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们喜欢用情人关系来比喻自己和君王之间的关系,想想看也确实如此,选择了一位君主,便是决定了誓死跟随他,二人从此不离不弃。君王亲近自己,臣子便好似坠入热恋,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君王疏远自己,臣子就好如深宫怨妇,哀叹命运的不公,缅怀曾经的甜蜜。
而对于李斯来说,嬴政便是一位自己愿意为其献上一切的君主,上一世,他们一同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李斯对于嬴政的感情,甚至远远超过了对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没有了妻子和孩子,李斯还是那个李斯,但假如没有了秦王嬴政,李斯便什么都不是了。
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已经将李斯的衣衫解开,他像一只小兽般,在李斯身上胡乱拱着,将李斯的衣衫弄的更加凌乱,想了三年的人现在就在自己的怀里,想到这点,就足以让少年兴奋了,可是现在,嬴政却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了。
“先生,阿政很难受……”
几乎是在本能的驱使之下,少年使劲蹭着李斯的身体,但却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纾解,带着雾气的眼眸茫然的望着身下的人。
“大王,斯冒犯了……”
张口微微喘息着,李斯的手也已经从少年的压制下挣脱,下一刻,修长的手指穿过层层衣袍,只隔着薄薄的衬裤,覆在了少年身下。
“先生……”
赢政下意识抓住了李斯的手臂,空中发出舒爽的声音。
从来没有人对他做过这种事情,也没有人告诉他,这样做,竟然可以得到那么强烈的快乐。
手心中的灼热,让李斯突然清醒了些,潜意识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但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这样也没什么,不过是在教导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秦王罢了。
正当李斯纠结的时候,少年的手突然按在了李斯的手上。
“先生,帮帮阿政吧……”
同样的话语,却是用青涩中带着沙哑的声音说出,而这一切,竟然比之前所许诺的高官厚禄更具诱惑。
李斯轻轻揉捏着手下的那团,就好像是在抚摸着什么稀世珍宝,他的手指描摹着衬裤下的珍宝,听着耳边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感觉到手中的珍宝正在慢慢涨大。
暧昧的气氛,灼热的气息,让李斯也不由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快,手中的动作也不由加快了许多。
赢政闭上眼睛,享受着李斯的侍候,修长的手指磨蹭着他胀的难受的下面,眯着眼睛看着身上那人迷乱的眼神,汗水将散乱的黑发打湿,一缕缕的垂在额前,这是少年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美景。
伸手将眼前的人搂住,赢政紧紧抓着李斯的手,催促着他的动作。
越来越快的摩擦下,快乐就要到达顶点的时候,赢政更加用力的抓住李斯的手臂。
“唔……”
随着一声闷哼,李斯感觉到手下灼热的事物在手中抖动了起来,手指移开的时候,白色的衬裤已经被液体打湿。
而身下的少年,还在闭着眼睛,感觉着高【和谐】潮后的余韵。
湿漉漉的手心,让李斯稍稍意识到已经到底做了什么,秦王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泄在了自己手中,这是前世的李斯,根本就不敢想象的事情。
少年迷蒙的探过头来,似乎是想吻上李斯的嘴唇,当火热的唇瓣触碰到李斯的瞬间,李斯也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突然起身下榻,跪在床塌前方的地面上,伏身高声道:
“斯对大王不敬,臣请赴汤镬!”
望着跪着地上一脸决绝的李斯,赢政面无表情的起身,将刚刚被褪下的衣衫重新穿回到自己身上。
也就是这个人,刚刚给了年轻的秦王无上的快乐,可是赢政也看的很清楚,从头到尾,这个人似乎都毫无反应,他只是在侍候自己,现在,他似乎是在说,他宁愿死,都不愿意再侍候自己了。
“韩使,下去吧,寡人倦了。”
良久的沉默后,赢政挥了挥手,似乎已经疲惫不堪,他已经不再叫李斯先生,而是换成了那个疏远,甚至是冷漠的称呼。
李斯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恭敬退下。
看着李斯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赢政颓然倒回榻上,高【和谐】潮的余韵似乎还在体内,但带给他这份快乐的人却已经离开。
先生,难道你就对阿政,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那天荒唐之后,李斯便开始暗中联络韩国安插在咸阳城中的商铺,如果秦王不愿放他回去,他就要自己找机会离开秦国。
但咸阳宫中守备森严,想要从这里离开,有谈何容易,如果当年秦王将尉缭子放在这咸阳宫中,估计他就没有那么容易从秦国逃走了。
现在的李斯没有别的选择,也只有静静的待在咸阳宫中,等待着离开的时机,而唯一让他庆幸的是,自那天之后,无论是秦王还是华阳太后,谁都没有再来找过他。
然而,李斯想的还是他简单了,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的报复心,特别是当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守寡很多年的漂亮女人,她做出的很多事情,就更加难以让人理解了。
入夜三更时分,咸阳宫偏殿外,几个黑影在屋檐之上快速掠过。
以往即使是这个时候,偌大的咸阳宫也是有侍卫彻夜巡查,但今天晚上,这个偏殿就好像是被人刻意遗忘了般,殿外竟然连一个守卫的人都没有。
黑暗中的黑影,远远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偏殿,像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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