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期看冲的差不多了,仔细检查申砚漱的手背,除了有一点发红外没有大碍,于是又去重新调了水温,申砚漱觉得冷热正好,这才叮嘱他不要再碰,然后准备出去。
但是……他回头看了看已经脱去上衣的申砚漱,瞧着光洁的后背,想到他这半个月一直在湖水里洗澡。
拾荒老头哪里会提供洗浴用品?
想到这里,他立刻抓起搓澡巾,严肃的说道:“我给你擦背。”
作者有话要说:
☆、搓背
其实不得不承认,帮申砚漱搓背,沈期怀着一点点的私心。
申砚漱脱衣服时没有表现出一点不好意思,样子有些憨厚老实,沈期相信这是申砚漱性格的一部分——为了演好这个角色,他揣摩了很久,也和编剧沟通分析过。
他对申砚漱有一丝的疯魔,如今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渴望着更深入的了解。
所以,这正是他愿意帮助申砚漱的原因之一?
沈期默默的想着,默默的卖力搓背。
书上提到过申家家境,书香世家,祖辈以来一直有官职在身,虽然品级不高,但不愁吃穿用度,申砚漱做为一个大少爷,自然是算养尊处优中长大。
因此申砚漱身材颀长健壮,皮肤光洁白皙,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难不成穿越过程中,那些箭伤和摔伤自动消失了?沈期摸了摸下巴,赶紧地收回目光,自己这样盯着人家看太猥琐了。
“沈公子怎么了?”申砚漱似乎觉察到什么,侧头问道:“是否在下让沈公子太过操劳了?实在对不住,全怪在下太过愚笨。”
“……”沈期轻咳两声,“第二步,改变你说话的某些风格。”
他是能忍也不介意申砚漱这么说话,但是总要接触外人的吧?外人听见了,保不准认为他有病。
申砚漱完全没有注意过自己说话有问题,“咦,哪里不对吗?”
“第一,自称用‘我’;第二,可以直呼我的名字,称呼其他人时男的叫先生,女的喊女士。”沈期想一开始还是不要教太多,免得他记不住,而且改掉这两个其实已经能让人接受了。
“哦……”申砚漱默默的记下了。
洗完澡,沈期又教申砚漱穿衣服,然后看他用电吹风吹头发看了一小会儿,去小卧室整理床单。虽然他从来不会带人在家中住,但为了好看,还是在小卧室的床上铺了床单被褥,并且每隔一段时间换洗。
等他收拾好,电吹风发出的噪音终于停下。他回过头,看到走过来的申砚漱穿着那件新助理买错的、印有doge脸的灰色睡衣,不知怎的忽然想笑,但最终忍下来,注意力落在快要垂到腰际的头发上。
青丝如墨,如上好的缎子,可是现代男人甚少会留这么长的头发,日常生活也多有不便。
剪了倒是怪可惜,可是想想以后地板上或是衣服上时不时出现细长的头发丝,还不叫人以为他带了女人回来过夜?
沈期拍了拍松软的枕头,“第三步,明天抽空带你去理发。”
“理发?”申砚漱一想,忙像宝贝要被抢走了似的后跳一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随意剪去?在……我不同意。”
这么一说,沈期倒想起古人讲究这个,他捋一把自己的头发,劝道:“爱惜你自己便对得起父母了,你看我们现在不是把头发都剪短了吗?既方便又显得人精神。”
申砚漱盯着他的头发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别的法子吗?”
“没有。”沈期斩钉截铁,要打断他所有的念想。
申砚漱苦脸。
沈期没有精力继续折腾了,此时挂钟上的指针已经停在四上,再过不久天都要亮了。
“你先睡吧,有事明天再说。”
申砚漱怯怯地瞥一眼他,垂下头去乖乖的上床睡觉。
沈期关了灯要走,只听申砚漱喟叹一句:“好久没有睡这么舒适的床了。”
他笑着摇摇头,径自舒舒服服的洗好澡,躺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然而他睡不着——遇到申砚漱对他来说如同一场如梦的奇遇,在留下申砚漱之后他要解决数不清的问题。
难道是上天看他之前忙碌于家和话剧院、剧组的生活太过单调了?
沈期苦笑着摇头,取出纸笔将想到的问题一一记录下来。
六点半,他准时起床准备锻炼,通宵熬夜是家常便饭,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刚洗漱好换了衣服,透过镜子他看到申砚漱站在浴室门口,虽然也只睡了两个多小时,但他的精神也不差。
“你要出门?”申砚漱适应的很快,理解了沈期换上这种是款式的衣服要出门。
“是,半个小时候回来。”沈期回客厅拿起手机,指着厨房的电饭煲,“我煮了粥,回来顺路买些小菜和包子,你先刷牙洗脸。”
“刷……牙?”申砚漱疑惑了。
沈期伸出去拿垃圾袋的手猛地颤抖一下,这半个月来申砚漱不会从没刷过牙吧?他望向塑料袋里的牛奶盒和食品包装袋,庆幸的看了看橱柜里的碗筷。
“就是漱口。”他心情好些了,拿出一次性纸杯和新牙刷,倒水挤牙膏,示范给申砚漱怎么刷牙,“至少刷到这根针挪到这个数字上。”
“嗯……”申砚漱仔细的观察着牙刷牙膏,想着沈期示范的动作,先将牙刷塞进嘴里,紧接着一股怪异的味道逼向咽喉,他差点吐出来,“这,这是什么怪味道……”
话刚说完,那古怪的味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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