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手一伸也顺便拖走谢鄂:“一起去,回头我送你回去。”
“我……”谢鄂脸色又开始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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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前发生了点小纠纷。
郑直拍着赤羽的后座,向谢鄂示意:“上来。”
谢鄂用力摇头,抵死不从。
方子淇在旁边鼓着脸。
“你龟毛什么,是男人就干脆点!”郑直不爽了:“上次就载过你,不也平安无事。”
不提上次还好,提了谢鄂脸色更白,一点也不觉得是个安慰。他目光四处打量——修哥车后坐着子郗,没法再带上他;豹子一脸生人回避的冷硬;nic那辆改装得奇怪无比好象随时会解体的机车他也没勇气坐。
目光在仅剩的jeff和腹蛇身上一扫,果断将求助目光投向腹蛇。
腹蛇嚼着口香糖,似笑非笑,过了会儿才懒懒道:“你们两个,谁来坐我的后座?”
“我吧。”谢鄂第一时间响应号召跑过去,留下郑直在原地磨牙。
“可怜的郑哥。”方子淇熟练地跑上赤羽后座,笑嘻嘻道:“你信用破产了。”
郑直冷笑,机车开到豹子旁边,手一抓,将方子淇扔到豹子后座去:“罗嗦!”
“呜哇……”出其不意被扔到豹子身后,子淇小朋友全身都僵住。
豹子回头看了眼,倒没拒绝:“自己坐好。”
话一落,车子如炮弹般射出。
“嗷——郑哥我恨你!”不敢抱住豹子的子淇小朋友泪流满面。
谢鄂反省自己上次会认为修哥开车开得四平八稳肯定是被郑直吓过头后产生的错觉。这批人飚起机车来完全是疯子。六辆色彩不同的机车风驰电掣争先恐后,车与车之间咬合得极近却又完美地以毫厘之差错开,并不互相碰撞。
或许是第二次坐了,或许是腹蛇并不象郑直那样故意东摇西晃捉弄人,谢鄂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害怕。
耳边呼啸的风声,眼际不断流动的风景。
迎着风,追着风,舞着风,流动的激情在血脉间沸腾,手心也薄薄地出了层汗。
更加用力地抱紧腹蛇的腰。做为男人,他的腰实在太细,宛如水蛇一样。抱太紧怕拆断了,抱太松又怕摔下去,总是抱不牢。
载着人的机车速度总不如没载人的快,所以六辆车里排在最前面的是郑直和nic,两人不但速度奇快无比,还相互绞剪着妨碍对方,两辆色彩鲜艳的车子一左一右一右一左不断交错,不能一直盯着看,不然会眼花。紧跟着他们的是载着子淇的豹子和jeff,不断想越线而过但总被前面两人似有意似无意地挡住,豹子一言不发寻找机会,jeff轮流用各种语言问候郑直和nic。
机车开到一个y形岔道中心,正要往右驰上山道,几辆机车从左边公路拐了过来也要抢道上山。两边距离极极,本来郑直他们先上山道,对方却抢插了进来,正好在jeff之前。腹蛇跟在jeff后,险之又险地扭转车头驰出一个尖锐的z形才勉强避开来自侧面的碰撞。
z形的惯性冲击太大,后座的谢鄂被甩得双手险些脱开腹蛇的腰。混乱中再次揽紧时,突然察觉到手下异样的存在感。
“啊!”他低低地叫了声,飞快放开手。这种速度下放手无异找死,他赶紧再抱住腹蛇的腰,却不敢贴近他的背,半僵着身子手足无措,涨红的脸上微微沁出汗。
他心神不宁,自然没看到前面郑直听到他的叫唤声后匆匆回过头来瞥了一眼。
穿插进来抢道的机车越来越多,怕有二三十辆,滚滚车流冲散了大家的联系,最前面的郑直、nic和豹子速度太快他们追不上,被车流挡在后面的三辆车子就成为目标,用前后左包抄的方式刻意挤压逼近三辆车,想将他们逼上护栏。他们车多势众,腹蛇虽然不断用灵巧的技术在缝隙间稳住车身不倒,但速度还是被拉下。
“kao!”最前面的郑直突然骂了句脏话,车身毫无预警地一转,向左旋了半圈,横跨在山道上。而随后的nic极有默契地同时向右一旋也挡住山道,豹子则直接绕了个圈掉回头,车头险之又险地迎上对方冲得最快的机车,手按车头稳如泰山不肯回避半分。
后头一片叽哩嘶啦古怪刺耳的煞车声。最先一车在碰撞上豹子的车头时歪了一歪,狼狈地停了下来,后面几辆因为紧急煞车也小有碰撞。
修哥他们三人在听到前面郑直骂声时就有准备地放慢速度,远远避开连环碰撞。
机车一停子郗就跳下车往前方跑。
修哥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包烟,问jeff:“要不?”
谢鄂也跳下车,手足无措地看着腹蛇:“刚才对不起……”
腹蛇也接过一根烟,歪头看谢鄂,哦了声,夹着烟的手挥了挥:“没事。”
“我不知道你是女人……”突然意识到这样说话会伤到人,谢鄂马上停嘴,脸皮涨得更红。
“我没说我是男人。”腹蛇横了他一眼。
知道了她的性别后,这一眼竟有几分烟媚之色——或者是象由心生的错觉也说不定。
“哈哈哈哈,以她这样子,能第一时间分辩出她是女人的人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吧。”修哥哈哈大笑,拍了拍谢鄂:“了不起,你居然能这么快发现她是女人,了不起!”
前方郑直几人和人叫骂不休,后面三人闲着打屁,仿佛是两个不相接的世界。谢鄂苦笑着接纳了修哥的赞美:“那前面……”
jeff竖起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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