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面如果有什么事情会直接艾特他,因为群里面的人不多,彼此之间还不算热络,所以白旭上线的时候能很快翻完聊天记录并做回复,然而回复完之后没多久,他就又不见人了。
直觉告诉他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他无端地有点担心对方。
恰巧这天老爷子要去古街访友,他拿了车钥匙打算临时充当老爷子的司机。
“倒是奇了怪了,”惠以珊看了一眼楼上,“这孩子往常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吗,怎么今天倒是主动跟着您去了?”
“肯定是担心被你抓壮丁拉去逛街。”老爷子乐呵呵地看着她,“上次听说他陪着你和以云逛街,回来的时候后车厢挤了一大堆的东西。对了,以云最近怎么不见人了?以前不是天天来吗?”
惠以珊和惠以云两姐妹相当好,各自嫁的丈夫又是合作伙伴,所以一直没疏远过,外出一个月回来至今老爷子也没见惠以云两母女来过几次,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惊讶。
惠以珊轻笑着垂下了眼睑,柔声道:“应该是忙着安琴的事情,过几天就没事了。”
惠以云对大儿子管教得严,却十分纵容小女儿,尽管之前因为抄袭的事情带着安琴过来道歉,但是估计心里也是有怨气的。
这段时间连通电话都不打过来,传达的无非就是对她这个做姐姐的不满的意思,如果不是她支持儿子的所作所为,也不会吓到容安琴。
“安琴这孩子,唉,她哥哥明明是一个懂得分寸的人。”偏偏容安琴养成了个骄纵的性子,老爷子虽然喜欢惠以云,然而对于那个来到这里从来不知道客气是什么的小女生是没有多少好感的。
惠以珊笑了笑没有接下这个话题,等到封义言从楼上下来,对爷孙两人说了句“路上小心”,便也拎着自己的包包离开了。
封义言把老爷子送到了他棋友的店铺,那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围在棋盘周围了,等老爷子坐到棋盘面前大杀四方之后,封义言便车轻路熟地来到了白旭的店面。
九月开学季,不少学生返校,古街这里也迎来了一大批年轻的客人。
有人是纯粹习惯性在这里买东西,有人则是因为专业问题在做相关调查。
封义言进门的时候就正好看到顾珍珍正为几个年轻的客人介绍几套茶具,年轻人正用笔记本记录着什么,而他要找的人就在柜台后撑着下巴发呆。
封义言发现,他为数不多见到白旭的时候,对方都是这样在柜台后面,不过他倒是第一次见白旭发呆。
他走到柜台旁边,出其不意地敲了敲对方的脑袋,对方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然后瞬间清醒。
“义言?”他看到对方手忙假乱地关了笔记本,“你怎么来了?”
“从老爷子过来访友,就打算过你这边来看看,”他看了看一旁的顾珍珍和几个年轻人,“怎么在这里发呆不过去帮忙?”
“珍珍在这方面懂得比我多。”白旭把笔记本一盖,“封老先生去下棋了?”
“嗯,说是等会再过来看茶,我就先过来了,顺便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什么?”白旭问道。
“你最近有点奇怪,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旭似乎有些惊讶,他的手放在笔记本上,许久才将手移开。
白旭和顾珍珍打了个招呼,招呼封义言去了隔间。
他粗暴地抓起一把茉莉龙珠扔进茶壶里面,然后给两人各自倒了杯茶。
封义言接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面前:“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看着你不对劲。”以前觉得他享受打击抄袭者的过程,现在白旭的做法让封义言觉得他已经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任务——一个日常任务,每天更新一章,然后等着最后的完结,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管,更新完就下,似乎再多呆两分钟就会出什么大事。
“我……”小茶壶其实放不进多少水,倒完两个稍大一些的茶杯之后也就见底了,白旭又往里面添了一些,“论坛上悠雅抄袭的事情你知道吗?”
封义言看了他一眼:“嗯。”他这一声应得十分艰难,语气词在喉咙间滚了许久依旧没能发出些微声响,最后共振出的这个字带着些许的沙哑,活像在沙漠中走了一整天的旅人,喉咙疼痛得难以发声似的。
“我……去联系了她。”
他在下了斜风细雨的号之后,特地登录了约战的账号,因为害怕筱筱雅在和斜风细雨聊过之后会关闭微博私信,他根本顾不上掉马的风险,下了大号就用小号戳过去。
“我想着她以前也个受害者,如果可以,我想得到她旧文的授权。”然后就让悠雅这个id在这场腥风血雨中消失就好了,承认抄袭,然后重头再来。
经历过抄袭的人,也必定会痛恨抄袭,如果有机会,她应该会渴望重新开始。
“但是她拒绝了我,给我讲了她的过去。”她对那个抄袭自己的人痛恨到了极点,对同样是作者却包庇抄袭者的几个人也恨到了极点。
筱筱雅封笔后第二年年初,曾经的大神再度深陷抄袭风波,这一次大神玩脱了,她抄了一位作家已出版的作品,对方摆明态度不放过抄袭者,于是将大神告上法庭,最后胜诉了。
不过受到前人的“我赔钱可以但是让我承认抄袭就是不可能”的精神,大神也很硬气,只赔钱,不承认抄袭,煽动读者对作家进行攻击,然而这样的行为消耗了不少读者的热情,并且那段时间大神三次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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