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些温度,也能将就着吃,再晚就难说了。柴宗训哪里还敢耽搁。只丢一下句,“父皇!我先走一步了。”看着些柴宗训越来越小的的身影,跑得如风一般,柴荣不得不感叹年轻真好。
当柴宗训和柴荣在讨论樊若水之时,樊若水返回南唐之后,南唐宫内也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南唐,皇宫之内。
在一间精致而不失典雅的殿阁之内,一位兰质惠心的美人,此刻在正呆在自己闺房之内,但见一张秀丽的脸庞,在一屡朝阳的映衬之下,更显明艳不可方物。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带着一丝淡淡的哀婉,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坠落凡尘,而一对柳眉微微蹙起,似乎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在烦恼着她。
这美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有着“大周后”之称的周蛾皇。按理说她才不过二九年华,便嫁给了当今南唐最有权势的皇帝,而南唐新皇文采fēng_liú,俊逸潇洒,加之两人新婚燕尔,更应该是人羡慕的一对才是。
可现在周蛾皇的表现确实让人有些不解,这全都源于周蛾皇得的一种怪病,本来她和李煜两情相悦,确是因为此事有了隔阂。
这也怪不得“大周后”,她小时后受过不轻的刺激,若非是身边亲近之人,但只有一接近她,他便会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和紧张感。周蛾皇原以为以她和李煜二人感情,能帮助自己克服这种怪病。
至少她不反感李煜的接近,这对她来说就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在试着和李煜相处之后,更为李煜fēng_liú的文采而折服,原以为这病已然好了,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可是当夫妻洞房之日,当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
周蛾皇却是先是暴起抽了李煜一耳光,自己亦是因为紧张有激动,险些晕死过去。夫妻洞房之夜,却弄成这样,任谁都不会高兴。
好在李煜并没有怪罪于他,而是请来宫中最好的御医为她症治,周蛾皇在感动之余,亦是怪自己太过没用,原御医会找出此病的症结所在。哪里知道御医看过之后,也说不出一二三来,只是隐晦的表明这病也许跟她以前受过刺激有关。
尽管当时李煜没有多说什么,没有责怪周蛾皇,也没有怪罪御医,但周蛾皇却是十分清楚的在李煜眼中看到了一丝失望。
自己这个病何时才能好?周蛾皇瞒着李煜也尝试服用过不少民间偏方,可除了自己多吃一些苦头外,却是于病情没有任何助
(本章未完,请翻页)益。这个烦恼已然困扰周蛾皇久许了,自那次的事情过后就伴随着她。
只是年少无知的她被家人呵护疼爱得无微不至,这个烦恼的坏处似乎也不是那么明显。可如今不一样了,她已然结婚嫁人,而且她还是堂堂一国之母。尽管纯洁如周蛾皇现在还不知道有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女人在宫中立足有多么重要,但周蛾皇还是隐约知道没有行过房的夫妻算不上真正的夫妻。
要是宫中传再出当今皇后要是不能生孩子,这不仅对于她是件坏事,便是对于她的家人也是打击不小。
“皇后……皇后……”一个急切的声音传进了了闺房之内,周蛾皇的沉思被这个声音打断,待反应过来。周蛾皇故意照了照镜子,似乎不太满意自己此刻的状态,立刻换上一个温暖的笑容。
尽管周蛾皇自己知道笑得甚勉强,但教李煜看不出来就好,又整理了一番,发现没有任何不妥,这才出走出闺房之外,来到外面大厅之中。
“皇上!不知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在周蛾皇看来,李煜这个皇帝当得也是无趣之极,其父过逝之后,留给他的基本上就是个烂摊子,虽然丢失了江北之地,但好歹也还有半壁江山在。关键是朝中有权有势者,根本就不把李煜这个才继位的皇帝放在眼中,朝中尽管也不乏忠心为国之臣。
但原本全力支持南唐的佛门,因为李煜欲借之立威的原因,彼此之间已然出现了裂缝。而听闻“法眼宗”文益自然从北周“大相国寺”回来后,佛门与南唐的关系也越发疏远了,虽然周蛾皇也隐约猜测这其中可以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之事。
可贤惠如她,却也知道女人不能干政的道理。她虽隐晦给李煜提过,谁知李煜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周蛾皇知李煜自继位以来,虽然也有心重振南唐江山,但几番努力之下非但没能解决问题,反而使情况越来越糟。于是这般情况之下,李煜唯有寄情于诗词歌赋之中,也唯有李煜酒后放诗高歌,方能找回昔日那个人风度翩翩的少年。
周蛾皇似乎也知道李煜作为一个皇帝,终日沉迷于此道终非好事,也曾提点过李煜,新婚燕尔之时,李煜还能接受。
只是周蛾皇说得次数多了,李煜耳朵也听出老茧来了,便渐渐不耐烦了,再加周蛾皇所患怪病的原因,大周后常觉心中有愧,也渐渐提得少了。没有了周蛾皇的约束,李煜更是终日饮酒作乐,仿佛所有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心思都用在了吟诗作词之上。
若不是周蛾皇说起今年科举之中也许会出现几个和李煜一般爱好诗词的同道中人,只怕李煜连科举这般关乎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也未必会放在心中。
不过!让周蛾皇稍稍安心的,便是这次从科举之中脱颖而出的樊若水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且不说他以十七岁的年纪一举夺得首魁。尤其让周蛾皇满意的是,在李煜欲人出使后周之际,满朝文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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