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辎重营之后,柴宗训便带着呼延瓒向总管辎重的军需官问这问那,因为不清楚柴荣派柴宗训到辎重营的真实目的,甚至军需官一度认为柴荣派柴宗训来是为了查辎重营之中是否存在贪墨之事。
自然不怠慢,自己知道一一向些宗训说明,柴宗训拿出一个随身携带的小本子,把自己不能记下东西一一写了下来。
军需官有些想不通了,这个太子殿下前几天带着呼延瓒这个随从到处游山玩水,根本不像来打仗的,更想是来踏青郊游的。军需官暗暗鄙视柴宗训这个被满朝文武皆传言颇有才名的太子,还以为柴荣派他到军营之中,只是为了镀一镀金,为了他以为登上大宝多些资历,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在意。
岂料!数日之前后,柴宗训完全像换了一个人般。辎重营中事无巨细都向军需官请教,随身携带小本子已然写得密密码码。
打从最初柴宗训见辎重营中出现萝卜,好奇问军需官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是用来吃的吗?军需官心中狠狠的嘲笑了柴宗训一番,但面上却是毕恭毕敬的回答,说是这萝卜并不是人吃的,而是给战马吃的。
柴宗训问为什么要给战马吃萝卜,军需官耐心解释说如这萝卜是要是混合在精料之中一起给战马的吃的。如果战马少了精料,会掉膘的跑不到的。闻过此言,柴宗训点了点头,又将此事记了下来。
像这样的事林林总总,柴宗主一天之中最少不下问数十件,最后连军需官都受不了,因为柴宗训问的一些问题太白痴了。
军需官推说自己有事,却是拉一个副手,让他跟柴宗训讲解这些常识性的东西。可是柴宗训却是乐此不疲,凡是自己不清楚的东西,都会问将出口,不论换没换人,柴宗都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凡事都要探个究竟。
有时候跟在柴宗训的后面的呼延瓒都有些受不了,因为有些问题他都能答出来,而柴宗训还问,不要说柴宗训了,就连他这个贴身侍卫也觉得没面子之极。
回去之后,呼延瓒向柴宗训提起个此事,可柴宗训就这此事再问及更深层次问题,呼延瓒却是答不上来了。柴宗训又提起马镫之事,笑言呼延瓒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呼延瓒也敢再多说什么了,第二天柴宗训依然如故。
这个军需官的副手却是脾气甚好好,而且在辎重营多年,经验丰富之极,几乎柴宗训问的所以问题都能答得上来。
比起前面的军需官,这个军需官副手更让柴宗训满
(本章未完,请翻页)意。其实军需官副手对柴宗训的印象,从一开始的不以为然,到后来的刮目相看,几乎是经历了两个不同的阶段。如何这么说呢?因为一开始他跟军需官想得差不多,柴宗训问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常识性的问题。
可等到到慢慢后来,柴宗训所问问题层次越来越深,特别是近几天,若非是军需官副手经验丰富,有些问题几乎连他都答不上来。
终于!在半个月之后,军需官副手发现自己真的回答不了些柴宗训的问题,只好带着柴宗训来找军需官。军需官起先见副手带着柴宗训又来了,便心头火起,心想我自己好不容易将这个烫手山芋给推掉了,可这副手倒好又给自己扔了回来。
军需官恼怒这副手不知情识趣间,居然不知道跟自己分担烦恼,问他所来何事。军需官副手把柴宗训所问的问题给军需官说了,军需官楞了半天,他也答不上来。
“这么说来这里所有东西都是混合着装的了?”柴宗训合上了随身携带的小本子,眼中透出几许失望,“不管轻重,不论大小,统统装上车只管拉走就是,难怪半个月了,还不过走了三四百里路。”
军需官一时搞不清柴宗训的真实意图,问道:“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吗?自古以后,辎重都是这么运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在太多了,时间有限,哪里来得有及一一清理。”
“自古如此?”柴宗训眯起眼睛看着这个军需官,军需官被盯得心中有些发毛,“那从今天起将不一样了,传令下去,辎重营停将下来休整两天,我将对辎重营的所有东西一一清典清楚,然后再分门别类。
“可以叫随行的一半民夫,分行一步,于途中必经之路,修建四个中转仓库,我们两天后出发,他们两天之内完成,不用修多好,能挡风遮雨不浸水就行。”
看柴宗训不像是在说笑,军需官立刻就急了,跪将在地对柴宗训道:“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啊,若是耽搁两天,那便是误了军期。若是我不能在陛下规定的时间内将辎重送到,不要说我,就是老孟也逃不过军法从事的。”
军需官所说的老孟,便是他的副手。
“我觉得太子的建议或许值得一试。”一直没有开口的副手老孟,让军需官不敢相信的是他这一开口就被背叛自己了,向着柴宗训说话。
事关自己身家性命,军需官不得不在意,至于老阵背叛自己之事,只能等事之后说了,还待继续相劝柴宗训。“不必多言!我决心已定。”柴宗训对老孟道
(本章未完,请翻页):“督造临时中转仓库之事就交给你了,没有问题吧?”
“若是照着殿下所说,只需要挡风遮雨不浸水则可,倒也问题不到,只是……”老孟犹豫道:“只怕越往远处,时间越是仓促,最后的两个仓库还望太子殿下多宽限两天。”
柴宗训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个道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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