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耷拉着头,不搭理他了。其实,除去担心的手术费问题,还有手术后的恢复问题。要练习发声,又得回到小孩咿呀学语的年代,一个字一个字的学。况且,他在心理上,已经接受自己是个哑巴的事实。这么多年被人从后头指指点点,他都撑过来了,为什么又要从头开始?
景泽挑起他的下巴:“身体是好的差不多了吧?要不今晚开始尽夫妻义务?”
跟景泽相处这些天,曲静深越来越了解眼前这个霸道不讲理的货了。平时看上去抽疯吧啦的,倒该男人的时候还是挺男人的,他知道景泽不是说着玩,一定会说到做到。
景泽亲亲他的耳朵根:“不是不想说话吗,那我试试看,有没有这个能力让你忍不住叫出声来。”景泽体内的暴虐因子被激发,曲静深有点犯怵。
景泽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套子,还有一管润滑剂,说:“要不咱们现在就开始,吃了我的东西,当然要为我服务。”
曲静深可劲往里缩,景泽手上没轻没重地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扯。曲静深指指窗户外面,阳光正洒进来,照的他苍白的脸近乎透明。景泽说:“我知道这是白天,这种事感觉来了是控制不住的,还分白天和晚上吗?!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想明白。”
曲静深没反应,景泽很生气:“我他妈的低声下气地去帮你弄手术费,你就这样吗!?”
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景泽扫到地上,还踩了好几脚,果冻全被他踩烂了。曲静深想下床拾东西,还没穿上鞋呢,被景泽扯住猛地丢到床上,腰撞到床楞上,曲静深忍不住痛呼一声。
景泽顺势把他压到身体下面,伸手扯上窗帘。曲静深挣扎几下未果,另一只手也被拴起来。景泽不留情地一口啃上他的脖子,禁、欲这么多天,这火如果起来了,定是熊熊大火。
景泽既粗暴又温柔,既让曲静深疼的掉泪,又让他舒服的不知所以。身体里面像要着了火,又像置身于冰天雪地,这反反复复的冰火两重天,煎熬的曲静深眼角全是泪水。
景泽细细舔舐,依然停不下动作,曲静深死死咬住唇角,试图不发出一点声音,可那嘶哑的嗓音,还是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发出来。景泽很满意,趴在他耳边问:“难道你希望这辈子的此情此景,都无法回应我吗?我很难受,心里真的很难受。”景泽不知如何表达心里的失落情绪,他只知道让自己动,不能停止的动,似乎只有这样的结合才是最安全的。
曲静深又何尝不是痛苦的?他的泪哗哗地往下流,腿慢慢地勾住景泽的腰,他配合着,让景泽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上。胸口那里被咬的很疼,曲静深心想那儿一定会肿。
景泽终于停止动作,他把曲静深的手从床头解下来,手腕红红的,景泽帮他揉揉。曲静深不买他的账,把手放回被子里,景泽说:“生气了?”
曲静深拉过被子把头蒙上,医院的被子本来就窄,景泽被自动隔到被子外面。他哼了一声,摸过衣服穿上,下床。“你就怄气吧,死哑巴臭哑巴破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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