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上官乾清死,你干爹温莲知道么。”
霍正一手点点桌子,身上的银饰哗啦啦的一响,四周的蛇虫蝎蚁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都躲在犄角旮旯里盯着上官乾清强势围观,“再说一遍,你可记好了。我从来就不想我乾清哥哥去死,只是乾清哥哥志向如此,作为弟弟我只得满足他。”
那些蛇虫蝎蚁都跟着点点头或是点点尾巴,表示十分赞同。
上官乾清挖着鼻子道:“那我要记不住呢?”
霍正冷笑:“哼。”
上官乾清:“哼哼。”
霍正:“哼哼哼。”
上官乾清:“哼哼哼哼哼。”
上官乾清正哼哼的高兴,霍正忽然往他鼻子里塞进去一个东西。上官乾清赶紧阻止,却已经感觉到那东西顺着鼻腔进了脑子。
“你给我塞的什么鬼东西!”
霍正一手勾着上官乾清的下巴,眯眼说道:“其实你不说你是什么穿越来的,我还真看不出来这副美妙的躯壳里换了个人。我的乾清哥哥,你要是还想装,弟弟就陪你装到底。你不是想不起来过去的种种么?那就再试试这情蛊的滋味,说不定就能想起来了。”
“……再……是什么意思?”
“这世间还没有能毒死你的药,放心,于性命自然是无碍。”
上官乾清一思索,然后猥琐的笑道:“该不会是药?”
霍正冲他一笑,拍拍他的脸颊,“想的美。”
上官乾清生气,“那到底是什么,不是叫情蛊么,肯定跟那啥有关的。如果不是那啥药,那也该会让我稍稍的那啥吧?”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啥是哪啥,不过这药还有个配对儿的蛊,叫锁情蛊。”
“在哪?干嘛用?”
霍正指着自己的胸口,“在这儿。”
上官乾清立刻裹紧自己的衣服,警惕的看着他,“你断袖?”
霍正举起自己没有袖子的双臂,打趣道:“我没有袖,想断也断不了。这蛊不过是个小玩意,只要你离我超出三天,就头痛欲裂浑身燥热。解的方法有二,要么靠近我,要么就去找个姑娘看上半晌。”
“我擦你妈妈爸爸的,那我就去找姑娘……嘿,”上官乾清突然明白,“原来上官乾清到处招惹姑娘是你搞的鬼?!”
“想起来了?”
“没有。”
“那就不要冤枉我。”
上官乾清郁闷至极,“不是,你,你干嘛非要跟上官乾清过不去?你看,上官哲对你挺好,你那干爹温莲都要把你宠上天了,上官乾清没你帅没你高没你有本事没你有才华,简直就是四无产品,还长了个女人脸,他哪招你了?”
“小弟一向顺着哥哥的心意,哪里跟哥哥过不去?”
上官乾清看了他半天,总结道:“明里阳光泛滥,背后往死里捅我,你特么一定是天蝎座。”
“虽然不明白是说什么,但是天蝎听起来不错。言归正传,哥哥说想死,我做弟弟的就费尽心机的帮你,甚至可能有背负着杀兄罪名的危险。为了哥哥,我都不在乎。可现在,你却告诉我你不想死了。哥哥是被河水冻着了脑子,思绪不清了,对么?”
上官乾清也很委屈,死对一个人的心里来说是一个大工程,想死也是需要一个周期的,他现在已然过了那个想死的周期,忽然发现古代的环境特别美好,古代的美女也特别的美好。
然而霍正表面上对上官乾清温柔体贴,可实际上,他已经想上官乾清赶紧去死想疯了。当然这种事情只有上官乾清知道,其他的人死活都不信。
霍正看上官乾清是真不想死了,想了想说道:“你不是喜欢陆玉么,我替你们前线如何?”
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上官乾清摇摇头,那些躲在角落里的小毒物就气体唰的亮出毒牙毒尾毒钳子。
上官乾清一哆嗦,蹲着挪了几步挪到霍正跟前伸手要勾着他的脖子跟他好好商量,谁知霍正一掌把推开。
霍正正色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你洁癖?”
“何为洁癖?我身上有毒,外人碰不得我,我也不喜欢别人碰我。”
“扯淡,我小舅天天抱着你跟抱孙子似的。”
“别跟我耍贫嘴。干爹和盟主不是外人。”
上官乾清白他一眼,径自坐在桌子上,两腿一盘,把放在桌子上的茶壶茶碗圈到自己跟前倒了杯茶水喝了,润了润嗓子,“兄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往后不招惹你,看见你就躲得远远的,不给你招恶心,等我想死了立刻去找你,行么?”
霍正摇摇头,那些小毒物们也摇摇头,“我每天都要来看干爹,想不看见你都难。”
“我就纳闷了,温莲虽然是你干爹,可他是我亲舅舅,亲的。他天天骂我骂的跟狗熊似的,怎么你俩就那么亲?”
“乾清哥哥,话你得说清楚。干爹何时骂你了?”
“你!行,打不过你我还不惜的跟你抬杠。他那是教育我,教育。”
温莲公子是上官乾清生母温溪的弟弟,现在是上官乾清的小舅,霍正的干爹。
年轻的时候温莲跟上官乾清一样是个纨绔子弟,四处fēng_liú。上官乾清出生后温溪就因难产时大出血去世了,温莲就一直呆在剑宗府里照顾上官乾清,至今没有成家,久而久之就像是上官乾清的第二个父亲一样。
温莲为人温润,性子跟霍正简直一模一样。但与霍正的正名远扬不同,温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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