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虾球!”昝三邻惊叫,尔后瞪着继续拉他离座的始作俑者,“衣服也弄脏了!”
邱粤顺手抽了几张纸巾,蹲下身细细为他擦拭沾到校服上的虾球汁,昝三邻脸上一红,菜汁沾到衣服的痕迹并不明显,可邱粤自然娴熟的动作却引来了无数双探究的眼睛,一旁的陈启亮不悦地站了起来,昝三邻忙推了推他的脑袋:“行……行了,你快起来……”
邱粤顺着他的意站了起来,不容抗拒的拉着他上楼,一手还亲昵地揽住他的肩膀,陈启亮失落地看着他俩消失在楼梯间,想追上去又觉得索然无味,满头大汗的安康招呼他拿盒纸巾过来,陈启亮才恹恹的拿着纸巾坐下来,侧厅的空调开得很足,他觉得有点冷,别人却都吃得热火朝天的,汗水淌湿了后襟也浑然不知。
在楼梯拐角处大家都看不见的地方,邱粤痞痞地贴过去,唇边滑过昝三邻凉凉的耳朵:“回去我给你洗衣服。”
推诿他的手顿了顿,昝三邻垂下眼帘,唇角荡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开春以来,他手上的冻疮开始发作,又痛又痒的痛苦十分难耐,邱粤每天都要给他上几次药,每次都不厌其烦的勒令他不准碰冷水,旁的还好,就是洗衣服的问题不好解决。
在校生大多都把衣服积攒到一定数量交给洗衣房洗,钱也不多,很受时下娇生惯养的学生们青睐,昝三邻一直不觉得衣服有多难洗,再说他也没有多余的衣服可积攒,每每穿一套,手洗一套,除非冬天或者梅雨季节才作罢。
上学期,邱粤讹了他当做长期的洗衣工人,满满的全是得意的幸福,可春节回来,得知昝三邻长了冻疮,满满的尽是滔天的怒意,偏偏发作不能,只得收敛满身的戾气,对他十二万分的好,衣服归他包办,就连内裤,也愿意动手帮他洗。
以前昝三邻是羞于给邱粤洗那么隐秘的衣物的,即便是两人心心相印了之后,昝三邻也固执地坚持着,现在邱粤自愿替他洗衣服内裤了,衣服也还罢了,内裤无论如何也是不愿的,宁愿自己盛了温水洗,也罔顾邱粤自动请缨的好意……
被人如此珍惜爱护,昝三邻的心柔柔的软软的,像躺在了温暖的泉水里,舒适而恬淡。
楼上的老师分坐两个包间,几个校级领导和班主任,其余的都是二班的科任老师,由于二班跟三班都是竞争的班级,科任老师没一个相同,但并不妨碍这些科任老师对昝三邻的喜欢,成绩好,能力强,外貌佳,这样的学生,哪个老师都偏爱。
以茶代酒之后,两位学生就退出了包间,由于包间的隔音效果不错,竟听不到里面觥筹交错的声音,空荡荡的走道上,隐隐只有楼下传来喧闹的欢腾。
悄悄叠在一起的十指扣紧,邱粤蓦地施力将他拉入一间包间,昝三邻还没反应过来时,唇瓣早就沦陷在他炽热狂野的吮啮中,一连串的上下其手中,昝三邻连最初的抗拒也渐渐变得微弱下来,若有似无的力度,像足了欲拒还迎。
“你……唔……疯了……”辗压唇瓣的力道来得太凶猛,昝三邻无措的低咒一声,邱粤趁机撬开他喘息的齿缝,舌尖长驱侵入,粗暴而恣意地舔噬唇腔内的甘濡。
邱粤贪恋地吞咽他唇内的唾液,一手还不知足的把他的运动校衣拉起,两指准确地掐着那两颗挺立取来的小蕊珠,一边揉捏一边摁掐,不厌其烦地凌虐着,昝三邻两颊潮红,被堵住的唇溢出破碎的单音词,红彤彤的胸口急促起伏着,毫无抗拒之力。
走道上有人走过,是结伴上洗手间的女老师,一个娇笑道:“想不到蓝老师竟然还是市一中曾经的校草。”
“是啊,一点也看不出来,反正我不喜欢有胡子的男人,你说他怎么就留胡子呢?”另一个女老师附和。
因被突然闯入的声音惊扰,昝三邻恐惧无措地挣扎起来,四唇分开,粗重的喘息声宣告暴风雨的结束,邱粤把头抵在昝三邻光洁的额上,轻轻的抵着,似将体内无法宣泄的需求传于他,声音低沉而带着颤意:“对不起,我……我失控了……”
昝三邻轻轻哼了一声,鼻子闻了闻,这才闻到了浓郁的饭菜味道,推开邱粤,果见桌子上安置着两大碗药膳。
“来陪我吃一碗长寿面吧。”邱粤平复了一下升起的yù_wàng,也不隐瞒了,拉着他入座。
原来这个包间也早被邱粤订了,昝三邻这才恍然,这个家伙,也不全是胡作非为嘛!
揭开瓷碗盖,一股中药的幽香扑鼻而来,腾起的白雾显示碗中的长寿面温热尚有余。
邱粤示意他动筷,昝三邻看着他:“你许愿了吗?”
于是邱粤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对着碗中腾起的白雾虔诚地许了个愿。
“你给我唱首生日歌吧。”许完愿的寿星要求。
昝三邻别扭了一下,他不太会唱歌,声音也不好听,不过既然是邱粤开口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唱了起来: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
年年都有今日,
岁岁都有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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