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有点头疼,分店的事刚有了些眉目,怎么景泽又搞出这事来?这都被人揍医院来了,如果软撑着下去也不是回事。找人揍回去吗?对方家人都摔成那样了,岂不是雪上加霜?
曲静深想来想去,都觉得是他家景泽受了委屈,心里更酸了。景泽说:“都这么大人啦,你看衣服上弄的?”
小白刚想说话,方启程立马打断他:“你自个身上,也不比人家好哪儿去。”
小白抿抿嘴唇,自个念叨:“方启程,回家再折腾你!”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商量一通,也没商量出来什么东西。眼看着天已经完全暗下来,方启程说:“走吧,出去吃饭。要是景泽不想下床,我跟小白吃完,给你们打包带来。”
景泽一听方启程这么说,立马要下床:“又不是多大的伤,顶多不能拿筷子,走吧,喝几杯!操,今天被打的真窝囊,要不是怕惹出什么事,在这躺着的就不是我了!”
曲静深狠狠瞪他一眼,都这样了,还喝酒?景泽讪笑着瞧曲静深:“这不说说吗,启程喝,我看着。”曲静深默默腹诽,不喝就说不喝,干嘛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
在吃饭的时候,景泽几次想把脖子上的绷带摘下来,都被曲静深狠狠的制止了。景泽有点烦躁,曲静深端着杯啤酒搁他嘴边上:“喝吧,只许喝一口。”
景泽的心情这才算好些,刚喝了一口,还没品出味来呢,曲静深就把杯子端走了。景泽老好人地建议:“还剩这么多呢,瞎了多不好。兔子,你不是最会过日子嘛,钱买的哦。”
曲静深不理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到右手边,因为景泽坐在他的左边。景泽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要喝?”
曲静深点点头,有些莫名其妙,我喝有什么不可以吗?
景泽猛点头:“嗯嗯,你喝你喝,启程,要不再要点?小白你要不要再喝瓶?”
小白捏捏有点晕炫的脑袋说:“不喝啦,这都有点晕了诶…”
方启程开了瓶新的递给曲静深:“还有好几瓶呢,等喝完再要。”
曲静深一般不喝酒,好吧,是根本没喝过酒。但男人似乎生来就对酒有一种天赋,几口下肚,那玻璃杯就见了底。方启程又给他添上,曲静深也没有阻止。
景泽拖着下巴观察着曲静深微微泛红的脸颊,粉嫩嫩的,真想扑上去啃一口。奈何力不从心啊,胳膊还伤着呢。景泽指指虾仁说:“兔子,我想吃那个…”
曲静深帮他夹过来,然后喂到他嘴里。忘了说了,景泽伤的是左手,可是他是左撇子。景泽嚼着还算可口的虾仁,有点坑爹的想,其实伤着还不错,至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嘛。
可能是因为心里都有事,这顿饭吃的挺压抑的。吃到最后,景泽有点发烧,没精打采地趴在座位上哼哼。方启程说:“走吧,还用我们送你们回医院么?”
曲静深摇摇头,突然想起点什么事,忙拿出本子写道:“启程,那个开店的钱,可能要拖你些时候了,等景泽的事处理完吧,我们尽快给你。”
方启程难得笑着摇摇头:“都是朋友,客气什么,这个节骨眼上我再要你们的钱,自个心里就不踏实。”
曲静深对他感激的笑笑,景泽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嘟囔:“兔子…跟谁眉目传情呢?…”
曲静深小心地扶起景泽,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回到医院后,又叫护士给他打了个退烧针,才扶他回床上睡觉。
景泽入睡很快,曲静深就坐在床边拖着下巴守着他。这货连睡着都不老实,曲静深生怕他碰到手,根本不敢睡着。可奈何他白天也忙了一整天,还没湍口气就来了医院。最后眼睛斗不过磕睡虫,意识越来越模糊。
毕竟心里放着事,曲静深睡的极浅。半夜的时候,他模模糊糊地听到景泽的哼哼声,猛地打个机灵睁开眼睛。景泽额头上正渗着细汗,人也半清醒半迷糊的。
曲静深摇醒他,景泽清醒过来就说:“兔子,疼。”
曲静深拿毛巾帮他擦擦额头的汗,幸好吃饭回来的时候记着买一块。景泽脖子里也有汗,曲静深极耐心的帮他擦着。等差不多了,他刚想去洗洗毛巾呢,奈何景泽一把抓住他的手:“兔子,别走…”
曲静深心说,我不走,再说,你在这,我能走去哪?他指指洗手间的门,景泽才慢慢地放开他。曲静深动作倒挺快,他用洗好的毛巾又重新擦拭景泽的额头。
景泽嘟囔:“兔子,我热…胸口热…”
曲静深摸摸景泽的胸口,果然潮乎乎的,已经被汗浸湿了。景泽用手焦灼地拉扯着衬衣,曲静深见他越来越急躁,只好帮他解开衬衣扣子。
等结实平整的胸肌彻底露出来,景泽似乎才舒服点。曲静深蹭了蹭,粘粘的,果真不舒服。他想都没想就用湿毛巾帮景泽擦胸口,景泽舒服的哼出声来,这下总算清醒了。
曲静深极细心的帮他擦完,又去洗了遍毛巾,搭在床头拦上。景泽说:“宝贝儿,上来睡会。累吗?困吗?”
曲静深摇摇头,仗着年轻,不累,至少还没跟折腾一夜累。景泽往左挪了挪,拍拍右边腾出来的地方说:“宝贝儿,上来睡会。你那会生病,不也这样嘛。”
景泽见曲静深不动,又说:“你不上来,那我也不睡啦,睁着眼陪着你。”景泽肯定这话一出,那笨兔子肯定会上来。果不其然,曲静深脱掉鞋子,爬上来。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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