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听到了一道温和的声音满含情意的在呼唤自己的名字,他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双漂亮的眉眼,这双眼睛似乎有些熟悉可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那个人走到他面前,将他轻轻的向后一推,他身子向后仰,背脊便抵住了一面冰冷坚硬的墙,一具温热的躯体靠近了他,然后那人开始用舌尖轻柔的描绘着他嘴唇的形状。
楚云起觉得自己此刻应该立刻避开,可是他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住了,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沉默的接受那个人暧昧的在他唇上的挑逗。
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很愤怒,可此刻他没有力气推开那个人,甚或是他受不了这种浅尝辄止的嘴唇的触碰,便干脆反客为主。带着温热的鼻息,楚云起主动的含起对方的唇瓣纵情地吸允。
那个人却没有了刚才的主动,楚云起感到贴在自己身上的身躯僵硬了片刻。自己竟突然恢复了力气,只是现在他却不愿推开那个人了,他下意识的搂住了那人的腰,将人揽在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温度和心跳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如同狂风暴雨的吻让双方的身体都为之颤抖,当双唇终于分开时,楚云起眼神带了些迷乱,对方也伏在他怀中胸膛不停起伏。对方刚才从唇舌交缠中泄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现在粗重而迫切的喘息,在这种状况下听来,动听的让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叫嚣着去占有他。
他一手托住对方挺翘的臀部,将那人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起坐下,然后将他的舌尖抵在对方的舌根处,含住对方口中的柔软,不断的吮吸着,唇舌交缠发出的啧啧的水声,令楚云起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有股热流开始涌向他的小腹。
听着怀里人的低吟声,维持着后背环抱的姿势,楚云起将嘴唇转移到了对方的脖颈用力吮吸起来,濡湿的嘴唇从脖颈一路游走到他的耳垂。手指也没闲下来在对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找到那人胸前的突起,揉弄轻捻,对方的声音因此变得更加婉转动听。
自己的心跳一声比一声来的强烈,就着怀抱的姿势,楚云起的双手在对方身上上下游走,一只手搭在了对方挺翘的臀部上,灵活的穿过了那人层层叠叠的衣服到了股间。他试探性的伸进一根手指,那人只是在低声呻、吟着并未反抗,甚至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
楚云起连忙再加入了一根手指,手指快速抽动,在湿润的内壁上试探的按压。直到触碰到一点,对方的臀部夹紧,声音放了开来,腰部轻扭,如同在邀请他的进入。身下的昂扬硬的发疼,楚云起再也忍不住,粗鲁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欲将自己身下早已难耐的的事物埋入对方体内。
“殿下。”
再后来楚云起醒了,一睁眼,外面已经微亮了,几个侍女已站在床边准备为他梳洗。他的脸不由的黑了,任谁春梦做到最关键的时候被叫醒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他也不能怪侍女叫醒他,现在确实该起床去早朝了。
虽然这样想,楚云起还是不由冷冷地看了床边的侍女一眼,那几个侍女头低的更低了。
楚云起一偏头,看到了那面静静矗立在那里的镜子,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他年少时也做过春梦,梦里是个千娇百媚的美娘子,后来他便添了一个娇俏可人的侍妾,再后来又陆陆续续地添了几个侍妾,以后的这些年就再无春梦了。而这次春梦的主角虽然看不真切,但他确定那是个男子,楚云起越想越觉得梦里人的眉眼像极了傅晓尘。
他不敢再想,也不敢再看一眼镜子,只是有些恍惚的任由侍女们为他洗漱更衣,逃也似的离开了寝宫。
直到下了朝回到府邸,楚云起觉得自己似乎还半个身子在梦中没踏出来,整个人都有种轻飘飘的不真实之感,这一天连处理事务时都不由的分心,看奏章也只觉得那些字都从纸上浮了起来。
这种身心都不受控制的状态让楚云起不由的有些浮躁,大步走回寝宫迅速的换了身便衣又大步走了出去,期间看也没看镜子一眼。
出了府,楚云起觉得自己的躁动的心似乎平歇了一些,在大街上走了一会儿,不觉走到了尚都最繁华的南文街。南文街离太子府仅三条街的距离,多酒肆、茶楼、首饰店,街两侧更是排满了各种摊位,叫卖声从早到晚不绝于耳。
楚云起沿街向东随意走着,在一座二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那是家新开了不到一年的酒馆,名唤望仙楼。与周围店铺的建筑风格有些微妙的不同,门廊、室内的装饰都别具特色。门两边又有一副对联,乃是乌木联牌,镶着錾银字迹,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不过这家酒馆之所以吸引住了楚云起,更重要的原因是开酒馆的女子程香韵,原是尚都城里的名妓。她之前在红香软玉楼当清倌,在前年的花魁大赛中以一曲水调歌头拔得头筹,更是迷倒了尚都一堆文人雅士。
程香韵去年秋天凭一己之力脱籍,可是之后并未嫁人,而是在此处开了间别开生面的酒馆。开张之日异常轰动,连他这个太子都有所耳闻。
楚云起走进酒馆,虽穿着便装,在皇城做生意的人到底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个小二看这人虽穿着普通,通身的气度却并非凡子,便殷勤的将他引到二楼一个靠窗的小隔间。
楚云起也很大方的赏了小二几钱银子,随意点了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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