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芨那风风火火的样子,卫决明的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许笑意。但很快,这点笑意,就被刚才的那股焦躁给压了过去。
他是喜欢白芨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自从当初在酒吧第一眼见到那个脸上带着干净笑容的人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哪怕知道对方并不喜欢男人,这一点也依旧没有改变。
如今好不容易才将人拐到手,卫决明当然不可能忽然就改变了心意,但是那个梦——猛地掬起一捧水扑在了自己的脸上,卫决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只不过是一个——每个男人都会做的,再寻常不过的春-梦而已。
这个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玄之又玄的事情?
伸手拿过挂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卫决明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晦暗不明的眼神,缓缓地将胸口的那股焦躁感压了下去。
比起思考这种无意义的事情来,他今天可是有着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呢。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卫成泽,心情怎么样?
平直的唇角微微扬起,卫决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带着恶意的笑容。
卫决明和卫成泽是养兄弟,当初两人的父母以为自己没有拥有亲生孩子的机会了,所以去孤儿院领养了卫决明,可是没有想到,就在他们领养了卫决明的第三年,却有了卫成泽。
或许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卫决明,又或许是因为担心卫决明会因此而觉得被孤立,那两个人对待卫决明,反倒要比对待卫成泽要好许多,甚至在许多时候,都会把卫决明摆在卫成泽的前面。
大概也正是这个原因吧,卫成泽从小就格外讨厌卫决明,暗地里想方设法地给卫决明找麻烦。
这种情况在两人的年纪增长后,倒是越来越少了,可卫成泽对于卫决明的感官,却决计不会好到哪里去。而当发现自己父亲的遗嘱中,竟然将他们的公司留给了卫决明的时候,卫成泽压抑的不满与憎恶终于爆发了。
他先是找人篡改了他父亲的遗嘱,后又暗地里设计抢走了卫决明的股份,想要让卫决明一无所有。
——好在他察觉得早,否则说不定还真的会让卫成泽得逞。
唇边的笑容带上了几分冷意,卫决明将手中的毛巾随手挂在了边上的架子上,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他对这些东西本身并没有多在意,可卫成泽那令人作呕的做派,却无论如何都让他无法忍受。
只要一想到自己父亲那最为重视的公司会落到这个人手中,他就恶心得一阵阵反胃。
既然卫成泽想要让他尝到失去一切的滋味,那倒不如试一试,笑到最后的,到底是谁?
脚下的步子加快了几分,卫决明在电梯门合上之前跨了进去,却在看到里面的人的时候不由地愣了一下。
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卫决明,卫成泽的表情微微一僵,继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移开了视线,盯着那不停地跳动的代表着楼层的数字。
“哟,总裁大人不是从来都不迟到的吗?”可卫成泽不想理会卫决明,卫决明却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对方。他微微挑起眉,一步步朝着卫成泽走了过去:“怎么今儿个来得这么晚啊?”
被逼到电梯的角落里的卫成泽退无可退,皱着眉头抬起头,语气平板而没有起伏:“请你让一让。”
“怎么,觉得恶心?”听到卫成泽的话,卫决明非但没有退开,反倒抬起手,撑在了卫成泽的两侧,彻底堵住了他的所有退路,“我倒是忘了,总裁之前可是说过,像我这种同-性-恋,只要出现,就是脏了你的眼睛呢!”故意用夸张的语气把这话给说了出来,卫决明忽地压低了身子,凑到了卫成泽的耳边,“就是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滋味怎么样?”
听到卫决明的话,卫成泽的身体顿时僵住了,脸色也不由地苍白了几分。他像是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似的,努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可藏在身后的双手,却一点点地蜷了起来。
将卫成泽的所有小动作尽收眼底,卫决明的眼中飞快地滑过了一丝快意。
任何能让这个人痛苦的事情,都能让他感到高兴。
卫成泽没有说话,电梯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压抑而凝滞起来。
卫决明低着头看着卫成泽,忍不住挑了下眉毛。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卫成泽离得这么近,说实话,卫成泽长得确实不错,眉清目秀的样子,那总是没有太大波动的脸上,带着点类似禁欲系的吸引力,衬着那领口隐约可见的吻痕,更是有种反差的诱惑力——也怪不得那个周海苏会对这个家伙这么感兴趣。
卫决明的眼睛微微眯起,眼中浮现出些许兴味的神色。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刚才开始,他就感到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有种说不上来的勾人。
“是不是被-操-过之后,就连气味都变了?”埋头在卫成泽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确定那不是自己的错觉,卫决明忍不住开口说道。
说不上来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香气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看着卫成泽的眼中压抑着的屈辱,卫决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抬起来:“不知道你尝起来是什么味道,才能让那周总心心念念那么久?”
似乎是被卫决明的动作给吓到了,卫成泽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卫决明探出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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