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索固执起来。
夏经年不想再和他多说,大概他们两个的思想不一样吧。
「谢谢夸奖,我要离开了,请你也离开这里。」
恩索看他已经收拾好只好耸耸肩,「好的,但这束花请一定要收下。」
「这本来就是我的。」
夏经年真不明白对方是怎麽想的。
拿出一些钱给了夏经年,恩索道,「是我送给你的。」
看著手上的钱夏经年无语了。算一算时间现在去接小灼已经迟到了,夏经年只想著能尽快离开。
「谢谢!」
道了谢,夏经年把花放下随即走出了店里。
恩索跟著他出去结果又把那束花拿了过来,「为什麽不把它带上。」
看来如果再放回去就要没完没了了,夏经年接过花再次道了谢就立刻关上店门离开了。
恩索倒也没有粘上来,只是站在花店旁边看著他渐渐远去。
第038章 恶意逗弄
夏经年和夏灼回去的时候,大概听到开门的声音澹台焰日走出了房间。本来只是面色不善但气已消去一半,可看到夏经年手上的花时男人神色又暗下三分。
夏经年只抬头看看他却没开口说话,随後就在客厅里忙著把包裹的花束解开,修剪後又找来一个瓶子插上。
「无缘无故为什麽带束花回来。」其实男人比较想直接问这花是谁送的?不可能是你自己从花店带回来的吧?
夏经年继续摆弄著花瓶不经意道,「是个很有意思的外国客人送的。」
仔细想了想,对方虽然无礼却也很有趣,夏经年最後还是用很有意思去形容了恩索。可正是这句有意思反而让男人脸色更黑。
「男人还是女人?」
话刚出口澹台焰日就觉得自己问了废话,对夏经年而言男人女人有什麽区别!
夏经年停下手上的事撇看男人,「你为什麽这麽问?他只是人。」
「有趣?我看你是感兴趣吧?」男人冷笑,言语里有些讽刺。
夏经年气的呼吸凝重,「你……你只会这麽想吗?难道在你心里,在你心里……」我就那麽肮脏!
「说啊,为什麽不说完它?在我心里怎样?」
恼怒的撇过脸夏经年长出一口气不想再多说什麽,「不是在你心里怎样,是在我心里和你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时间。」
澹台焰日想杀人,看著他不耐的走开真的很想直接上前掐死他。转而看向桌上的花瓶,男人阴森的笑了笑。
晚饭的时候澹台焰日还是没吃饭,夏经年已经决定了不去管他,就任他自生自灭。
给夏灼洗澡的时候隐约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後很快又被关上,夏经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所以也就没多在意,但後来想想可能是男人出去了。
直到自己都洗漱完毕换上睡衣,夏经年进入夏灼房间前先偷偷去看了看他自己的房间。本想著澹台焰日不在了,谁知一看却发现男人正躺在床上,手里竟还拿著一本书。正想著他什麽时候看起书来了,仔细一看那本书夏经年吓的魂都没了。
「不可以!」
大喊一声急忙跑过去,他刚伸出一条手臂想把书夺回就被男人擒住了。澹台焰日一拉将他拉倒在床上用大手按住。
「夏经年,我倒是不知你都是这样怀念我的!」眼中闪著胜利的光辉,男人心里明显得意。
夏经年心怦怦直跳,只好装傻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男人竟然未怒,反而张狂大笑,笑後压低头贴近他的脸,「呵……看我本人难道不比对著一张永远都不会动的照片好?」
见他抽出照片夏经年绝望了,仿佛自己的心思又被赤裸裸的呈现出来。那麽接下来呢?是不是又要等待著对方恶意的嘲弄和讽刺。是说自己不配吗?可这些话根本就不必再重复了啊,他很早就已经记住了,无需再说一次提醒,同时也剥开他的心。
「你什麽时候偷拍的?趁我睡著的时候?」
犹豫了两秒夏经年点了点头,他自然不会细致到告诉对方那是他绑架他後离开时拍的,毕竟曾经的伤疤现在揭开也还是会疼的,因为太深了一直愈合不掉。
男人直勾勾的打量他,黑亮的眸子犹如一汪深潭,夏经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自己。澹台焰日的眼睛像泥沼,而他就是那个在泥沼中挣扎只会越陷越深不挣扎会永远出不来的人。
眼看他的唇即将落下夏经年心思矛盾的想著要不要接受,心跳还是由於男人的动作加速,可他大脑目前还算理智。一把推开男人迅速下床,夏经年急忙想要离开房间。
「想走?」
直接从床上跳下甚至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澹台焰日大跨一步抓住他的肩膀在他踏出房间时把他拉了回来。
「我要睡了,你请便。」
强装镇定摔著他的大手夏经年几欲逃离,可男人的手像是一张致密的网,网的他怎麽也漏不掉。
「你够了没!」
「还没开始,你说我觉得够不够?」恶意扭曲他的意思,男人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整个身体都拦在了他前面禁止他向门那边走。
夏经年瞪著他最後撇过身打算绕过去,可是他向左那个男人就向左他向右那个男人也向右,来来回回五六次夏经年烦了,男人同样也失去耐性了。
如同要把他吃掉一样看著他,澹台焰日步步紧逼向前迈开步子,夏经年明显感到气氛的变化,看他向自己靠近就向後退著。
後背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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