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站在屋子里,已经原地转了好几圈了;正百无聊赖之时,就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只是听起来不像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心想,难到师父没有找到人,自己回来了?
吱嘎一声响,门被推开了,风太昊一看走进来的不是自己的那个师父爹,是师母。
推门而入的华胥氏,看到风太昊在屋子里,有点诧异地挑了下眉,道:“是伏羲啊,可是有什么事?”
风太昊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有没有非法入侵这种说法。
但是有鉴于动物还有画地盘的本性,觉得就算不犯法,但是也会让人不悦吧。
忙弯腰施礼,解释道:“我是和师父一起来的,师父他看您没在,就去找您了,让我在此处等着。”
华胥氏,看着风太昊紧张的样子,扑哧一声笑道:“伏羲呀,你别紧张,昨天吼你们,是当时吓到了。你别往心里去。对了,你咋不坐呢,坐吧!来,喝点水”
边说边走到桌前,给风太昊倒了一碗水,并递了过来。
风太昊一听,感情两个人想的都不在同在个频道上。
可是,看着华胥氏类‘比基尼’的穿戴,觉得那是万分的别扭。总感觉就算是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这样的共处一室也是不好的。
再者说了,作为一个来自于千年后的绅士,瓜田李下的事情,还是应该当避则避的。只是尿遁,这个借口在这种情况下用是,显然非常的不合适。
只是作为一个绅士,也不能拒绝一位女士热情好客所送倒的一碗水;虽然之前在大巫那喝了不少‘茶’水,但是还是双手接了过来,一口吞了一去。
然后,把碗放在桌子上,对华胥氏道了声“谢谢”
放碗的眼睛扫到了桌边有一小段草,高兴得就差拍da腿了,暗道: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这可是个绝好的借口呀。
想到这,就对华胥氏,道:“师母,昨天放在这里的药草,还在那里吧。我先去把药草分类、整理、晾晒出来。等师父回来了,你再叫我吧。”
华胥氏点了点头,道:“恩,在的,需要人帮忙不?我去找两个人来帮你!”
风太昊一听,忙拒绝,道:“那个师母,不用了;那药草分类整理是有很多说法的。您找来的人一时上不了手,等我教会了他们,草药都得坏掉了。现在的这些药草,我还是先自己整理着吧,以后再找有天分的人来帮我吧。”
华胥氏一听,还就真是这个理儿,就道:“行,那你先去吧,不过你自己身上有伤,别太累了,有什么需要的和我们说。去吧。”
风太昊点了下头,转身开门出去了。
来到外边,被那小风一吹,风太昊打了个机灵。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不就是个衣不遮体的上古女人嘛,咋把自己紧张得出了一脑袋白毛汗。
叹了口气,摇着头往昨天放药草的那侧房山儿走去。(房山儿:也叫山墙,指建筑物两端的外墙)
走到地儿,看着眼前的小草药垛,先得晾晒呀,不然堆在这里,很容易就都变质腐烂了,那样浪费不说,都对不起自己靠它们回来所受的罪。
叹了口气;心道:奶奶个腿地,当时采的时候看着都好,现在要处理起来那就真是一言难尽了,一句话‘nozuonodi’……
算了,开始干活吧。
可是这手头上,是要架子没架子,要簸箕没簸箕,可要怎么晾晒呢?边合计着边在这周围转圈找可以晾晒的地方……
华胥氏好奇风太昊要怎么处理这些野草,就时不时的瞄上两眼。
现在看到风太昊在这周围转圈子,就对风太昊喊道:“哎!伏羲,你找什么呢?”
风太昊一听,就在收里暗暗叫苦,心道:我说我的好师娘唉!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和您单独相处,躲着您呢嘛,要不也不至于自己这么转圈。不过师娘大人都问到自己头上了,也不能不识抬举不是。
便,道:“这些草药不能堆在这里,得找个地方晾上,我一个人炮制不过来,到时候会有好多会烂掉。”
华胥氏,咯咯一笑,道:“你把他们靠墙立起来不就行了。”
风太昊一听,叉,自己都为自己这智商开始着急了,再次被先人碾压!!!
唉!这思想咋就固化成这样了呢,光想着晾东西要架子之类的东西。
和华胥氏道了声谢谢之后,小跑着回来草药垛前,然后开始抱起一搂药草,开始沿着墙开始排放。
华胥氏一看这活自己也能做,就又对风太昊,道:“伏羲呀,这些草药你是不是都打算这么放呀,要是这样的话,我也能行,我们一起来,还能快点。”
在一听,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就没摔倒。在心中叫了声:我的活祖宗唉!
连忙拒绝并忽悠道:什么药性不同呀,要分开摆放啊;有的药草怕晒要阴干啊,bulabulabula!费了不少吐沫星子和脑细胞,总算让华胥氏放弃了帮忙。
风太昊长出了口气,边排立药草,边在心中流泪……
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适应上古人的这种粗犷彪悍风格呀。
虽说对于后世的千万光棍来说,吃这种冰淇淋是一种福利。这可这冰淇淋吃下去,不是走心就是走肾。但是不管是走心还是走肾,过犹不及的事情,妥妥的是一个伤身的结局跑不了……
不过,自己这一见到华胥氏就紧张得直帽白毛汗也应该呀,妈了个巴子的,自己这样还是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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