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易从一手甩了卫宁,一手将他的衣裳大把扯下,把他压在身下当场就来一场泄愤。
卫宁正在气头上,强行行欢就是强|奸,他奋力抵抗,不想屈服于那人。
黎易从身形高大,体型完美,加上定期去健身房锻炼,有一个好臂力,一下就制服了卫宁,脱了他的裤子将他的细白的两腿折起。
卫宁出身贫寒没过什么好日子,后期生活困难却也不是做苦力,所以生得皮肤细腻体型纤美,这一双腿一双手就完全是为了配合他的脸,好看。
所以被黎易从一压一抵一折,就没了反抗的机会。
他只能死死的盯着黎易从,用眼神告诉他,就算你这样占我,也得不到快乐。
然而黎易从用行动告诉他,我得不到快乐你将不会好过。
黎易从不用润|滑就进|入卫宁的身体,还在进入的那一刻捏着受伤的脚,手上同时使力,两边一齐传来的痛苦,令卫宁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滚润的泪滴从眼角溢出。
他仰起的头无奈又无力,脸色苍白。黎易从记得初见他时这张脸还有点颜色,焦黄中带着黑,像被烟熏过和太阳烤过,而在他这里住了几天,这个人的皮肤就明显变白,是一种不见阳光的病态柔弱。
看着这两滴泪,和他自身体里发出来的颤栗,黎易从茂盛的怒火忽然扑灭了,渐渐燃烧得只剩微光,他缓和了绷紧的神经,低下头不耐烦的吻了一下滑落眼泪的地方,谁知这一吻,一滴苦涩的冰凉的东西卷入他舌中,不好的味道令他忽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卫宁。
卫宁依旧闭着眼,身体的颤抖却慢慢停了下来,紧绷的神经也放下,渐渐适应身体的痛处,意识全都分散到两处痛口上,不再计较黎易从用什么手段。
他斗不过,唯有妥协。
黎易从发现他身体的抵抗慢慢放下,呈现一种妥协,他不再多犹豫,退后抽出物体又倾身冲入。
卫宁依旧还是痛着,皱着眉头咬紧嘴唇,一张脸苍白清秀。
黎易从不喜欢他这个表情,发狠的在他身体里冲|撞,明明是一样的轮廓,却做不到相似的神态。
卫宁承受住来自身体的撞|击,将哼声拦在喉咙处,额头上的汗滴滚滚而下,努力保持大脑的清醒,他开口,艰难的问:“我住院,我的年薪会不会暂停?”
张嘴说话比闭嘴艰辛万分,撞|击所冲出的哼声他要拦下,所以一开口,就变成了抽气声。
住院那段时间肯定有段时间不能和黎易从做|爱,那他离开的时间就将移后,如果连年薪也停掉,就是遥遥无期。
黎易从早就对卫宁这种毫无热情的顺从感到不满,这时候他又提起钱,黎易从更加气愤,抽出他的身体用力|插|进去,“如果你连这件事也做不好,其它事上别想得到一分钱。”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正使力进入,除了字面上带着威胁的意思,语气里却是毫无半分威胁的意思,但卫宁还是当了真。他知道黎易从就算不带力量的威胁,也是真的威胁。
卫宁就撑起身子坐起来,不太强壮的身子被他折腾得疲弱,“我明白。”说完使力扑过去,坐在黎易从身上,“那么就让我来认真一次,看看你满不满意。”,他说着就自己抬起屁股,坐上黎易从射了一次也未软下去的器官上。
黎易从先前以为卫宁是不满他的态度,扑过来和他对峙,现在卫宁做出这个举动让他又惊又愤,自尊心强的人怎么容许对方主动?强~奸的人是他,不是他被强|奸!
卫宁还没有坐上直挺的器官,就被黎易从抱起来,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黎易从脱着卫宁的衣服,自己的衣裳却是完整的穿在身上,只露出拉链下的器官。这时候卫宁坐在他腿上,也是隔着衣服。
卫宁并没有觉得不舒服甚至不自在,就算黎易从和他裸|身相待,他也没觉得他有多真诚。
做|爱这件事本来是你情我愿才有乐趣,跟黎易从做|爱,他已经不是自愿。
黎易从抬着他的屁股,用蛮力在他身体里撞击,大手在上面捏出一道印子。
卫宁的腿缠在黎易从的腰上,屁股翘着,身子前倾,一手勾在黎易从的脖子上,一手捧着他的脸亲过去,舌尖在他口腔里扫动,闭着眼睛,就像那些淫|乱的场所里的人,借酒和身体,发泄不甘和郁闷。
黎易从张开口和他交换口水,体|液也流到一起,他的西装裤上白花花一片,情|欲没有半点消减的意思,反而越少越烈,而卫宁的性|器也是红挺诱人。
这场情|事直做到晚上一点,黎易从疲惫起身,冲澡下楼吃饭,他叫卫宁起来也吃点东西的时候,卫宁把被子一卷,滚到床的另一边继续睡觉。
黎易从就不再管他,吃完夜宵喝一杯咖啡,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他的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干净,这里他从来没和谁做过爱。
卫宁这天起得特别早,清晨五点的时候就醒了,昨天晚上睡觉窗户没有关,从窗外吹进来的风浮动着白色薄纱帘,对面墙上宫旖的照片依旧冷艳高贵,清晨的光呆着灰蒙蒙的,但他的表情在昏暗的房间特别清晰,他出奇的五官本就精致得让人一眼看见,又是在对面这么明显的位置上,此时房间静得只剩风吹纱帘的声音,仿佛宫旖就站在那里,以高傲的姿态看着他。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男性性|器味道,卫宁再睡不着,掀开被子起床。
又是一夜的行欢,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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