说是邓六娘家,就是涣州城里开了几代人的豆腐坊,也赶不上马科的威风。
买的人多,收入自然是高,但每天要干的活儿也加重了许多。马家本就人丁稀少,马科和花见太小,吴嬷嬷太老,唯一得力的不过一个马定邦,可再有几个月玉米就要下种,到时候农耕肯定全要靠他一个,人力更是问题。
马科开始琢磨着在村里雇几个人来帮忙,不过邓庄离涣州城太远,产量增大后运输也是个问题,思来想去倒不如直接在城里问个铺面,雇几个伙计,直接开个豆腐坊算了,也省了吴嬷嬷和花见来回跑的麻烦。
这天早上出摊前马科便嘱咐道:“你们卖完豆腐别急着回来,到城里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铺面出租的,回来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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