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梁思文的小应急灯亮着,他正坐在下面看书,就嘻嘻的说:“我就知道你们没这么早睡。”
“切,你自己和唐文斌出去好吃好喝,还会惦记我们?”梁思文的声音从黑暗中滑进每个人的耳朵。
“诶呀,猫哥,你这就不对了,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董状已经躺在床上了,伸出个头,大声的说。
“军师,我没有好吃好喝啊?”陈姚尺一脸无辜的看着梁思文。
梁思文眼睛从书上转到陈姚尺身上,说:“你身上的烧烤味哪来的?”
“……”什么狗鼻子啊!!陈姚尺诽腹着。
陈姚尺干笑了两声说:“部长t恤下属,呵呵。”
“猫哥,我也是外联部的,怎么都没被t恤过?”王明义幽怨的声音从上头飘下来。
“没办法,你不在,啊!对了狗仔,明天上午三四节没课,外联部开会。”陈姚尺对着对面的床说。
“哦。”王明义应了一声。
“对了,军师,那个郝狩寿怎么回事?”陈姚尺好奇的问。
“我已经说过了,不想说了。”梁思文坐在位置上头也不抬的说。
“狗仔,什么事?”陈姚尺问王明义。
“猫哥,我睡着了。”
“那谁在应我?”陈姚尺翻着白眼问。
“梦话。”
“大象你说。”
呼噜噜,呼噜噜
陈姚尺终于爆发了,感情自己出去吃了一顿,回来就成全名公敌了?跑过去,对准董状的鼻子捏了下去。
”啊,呜呜!!”董状立马呼吸困难。
“我让你睡,我让你打呼噜,你奶奶的敢忽悠我。”陈姚尺捏着董状的鼻子冷哼道。
“呜呜呜,放,手。”董状赶紧捏爬起来,抖开陈姚尺的手。
陈姚尺看效果达到了,就冷笑的往王明义的床走去,边走边揉着双手,阴阴的说:“狗仔,你再说什么梦话啊?”
王明义看到董状那悲剧后,哪里还敢装睡,赶紧坐起来说:“猫哥,我清醒了,这就跟你说郝狩寿的事。”
陈姚尺满意的坐回自己的座位,翘着二郎腿说:“哼哼,算你识相,说吧。”
一边的梁思文无语的看着宿舍被压制在陈姚尺的淫威之下,无奈的继续看书。
“其实是这样的……”王明义开始长篇大论了。
从王明义口中,陈姚尺得知原来那个二货被以前的好朋友骗了,其实故事很简单,一天二货的两个好朋友(社会上的)找到他,说找个地方叙叙旧。就约在了路易斯安娜,一来二去,大家喝开了以后,两个人就说两人在中南路开了家小店,最近周转不灵,缺钱进货。不知道能不能借点钱,10天后马上还。
二货二话不说就把这个月的生活费5000大洋借给他们周转,结果已经半个月了钱还没有来,二货的钱也快用完了,又不敢回去向爸妈要。后来根据那两个人的地址去找人,压根就没有他们说的那家店,人影都没有。二货知道自己可能被骗了,向之前的几个玩的比较好的朋友借钱,结果关键时候没有人肯借,所以就有了晚上的那一幕。
听完以后,陈姚尺啧啧道:“二货真是有钱啊,生活费5000块,而且说不定一个月他那公安局长的爸给他10000呢。”
“是啊,好有钱啊!!”王明义羡慕的说。
“切,有钱有什么用,军师还借给他200块。”董状不服气的说。
陈姚尺像听到日本岛沉底一样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梁思文说:“军师,你居然借给他200块?”
“恩。”
“哎,二货说的姑且我们算他是实话,但是你这200借给他,估计一顿都不够他吃,你借给他干嘛?”陈姚尺想到之前郝狩寿那嚣张的样,就不高兴。
“可怜他呗。”董状替梁思文说。
“是啊,郝狩寿居然会没钱向自己的对头借钱,我想应该是走投无路了吧。”梁思文放下书,摘下眼镜说。
“唉,好吧,反正这个月我们也拿了二货2000,借二货200也就算了。”陈姚尺洗漱洗漱准备爬床,睡觉了。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梁思文也站起来准备洗洗睡了。
星期五,在陈姚尺的极度排斥下,还是来了。
讲台上,陈姚尺站在那里念着从胡涵杉那里拿来的英文短文。陈姚尺觉得他念的是他读大学以来,最好的一次,不管怎么样,居然可以念出除了句子之外的短文,是一个进步了。但是读了5分钟,终于煎熬般的读完了,当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胡涵杉走到了讲台上,开口说道:“50号,你把刚刚读的内容抄6遍给我。”
正准备松口气的陈姚尺,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听到这个,急的一下子站起来大叫:“什么!!!凭什么?”
胡涵杉两只手交叉的放在胸前,金边眼镜在窗外眼光的折射下,让人感觉有一种凌厉的感觉。
“还需要我重复吗?首先你单词读错了三分之二,断句不准,毫无语调,6遍算少了,下个星期一交。”
“你……”陈姚尺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胡涵杉。
胡涵杉不急不慢的说:“如果你觉得我的点评不到位的话,我可以发邮件给你,详细说明。”
一边的王明义和董状,拉着陈姚尺的左右手,王明义低声说:“猫哥,算了,坐下。”
陈姚尺不服气的坐下了,开玩笑他又不是英语专业,干嘛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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