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g.v.里的场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莫悱感觉如梦似幻,他的两只眼球像蒙了两层阴霾,在目睹安纳斯充血粗大的东西一点点楔入自己时,仿若雾里看花。对他来说,初承欢好的痛苦仿佛隔得很远,他下面的穴口仿佛带有自我意识,一点点将安纳斯的肉.棒往更深处拥,在它因为紧致的肉壁挤压而顶入艰难时,特意分泌出透明的液体用以润滑,好让那东西快些堵塞莫悱狭小的甬道,并膨胀跳动,和莫悱的心跳相呼应。
目光散乱的仰望安纳斯奇特的异色瞳,莫悱突然后知后觉的发出了“嘶”的一声。
“没出血,你疼吗?”安纳斯扶着莫悱的膝弯,将他的两条腿高高架起。这个角度既能让他看清自己与莫悱结合的部分,也能让莫悱瞧个通透:他是怎样被男人上的。
莫悱虚弱的摇头,感受着后面持续的、濒临被撑裂的肿胀感,仰视到自己有些萎靡的昂立器官,觉得自己和同性的第一次竟然没出血,算不算他天赋异禀?
“发什么呆啊,小猪仔,你是要快点还是慢点?”安纳斯和莫悱的性.经验显然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他咬牙忍耐了想大抽大干、在莫悱身体里尽情驰骋的冲动,语气不稳却极其体贴的问。
“我……不知……唔……不知道……”那么个粗壮滚烫的大家伙卡在莫悱身体里,他只是无意识的动了动腰,就被肉壁与棍棒摩擦产生的火花激得喘息连连、不知所措。
安纳斯估摸着他就会这么说,便小心的舞动胯骨,打着温和的圈儿浅浅退、浅浅入,用头端探寻着能带给他极致欢愉的那一点。
莫悱凝视着安纳斯垂眸抿唇的隐忍表情,对他的眷恋突如涨潮,一下子就掀起了滔天的浪花。那些大浪席卷一切,把束缚他的一切东西都拍碎了、击垮了,让他暂时忘却了对祈月烬铭心刻骨的愧疚,也让素守规矩的他卸下了伪装,在自己的寝室里、用那个肮脏的排泄口接纳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并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中的鼓动与抽.插,翻搅欲.海般探索自己皮囊下的脆弱内脏。
“请快一点,”莫悱突然想看深入自己身体的这个男人,因他而理智奔溃、冷漠面具尽碎的场景了,“安先生,请你……”
“别后悔,你敢喊‘停’,我杀了你。”安纳斯撂下一句狠话,立马就开始了他早想做的动作,头一波顶撞就可称凶残,将莫悱顶得脑袋撞上了床栏杆,也将钢板木梁的学生床震得“咔吱”作响,好似晃起了一汪波涛动荡的大海。
“啊……唔嗯……啊!呜啊!安、安……!太快……呜!”铺位太小,莫悱无处可逃。他想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可他的十根手指都因为下面过电似的感触而痉挛,让他根本管不住声音,只得带了哭腔咿呀叫唤,流淌下脖颈的汗水将床单湿透了大半。
“你想叫的整栋楼都听见么。”安纳斯突然停顿,压低上身,将面颊凑近了莫悱不断呵气的红润嘴唇,近距离警告他:“想想吧!一堆人破门而入,结果看见你在被我操,还叫得一脸享受,腰扭得格外浪——相较你那院花的荣誉,‘被我上’更能让你名扬四海吧?”
莫悱能朦朦胧胧的看见安纳斯恶劣的笑容,他很想回骂几句,但安纳斯的器具就梗在他的身体里,随着他轻晃腰部而研磨着自己的敏.感点,让莫悱觉得酸麻之余、奇痒无比,好似怎么挠都够不着的那种痒,无医可医、无药可药,痒得莫悱仿若万蚁噬身,忍不住在安纳斯面前,抬手狠掐自己的乳.尖,用疼痛来消解奇痒。
这回,轮到安纳斯抽冷气了。他的夫人祈月烬在与他欢爱时骚.浪无比,安纳斯本习以为常,可莫悱不一样,他的身体第一次接受男人,就这番会劝诱上他的人加倍蹂躏他了?
“妖怪。”不用“小妖精”评价夫人是安纳斯的准则之一,他抬起上身,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每每将莫悱顶上了床头栏杆,又拽着他的胯骨拖他回来,再更深的顶入,让莫悱的脚趾也抽搐,哀叫着扭起了腰肢,却不明这是招来更多折磨的桃.色动作。
“安、安先生……安先生我……啊……”被安纳斯带着动,莫悱觉他在晃、床在晃、什么都在晃。在被深蓝色床帘隔开的一个隐秘空间里,水声“滋滋”作响,ròu_tǐ的拍打声此起彼伏,让莫悱也宛若沉浮于沧海,所有的海水都在蹂躏他、侵.犯他,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即将溺死于肉.欲。
而他那摇摆着坚硬的淌水棍儿突然筋脉一跳,就让白光激蹿他的脑尖,刺激得他昂着脖子尖叫了一声:“安!”然后尽泻而出,好几股子浊液甚至喷上了安纳斯的腹部,淌过他初步愈合的紫红瘀痕,最后滴落莫悱的下腹,和入他喷上自己腹部的浊液,粘稠得好似白浆。
“啊……”莫悱张大了嘴喘息,呼哧呼哧,泪眼迷蒙,鲜红的舌尖翘在呼出热气的口腔内,好似刚探出尖脑袋的小赤蛇,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安纳斯不必瞧他戴在左腕上的“e”,就知道莫悱着实没撑几分钟。他的这份特质和祈月烬如出一辙,安纳斯将其简要概括为:不被.操,很难泄;一旦被.操,绝对早.泄。
趁着莫悱还处于迷茫中的战栗,安纳斯将自己还硬着的棍儿抽出一点,抹了莫悱腹部的白浊,直接涂在自己的器官上,顺带将两指卡入莫悱已变松软的穴口,用指尖残余的粘液为他进一步开拓,好让他承接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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