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盛音下了逐客令,朱兰茵的脸色瞬间苍白无比,她恶狠狠瞪向席维,却发现那条一直沉默的大狗,挡在男子身前,眸光森寒冰冷。
这狗……非常危险!
时机不好,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朱兰茵满心不甘,对着虞天王楚楚微笑,轻柔道:“盛音,但愿他如此为难严导,不是由于你的缘故。”
说完,强忍着腿软走了。
为难他?
难道受伤的不是严授纲自己么,身有病痛,求医问药,不是有药的人欠了你们的。对于这种颠倒的态度,席维气得不得了。
大狗用尾巴扫扫两人:因为我的要求,让你们受委屈了。
“给小狗擦屁股,是年长者应该做的。”虞盛音不怀好意一笑。
席维则蹲下来,抱住狗,“那个母亲也是,这个女明星也是,瓜瓜那么可爱,他爹身旁的人咋全都这个样。”
大狗垂下眼,他爹也不怎么样。
29不同的忠诚
“哥,你要严授纲来,想跟他说什么,你和他有过节?”席维知道大狗不喜欢段振辉,没想到似乎和严授纲也有一段历史的样子。
助理开车过来了,大狗不回答,摇着尾巴,当先跳上车去。
席维自然不死心,也冲上去抱狗,一叠声“默默哥默默哥”的,可大狗却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干脆趴下闭目养神起来。
不理不睬?装睡?席维牙痒痒,又好奇得抓心挠肝,不住在狗身上拱来拱去。
“还真像八点档电视剧中,有了怀疑的老婆,审问老公,然后老公装傻,企图蒙混过关的情景呢。”某恶质天王看得兴味盎然。
开车的助理满头黑线,不住腹诽,巨星大大啊,将狗狗和大男人老公老婆了,真的好吗?
席维猛然抬头,“说什么呢,脑抽的鱼妖孽,狗哥又不是猫咪,才不会随随便便到外面闲逛,进而做出有伤风化,搞大肚肚一类的事,这一点,我绝对信任我哥的狗品,你滴,休得挑拨离间。”
另外两人不约而同,面部扭曲出奇怪的表情,心中似有神兽集体咆哮而过。
席吃货,你才是最无敌的好吧,这句话,已经不知该从何吐槽起了啊!
大狗动动耳朵,又惬意又得意,很好,看来早上的“压制”教育非常奏效,狗小弟深刻地吸取到教训了。
回到豪华公寓,餐厅长桌上已经摆满了精美的晚餐,席维之前告诉神出鬼没的家政人员,最近家里多了好多张嘴,需要按至少十人份来准备食物。
他谦虚地想,昨天在烤鸭店,只是想给鱼妖孽个下马威罢了,平时自己与狗哥,也吃不了太多的,十人份,八分饱,利于养生,有益健康嘛。
大狗端端正正坐到椅子上,爪子试着去拿起叉子,努力半天,基本成功了。贴心的狗小弟赶紧蹭过去,给狗哥围上餐巾,西餐嘛,尊重礼仪就是尊重食物啊。
虞盛音抽抽眼角,他倒不是心疼那一桌子堪比圣诞晚餐的菜式,只不过,一想到3000块一个月包吃住便宜透了什么的,就总有种要吐血的冲动。
“别发呆啊,这羊排不错,还有烤全鹅,老板你不过来先切一片,我和哥都不好意思下手。”席维嘴边沾着酱汁,眉开眼笑地招呼。
难道你是想我切了“一片”后,就把大鹅整个包圆了吗?
“真是贪心的小狗。”虞盛音不满嘀咕,烛光温暖地映在他脸上,似是变幻出浅淡又柔和的笑意。
吃完饭,狗哥狗弟瘫在沙发上消食,虞天王一边看电视,一边慢慢品尝饭后点心——海盐起司蛋糕。
大狗动动鼻头:太咸了。
“嗯。”天王享受地眯起眼,抿了口盐津小苏打鸡尾酒。
大狗:吃这么多盐不好,会罹患心脑血管疾病。
“嗯。”天王又应了声,满不在意,拎起一片柠檬,蘸在纯盐罐子中,然后大口含进嘴里,爽死了。
席维看得直打激灵,那是什么味儿啊,爱吃这些,果然不愧为妖孽。
门铃忽然作响,严授纲来了,陪伴的是桐秋城,并非朱兰茵,也不知朱天后是不是被虞天王给气坏了。
严授纲先是谢了虞盛音当日救命之恩,至于那天之后,虞盛音一次都没有去医院探望过他的事情,则提都没提,好像完全不在意。
而虞天王则更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他随心所欲惯了,又和严授纲不熟,才不会为了维护关系,去花时间表达什么心意。
倒是桐秋城,不住说如果没有虞盛音和席维,他当时完全慌了手脚,真不知道事情还会糟糕到什么地步。
“瓜瓜怎么样了,现在谁照顾他?”对于朱兰茵的话,席维忍不住非常在意。
桐秋城看了严授纲一眼,“孩子还在医院,有护工看顾,我……也会多去看看。”
你看?他爸爸不去看吗?
席维有些奇怪,不过转念一想,瓜瓜醒了才一天,而以严授纲的身体状况,下病床都勉强,更别说照顾小孩了。
“席先生,感谢你无私地救助了我的孩子,在电视台时,也帮助了我,本来已经无以为报了,可现在,还是不得不厚颜再求席先生一次。”严授纲的话语很诚恳,但他的心不是没有怀疑,毕竟,席维出现得太奇怪了,警察、电视台嘉宾、现在又成了虞盛音的助理。
这个男人,说没有特殊目的,是个人都不会相信。
而且,这条狗……
严授纲心中,泛起惊涛骇浪,数日前,去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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