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的时候,见到身旁躺着一个和你身型很相似的人,我以为就是你了,吓得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了。”他低垂着脑袋,别别扭扭的握住他手腕,声音微弱如蚊呐,“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他刚说完忐忑不安的维持着原本姿势,僵硬的感受到寂静屋子,心跳急促。
宛如小时候在等待着老师公布成绩一样。
手腕突然一紧,就被轻而易举的拉扯到床上,双腿无力分开,正坐在谢景曜的腰间。耳边呼着的热气,让他腰杆顿时瘫软,狼狈的前倾,湿濡感顺着唇角轮廓滑入口腔内,与他舌头不断纠缠在一块。
激烈噬吻,疯狂的动作让病床发出不堪负重吱吱呀呀声响。
无法并拢的唇角,渗出的津液,连在彼此之间。
他虽然是任由着谢景曜为所欲为,但是害怕着压倒谢景曜伤口,只能用着比往常吃力的动作,看似是坐在谢景曜身上,其实全部用着自己的力气。这么亲吻一番,他早就双唇发麻,盯着谢景曜反射性握住他手腕动作,他迅速的帮他受伤手指重新摆好位置。
谢景曜松开对他桎梏,看着他呼吸紊乱,面色潮红引人想要□□一番。
“现在我还是谢姨娘吗?什么时候给我转正。”
他羞窘,嗫喏的说道:“现在给你转正还不成么……”
终于稳居正室的谢姨娘,十分喜悦单手固定着老爷,用着被子将他揽到怀里,手指不规矩的四处游移。他蜷缩在谢姨娘怀里,隔着被子一片漆黑之中,感受着熟练动作带给自己的欢愉,让他浑身软绵绵犹如水做的一番。
死死的咬着被子,强忍着羞耻轻吟,漆黑的环境之中,让整个人紧张且带着一股敏感。
☆、第二十六章 医院(3)
一整夜过后,病床终于得以休息。他嗓子也哑了,病怏怏盖着被子,而谢景曜则是神清气爽的换上干净病服,坐在一旁攥着水果刀看着扭曲手指,沉默一会站起来去重新包扎伤口。
他微阖着眼睛,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
迷迷糊糊的取出来,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是忠叔,他想着想着就接通了通话。
“喂?”
“一晚上没有休息吧?还不快回家休息睡一觉,嗓子哑的这样厉害。”
他羞窘难堪的握着手机,想着他嗓子嘶哑完全是隐忍着轻吟,却被变本加厉变态折磨一宿发出的惨叫所导致。尤其这件事情被忠叔戳出来,更加提醒着他昨夜被谢景曜换着姿势,最后还狼狈的跪在地上,任由着那人的肆意□□。
“咳咳咳咳……”他想要编话,舌头不停控制打结,磕磕巴巴让他被自己口水呛到。
一呛到还带着一股浓郁雄性气味,让他回想起来那变态是怎么捏着他脖子,怎么让他……真是可恶的很!等他有力气起床,一定要努力用着漱口水清理干净。
“怎么了?是不是感冒发烧了,也难怪少爷感冒,在那里加班熬夜肯定累坏你了。”
“没事,我晚上在回去,我、我今天白天还要上班,等到晚上下班我在回家休息。”他说着说着,感觉到羞耻部位流淌着暧昧液体,正在染湿着身下床单。
困难的用着勾着手纸,用着纸擦拭着腿根粘稠感,别别扭扭的把手纸丢到垃圾桶里边。他刚要侧过身换个姿势拿着手机,可刚一挪动就感觉到从腰际蔓延一股剧痛,让他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
忠叔正在家里看着新闻,听到那响动疑惑的朝着电话另一端询问:“要不要我给少爷送去感冒药。”
“不、不用了,我现在没有事情,只是没有力气而已。”他轻咳两声,“忠叔还有着什么事情吗?我店里比较忙碌,要是没事的话,等晚上回家以后我们在继续说。”
“可是,今天是周日。”
他想到周日和忠叔约定好要去见老爷子,正要想要直起身来告诉着忠叔他可以请假,可、可挣扎一会。他还是狼狈的躺在被子里,耸了耸鼻尖,瞧着墙上挂着的镜子,他这身凌乱衣裳被变态撕扯的纽扣不知所踪,皮带也被变态昨晚上作为情趣,折腾的不成形。
暴露出的胸口还布满着吻痕,红肿暧昧的痕迹,想必他不用言语,忠叔仅仅是一看就知道他昨晚上究竟在做什么事情。立刻去买衣服的话,正赶上高峰时期拥堵厉害,需要一、两个小时的时间,直接到了下午的时间段。
“忠叔,我下午能请出来假,不如我们下午去探视如何?”
刚说完话,就听到门传来清脆的响声,他余光瞄到谢景曜正包扎好手指,朝着他这里走过来。
生怕他说出来什么话让忠叔怀疑,他连忙朝着电话那一边说道:“店长来了,等一会我有时间再给忠叔打电话。”
他放下手机,看着谢景曜坐在旁边,正用着疑惑目光望着他,他立刻做贼心虚的说道:“我、我只是接个电话而已,没有什么事情,忠叔担心我昨天没有回家,所以打过来电话。”
“我听到探视,你答应过我的。”
“恩恩,我答应过你老爷子不出来,我就不去看望他。”他僵硬的勾着唇。“所以我就告诉忠叔,我今天没有着时间过去,都要照顾着我的老板。”
谢景曜伸出手,抚摸着他头顶。“恩。”
他看着他,不自然的扭过去脸,捂着唇咳嗽几声,虚弱的朝着他说道:“我嗓子疼,你出去帮我找点雪梨好不好。”
“感冒了?”谢景曜伸手抚摸着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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