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那人走得更快,缩著肩,没两秒就消失在了拐角。
张凯曦一脸晦气地走进去,在洗手池下冲了把脸,甩了脸上的水珠便开始踢隔间的门。从第一扇开始,踢得震天响。
“陈鸥,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前面两个隔间都没有人,第三个隔间里是两男的,正干那事干到兴致高昂之处,被张凯曦这中气十足的一吼,顿时吓萎了,匆匆忙忙地提起裤子溜了出去。
“陈鸥!”张凯曦直接踢开最後一扇门,力度之大,整个隔间都颤了颤。陈鸥衣著整齐地坐在马桶上,脸色有种不正常的灰暗,瞳孔却黑得发亮,那是过度兴奋的後遗症。他看到张凯曦,并不惊慌,反而弹了弹指尖的烟,笑眯眯地冲著他吹了口气,“我说,你把那对干柴烈火的野鸳鸯都吓走了,小心这辈子讨不到老婆啊。”
“你是不是嗑药了?”张凯曦冷冷地挥掉他手中的烟。一个用力把他拽了起来。
陈鸥这才开始慌了,他根本就站不稳,张凯曦手上没用多少力道,陈鸥自己就沿著隔板滑了下去,长裤口袋里的一小包白色粉末掉了出来。
“你他妈给我站直了!”张凯曦揪著他的衣领把他按在门板上,脸色铁青。他把掉在地上的那一包白色粉末捡起来,在陈鸥眼前晃了晃,厉声道,“谁给你的?”
陈鸥赔著笑,“我说你这麽认真干嘛……我就是玩玩儿,不会上瘾的──”他的话还没说完,一记直拳就夹杂著风声迎面而来。
张公子很少动手修理人,听说被他亲自修理过的,非死即残。当然,传说只是传说,陈鸥没死,不过他现在这副状态离残废也不远了。
“我擦,你真动手啊”他捂著喷血的鼻孔,端正的脸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
张凯曦不说话,用脚踹开马桶盖,把那包白色粉末全部洒了进去。
“你……”陈鸥的表情又是心疼又是无力。
张凯曦阴沈著脸,揪著他的衣领把他一路拖回了包厢。众人一看这两人架势不妙,纷纷推了怀里的温香软玉,围了过来。
“凯曦,你这是……”
“都是兄弟,有话好好说,动手干吗……”
有识眼色的服务员赶紧出去拿了冰袋过来,给陈鸥捂在鼻子上。张凯曦双手抱胸坐在一旁,看陈鸥疼得嘴都歪了,脸色更是阴郁。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在夜店溜个冰吸个粉,兴致一来,再玩个np,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别人怎麽不要命地玩儿跟张凯曦没半毛钱关系,可陈鸥不同,他们两家是世交,他们俩的交情,更不用说了,一个月见一次面都嫌腻歪的那种。陈鸥被人带成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儿,他能撒手不管吗?
“凯曦,你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碰这东西了!”陈鸥止了血,捂著鼻子一脸讨好地凑过来,“真的!你相信我!”
张凯曦从鼻子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哧,“你以後要是死在哪条臭水沟里了,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那是那是!”陈鸥知道他的气多半是消了。他对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个人立刻推了一个细腰长腿的女孩出来。
“凯曦,咱们今天是出来乐呵的,千万别因为我扫兴啊。那个谁……”他抬手指了指那个女孩,“赶快过来陪张公子解解闷。”
女孩正是先前和张凯曦跳过舞的那个。这麽站在灯光下看,更是美豔不可方物。黑发如瀑,明眸皓齿,瓷白的脖颈优雅而纤细,眼角眉梢有股介於成熟和青涩的风情。陈鸥太清楚张凯曦的口味了,清纯的,人家觉得装逼,成熟的,人家又嫌风骚,这种类型的女孩,正好戳中了张凯曦的死穴。
张凯曦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了女孩一眼,并不说话,不过眼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女孩得到鼓励,立刻媚眼如丝地坐在了他大腿上。伸出纤纤玉指,暧昧地划过他的胸膛,往下,沿著小腹一路游移,停留在腰带下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著。
陈鸥一看两人有戏,放心地横在沙发上睡大觉去了。他这几天作息有些颠倒,白天总是特别容易疲累,晚上又整宿整宿的失眠,加上烦躁,不安,心悸,甚至有自虐倾向。他很清楚那是因为什麽缘故,他忽然有些警醒,也许,真的不该再碰那些东西了……
“别考验我的耐心。”张凯曦似笑非笑地握住女孩勾著他腰带的手指,温柔却坚定地把她的脑袋往两腿间压,“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如果你能让我心情好起来,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真的?”女孩挑起眼角,柔柔一笑,食指抵住他的胸膛,“我想要这颗心,可以吗?”
“恐怕不行。”张凯曦抱歉地笑笑,“我不是有个耐心的人,你再不开始,我最後一点好心情都要消失殆尽了。”
女孩神色一僵,他没有错过张凯曦眼里的那抹冷意,这个俊美的男人是真的不耐烦了。她绽开一抹魅惑的笑颜,乖顺地低下头,解开他的腰带,拉开长裤拉链,将脑袋埋了下去。
“嗯……”张凯曦修长的手指插入女孩的长发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他赞赏似的摸了摸女孩的脸,双手沿著小巧精致的锁骨往下,抚摸揉搓著那柔软饱满的两团。女孩低低地娇吟一声,服侍得更加卖力。
到达高潮的那一刻,绝顶的快感席卷了张凯曦的全身。他控制不住地仰头,喉中溢出迷离性感的低吼。五彩的光晕在眼前掠过,他缓缓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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