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盗墓的人就一定要销赃,如果从墓里盗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的话,那么盗墓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毕竟大多数干盗墓的人都是为了钱。
但销赃是有很多的讲究的,通常来讲,经常盗墓的人都有自己的中间人,他把盗出来的东西卖给中间人,再由中间人找买主。这样的话中间人可以赚个差价,同时盗墓的人也可以放心地销赃,不用担心销路。
可是如果没有中间人,要由盗墓的人自己卖东西的话,那么就有一点非常的重要,那就是卖的这样东西一定不能太过显眼。所谓的显眼并不是说这个东西有多么的珍贵,有多么的值钱,而是这个东西一定不能有太过明显的标记,,或者不能是独一无二的,让人一眼就能够看出这是谁家的陪葬品,这个东西曾经属于谁。
一旦东西被人认了出来,那么马上就会有人知道卖东西的这个人就是盗墓贼了。巧得很,现在陈本忠手里布包中的东西就属于这样一样显眼的物品。布包里的东西是一条翡翠吊坠的金项链。虽然这块翡翠的成色并不算是太好,但是整条项链制作得非常精美,看上去非常的大气,陈本忠略一思索,估摸着这条项链应该是马小姐生前比较喜欢的东西,估计见过这条项链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此时的陈本忠心里这个悔呀,怎么就那么没出息,被一具尸体穿的鞋吓成了那个德行,要是刚才自己但凡有一丝理智,就一定会想到这一点,那么自己就会挑一些银元或者是金条之类的陪葬品,也就不会在慌乱中犯这样的错误了。
陈本忠有心回去再找找其他的东西,可是看看天已经快要亮了,要是看坟的人回去的早,此时他可能已经发现这座坟被人挖了,懊恼于自己白忙活了一顿,陈本忠准备扔掉这条金项链,赶紧赶回大核桃镇。可是随后他就有了一个想法,既然这个东西显眼,那么我就把它弄得并不显眼。
陈本忠把项链上的翡翠吊坠儿卸了下来,用那个包袱包了起来,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买埋进了土里。随后他就拿着金链子和镶嵌吊坠的纯金外框赶回了矿山。
第二天,陈本忠又跟一个工人换了班,他换班的这个工人干的工作是浇铸铁锭。就是用一把长长的勺子把融化的铁水舀出来,然后倒进陶土的模子里,等到铁水冷却之后便形成了一块铁锭。
在浇铸铁锭的时候,陈本忠趁着别人不注意,把一个之前自己烧好的陶土小碗儿放进了铁水当中,同时把金链子和金外框扔进了这个小碗里。lt;gt;借助于铁水的高温,很快的,金项链和金外框便都熔化成了金水,等到金水冷却之后,那条金项链已经变成了一个金疙瘩了。
陈本忠用这个金疙瘩贿赂了当时矿山的管理人员,从他那里弄来了点白面和一小块肉,给自己的母亲包了一顿饺子,老太太吃的是心满意足。看着母亲幸福的神情,二哥陈本义也没有多说什么,没过几天,老太太就走了。憋了好几天的陈本义在老太太的坟前质问起了陈本忠。
饺子都已经吃了,陈本忠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便把事情的全部经过都告诉了陈本义。这一下子,可把他的二哥气得够呛,一顿数落不说,两个兄弟唇枪舌战,互相都骂起了火气。
“你说我错了,我错在哪里?咱爸都已经死了,你还抱着他的遗命不放,咱妈当时还活着,她就想吃顿饺子,你个当儿子的为什么不满足她,像你那样就对吗?让咱妈临死前的愿望都没有办法实现。”
“那你也不能干这个勾当,咱爸说过……”
“咱爸早就死了!咱爸不让咱们盗墓了,可是你看看咱们现在过得这叫什么日子?以前虽说是危险点,可好歹咱妈也是有吃有喝,何至于受这十几年的罪。当时我和咱妈都听了你的,因为那是咱爸的遗言,我们没有说什么,这些年遭的罪,受的苦我们也都认了,不指望过什么富足的日子,吃顿饺子怎么了。”
“现在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日本宪兵都已经查到这里了,昨天他们还过来挨个人的盘问,你这样就不怕把命搭进去吗?记住了,活着比什么都强。”
“你是害怕我连累你吧。”
两个兄弟越说越激动,甚至于到后来都互相的谩骂起来。其实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大是大非,对与错完全是看个人的看法。对于二哥陈本义来讲,他要死死地守住父亲临死前的嘱托。而五弟陈本忠也只是尽自己的所能满足自己母亲的愿望,很难说谁对谁错,两个人只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
兄弟两个的脾气简直臭在了一起,都是倔的像头牛,两个人越说越火大,最后盛怒之下的陈本义一个巴掌就拍在了陈本忠的脸上。
“哥……你……你打我,你竟然打我!”陈本忠简直难以置信,从小到大自己的这个哥哥都非常的疼爱自己,别说是打了,连大声的训斥自己都很少有。
打了这一巴掌的陈本义也是后悔不已,刚才也是在气头上,可是碍于面子,当哥哥的不仅没有退让,反而继续的训斥陈本忠。lt;gt;
“好!我的二哥,我的亲二哥,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从今天起,你我兄弟的情谊一刀两断,恩断义绝。”说了气话的陈本忠转身就走,扔下了自己的哥哥。
消了气的陈本义虽然很后悔,可是他也没有把自己弟弟的出走当一回事儿,你走吧,你能走哪去?临海县就这么屁大个地方,你转了一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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