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笑不知道的是,其实在他吻上封十愆的喉结的时候,封十愆就已经醒了。
虽然面对着五里笑封十愆的内心生不出那种心思,但是身体总是比人的内心要来的诚实许多,在身体被触碰到的时候,他还是会产生一些不受控制的情绪的。
只是通常时候他的理智总能占得主导权。
当五里笑陷入意|乱|情|迷之时,封十愆更不敢动了,但是他没想到五里笑竟然越来越大胆,竟然贴着他的手背做那种动作!
无奈,他只好做出转醒的动作,希望五里笑能察觉抽身,如果贸然戳穿,他担心按着五里笑这个性子,会直接爬到他身上,请求他将他啃噬……
索性五里笑还没有胆大到继续这般行径,他也得了喘息。
封十愆背对着五里笑正皱着眉沉思,五里笑已经重新上|床抱住他,他再次后悔了昨晚上没有坚持睡卧榻的决定。
这个早上,不单单是五里笑的身体在履行职责,封十愆也不例外,更何况刚刚还有人在身边明目张胆的做了那般勾人浴火的事,换做谁又能无动于衷呢。
再继续睡是不可能的了,封十愆直起身,在惊动五里笑之前点了他的睡穴,翻身下床穿衣。
身体什么的,到屋顶吹吹风就好。
一个时辰后,封十愆带着食盒回来,解开五里笑的睡穴将人叫醒。
五里笑揉了揉眼,“师兄,我做了个梦……”
封十愆正想问他做了什么梦,就见五里笑揉眼睛的手停住,然后急匆匆跑到恭桶隔间,在看到恭桶上残留的一星半点斑迹时,五里笑的脸蹭地一下就红了。
“原来……是真、真的……”五里笑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依旧没被使用过的恭桶,惊觉他以为是梦的事情原来真的是自己做过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封十愆以为他只是尿急,将食盒中的早点摆放出来后,招呼他赶紧洗漱好来,吃完早点该赶路了。
五里笑呐呐称是,狠狠擦了把脸,掩盖脸上不自然的色彩,这才坐到封十愆身边。
“洛州的消息还未传开,得早些回封元城让他们有个准备。”
五里笑点点头,他知道封十愆说的是燕裴兮的事。
封元城与中原之间有三条路可以走,一条最近的路一条最绕的路,还有一条最危险的路。最近的路唯一的不好便是一路都从城外经过,夜晚风餐露宿;最绕的路边虽然远了些,却只要经过一个荒林凹,便随时都有落脚的小镇。
另外那条最危险的路,便是封十愆此次回转北蜀的目之一。此路危险并非是说它行路险峻,而是那路上多有土匪强盗以及供人留宿的黑店。而那条路的优势在于沿途平坦,周围荒林虽有障林毒草,异宝神药亦是不少。
不过此次回转北蜀,封十愆选的是最近的那一条,行路虽险,却极为安全快捷。
他们所行这条路因在崖间峭壁中,道路狭窄险峻不宜开拓,以往鲜少有人会选择从此处路过,但因这几月天下大势所趋,不少人为了赶时间都走上了这条道,因此此刻路上也不单单有封十愆的车马路过。
一路上,五里笑闲来无事,干脆将异空间里的世家资料挪了些出来整理,封十愆看着他凭空变出这么多卷轴,震惊不已。
五里笑想了想,既然他和师兄亲也亲了,睡也睡了,告诉他一点自己的小秘密也无妨,于是便避重就轻地将自己有异空间的事情跟他说了。
封十愆到底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很快就消化了五里笑所说的奇异,毕竟他连返老还童男人生子这种事情都见过了,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呢?
五里笑也乐得他的师兄没有怀疑他话里的真假,更没有歧视他的能力或者对他的能力露出贪婪的神色,只觉被心上人相信的感觉好得不能再好了。
马车行至一个险关停了下来,赶车的车夫阿四撩起车帘子向封十愆禀报情况,似乎是说前面有一个老头与人发生纠纷,挡住了去路。
五里笑收起卷轴,对封十愆笑道:“反正马车里也蛮闷的,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封十愆点头应下,隔段后的两名护卫也从另一头下车跟上二人,没走太远便看到了一群人围在险关凹口。
发生冲突的是三个年轻富家公子,和一个白发苍苍却背脊挺直的老头,老头站立的方向表明他是从北蜀过来欲往中原,而三个公子立在险关除势为阻拦。
五里笑抓了个人问明情况,那人道原来是打北边来了个老头,看到打南边来的公子骑马拖人,一时气愤便将那三个公子的马踹下山崖,救了被拖行的小男孩,所以三个公子抓不住老头,便将他堵在了险关,不让通过。
五里笑二人向老头身后看去,果然看到险关一旁被石崖遮住的地方,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正蜷缩着瑟瑟发抖。
这地方既然是为险关,自然有其险的道理。险关之路是嵌在崖中的,宽度仅容一辆马车通过,一面是崖壁,一面是悬崖,而险关口在悬崖的地方正好多出了一块巨石,将险关扣成一个门洞,造出万夫莫开之局。
如果身手够好够大胆,倒是可以无视三个公子哥的阻拦,凭空绕过巨石,但是显然会这么选的人都不是正常人,而对面见义勇为的老头看起来还在正常人的范围之内。
“那么三个赶紧给老夫让开,不然我就连你们一同踹下去!”老头一手叉着腰一手捋胡子,瞪着清澈的双目威胁着。
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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