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放心,绝对配得上你!”
孟西辰握拳,哈,大功告成!
“到时候,我叫上菲菲,你叫柏骁,我给他们安排一张得天独厚的位子,绝对是天时地利人和,他俩想不在一起都不行!”
阿树表示不信,“有这么神?”
“这个话剧可是超感人爱情剧,他俩一起看,肯定有共鸣。”
脑子轰的炸开,阿树跳脚,“你说什么!爱……爱情剧?还超感人???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演什么爱情剧!”
她赶紧将他按下,唯恐他反悔,“别激动,激动伤身!”佯装看手表,“我还有点事,回头再跟你说啊!”
一溜烟,闪的飞快。
☆、cer 20
云暮静静的坐在音乐教室,眼睛直盯着前方墙上的白色幕布,窗帘都被拉上,极是严密,房间暗暗的让人透不过气。
他屏着呼吸,荧幕上的画面很是华丽,金碧辉煌的音乐圣殿,舞台下的四方皆为业界名流,看惯了他们脸上的挑剔和侧目,眼前却有些不习惯,个个绅士皆露出赞叹的目光,就连一向严谨的评委席都处于沉醉状态,托着下巴,完全流连于优美的钢琴曲。
□跌宕起伏,音色婉转,指尖娴熟,黑白键之间的完美跳跃,欣赏者也不知不觉心神荡漾,还在期盼和向往之中,弹奏者却渐渐走向低音,意犹未尽,他却潇洒的收了尾,起身,朝着观众和评委席鞠了一躬,微笑,离开。
然后,
场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屏幕一下子黑掉了。
窗帘被拉开,刺眼的阳光将教室照的透亮,一瞬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不复存在的。
周日下午,云暮一个人去了希雅,没有通知谢老师,只是自己找出了录像带,播放出那段音乐史上的经典记忆。
那个男孩,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男孩,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平静自信的绅士笑容,代表着瑞典,代表的那个国度,因为这个男孩,云暮竟被那个遥远的国家有些动容。
记得谢老师和他说过,你的众多对手中,有一个和你同龄的瑞典少年,他是上届国际钢琴大赛的冠军,这种比赛两年一次,也就是说,你如今想要努力达到的水平,他却在十六岁时就达到了,那个时候,云暮,你也是十六岁。
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平静和淡然,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屑和焦虑,他一向都是处事不惊的,阿树总笑他,痴痴呆呆,反应迟钝,整天只知道不知深浅的笑,对爷爷只差彩衣娱亲了,凭空浪费了一副好相貌!
云暮嘴角扬起,难以察觉,每次想到阿树,好像都会不自觉的笑。
斜睨着墙上已经黑掉的幕布,慢慢敛了笑容。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男孩,应该叫做,韦斯特。
没错,。
云思笑嘻嘻的奔下楼,李妈在泡茶,准备送到盛老的茶厅去,见她在冰箱里翻来翻去,问,“小姐,找什么呢?什么事儿这么可乐?”
“找冰激凌……”女孩又翻了一阵,叫开了,“咦!怎么没有啊?”
李妈连忙放下茶,“开什么玩笑呢小姐,大冬天的吃什么冰激凌啊!病刚好……”
“那我拿果汁好了!”
云思冲李妈甜甜一笑,“您给爷爷送茶去吧,我上楼了!”
李妈愣在那儿,小声嘟嚷,“小孩子,真是搞不懂……”
阿树趁云思走开的功夫,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久,到底要不要给他发条信息,问问他去哪儿了,中午吃完饭,
一声不响的就出去了,这家伙,到底搞什么呢!
神神秘秘的,莫不是和韩子恒……
“我拿了两种口味的,”云思大大咧咧推门进来,“草莓和香橙的,你要哪个?”
阿树放了手机在一边,眼都没抬,“随便!”
看她那副兴奋样,他很是不解,“喂,盛云思,是我演话剧又不是你演,你激动什么劲啊!”
“到时候我非得准备好相机,给你全程录像!我就是那fa群中的一枚!”
阿树笑,“我fa多了去了,你到时候找到位子再说吧!”
女孩翻眼,“怕什么,我找子恒姐……”
“找她干嘛?”
“子恒姐和你的那位绯闻女友不是朋友么?我就让子恒姐帮我和那位美女打打招呼,给安排一个绝佳位置,所以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阿树火从心起,“怎么着你还准备和那孟西辰搅在一块儿是不是?韩子恒还不够啊!”
云思疑惑,“我说阿树,子恒姐到底是以前怎么得罪过你了?你至于每次我一提她或是韩叔一家上咱家来就吹胡子瞪眼的吗?!”
在她的心里,子恒一直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云思进了盛家,白得了两个哥哥,只是,男孩和女孩终归是不同,好在盛家一直与韩家交好,子恒便成了她女孩中亲密的玩伴,一声“子恒姐”是发自内心叫的,再一层便是,子恒和云暮的关系基本上是被两家的长辈认定的,子恒终究会成为她的嫂子,终究会成为阿树的嫂子。
所以,云思很不明白,阿树对子恒的敌对心理究竟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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