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俘虏的倒霉姑娘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树下,手脚仍然被捆。她的脑袋旁边放了几只野果,唇边和脸蛋上沾染的绛红色果汁可以看出,这姑娘一时半会儿也还饿不死。
姑娘蓦然看到路天与海雅,惊慌地迅速退后,身子在地上固呦得像一条毛毛虫。
“喂,你别害怕!我们只是过来看看你!”
姑娘面露几度惊悚。路天斜眼仰望天空:好吧,人家显然听不懂他的母语。
那姑娘大睁着一双恐惧而忧伤的眼。她有一对浅棕色的瞳仁,双眸水波荡漾,着实让路天心软;口中唠唠叨叨,说的都是他听不懂、海雅也听不懂的鸟话。
路天露出温柔的“擒拿”一手,喂那姑娘吃了几口野果。他偷眼瞄了几个回合,姑娘一双浓密眼睫,皮肤洋溢着健康的热辣。最主要的是,胸前那一对挺拔而圆润的乳/房,波光轻轻颤动;胸脯因为被藤条十字交叉捆缚,藤索勒进皮肉,更显得双/乳饱涨诱人。
小路少爷忍不住狠狠吞咽了几口唾液,眼前的无边春/色,简直他妈的就是无/码捆绑诱惑!看真人果然比躲进房间拉上窗帘偷看盗版片子给力得多。
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路天出于一个爷们儿对于美女的爱才惜香之心,由衷地赞美了一句:“油啊骚骚滴表涕佛哇!”(you are iful)
这话随风传进了姑娘的耳朵,对方随即惊呼:“油侃死拜克英格利史???”(you lish?)
话说,路天从来没见过把英语讲得这么狗血泼面的姑娘,竟然比自己讲得还要烂。这姑娘高考肯定也得挂科,四六级、托福、“g阿姨”什么的就更甭想了。
两个不属于同一半球的人,终于用国际通行语言实现了低空撞轨对接。姑娘惊恐又急切地恳求小白猿救她一命。
路天问:“你是怎么被狄巴那家伙抓到的?”
姑娘哭泣着说:“我与我部落里的人一起进树林子打猎,那个浑身红毛的大家伙从天而降,那情景简直太可怕了!我吓晕过去了,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被捆在这里!”
“唔,你的部落在哪里啊?你们的人呢?”
“我们的部落,在黑河与雅普拉河上游的那一片密林子里……”
路天转了转眼珠,姑娘所说的黑河想必就是自己认识的那条河,可是这雅
13、漂亮的女俘 ...
普拉河在哪儿啊?!赶忙扭头问:“海雅,那个啥,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地方么?”
海雅神色漠然地望着他,照惯例,耸了耸肩膀。
路天深刻怀疑小黑猿这么喜欢耸他的肩膀,无非就是在姑娘面前臭显摆这厮那两枚性感小肩膀上,纤长漂亮的咖啡色条状肌肉。
路天结结巴巴地对姑娘说:“这个,这个可就麻烦喽,我们俩可都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呀!”
姑娘神色慌乱而崩溃:“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的族人和我的父亲都会感激你的!太阳神会保佑你们的!”路天是她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能够沟通的人,当然死摽着不放。
小路少爷朝天翻了个白眼:算了吧,本少爷就是个被神遗忘在角落里的倒霉蛋,小爷自己还没找见回家的路怎么走呢!
路天的一根眉毛跳动了两下,朝黑猿伙伴挤挤眼:我说哥们儿,这姑娘怪可怜的,要不然咱俩帮人家一把?
海雅似乎是看明白了路天少爷的小心思,面孔有些沉郁。
路天:靠,你丫玩儿什么深沉啊?!私底下跟爷在一块儿的时候,撒欢打滚跟个哈巴狗似的,这回见着个漂亮美眉你就装酷!
海雅撇了撇嘴,摆手招呼路天,扭头离开小空场,也不理那个姑娘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喊叫。
路天没辙,只能跟着海雅撤了,以他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姑娘解救了再送回家去。身后那姑娘的哭喊声让谁听见都不忍,小路少爷郁闷地觉得,海雅怎的竟然比自己还要冷血,咱碰见个姑娘至少还懂得怜香惜玉呢!
入夜。
热带雨林中的六月,气候已然逐渐进入干燥季节。雨水量和空气湿度骤然降低,赤道热空气扑入鼻息,刺激得鼻腔黏膜火辣辣地蒸腾,不过总也好过之前连日的湿热闷雨,全身潮得都快要长出几丛蘑菇。
路天的衣服终于干了,不过也已经破烂得几乎成了一挂一挂布条。之前那一个多月,这一身迷彩服穿在身上,竟然就一直是湿漉漉的,饱含水汽。
海雅的长发缠住路天的脖颈,弄得他很痒。他烦躁得伸手将一堆头发撴到了一边,在梅的巨大身躯里翻了个身,继续呼呼睡。
还是很痒,妈的,有人在揉他的脸!
路天蓦得睁开眼睛,海雅的脸庞凑得离他只有两寸,黑亮亮的两粒瞳仁,在他眼前诡秘地一闪一闪,促狭的星星眼一般。
路天小声咒骂:“靠,这黑灯瞎火的,你丫吓死我啊!”
海雅用眼神示意他噤声,摆手让他跟上。
两只小坏蛋轻手轻脚地从野人妈妈肉乎乎的怀抱中攀下,四掌并用,蹭啊蹭啊蹭,蹭出了马瓦赫们的宿营空地。一尊一尊庞然大物在各株树下酣然熟睡,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绕
13、漂亮的女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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