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的殷向北很快就加大了抽动的频率,之前的痛楚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无碍,他现在所能感到的不过是如流水般滔滔不绝的快感罢了。
「唔……」
在全身都绷紧的那一刹,韩毅终于感到了一阵奇特的战栗,他虚脱地张着嘴,身上坐着正满面爽然的殷向北,方才那一瞬间,韩毅已全然泄在了殷向北的体内,那里面如今又热又紧,夹带着一股激荡的余韵,让他尚难回神。
和韩毅这么来一次,比连续练了几个时辰的刀还累,殷向北软软地放松了身子,就势倒在了韩毅的身上。
他带着几分依恋地躺在自己娘子的胸口,微微撅着的屁股把对方那根东西仍然恋恋不舍地咬得紧紧的。
韩毅汗液涔涔的锁骨正好摩搓殷向北的滚烫面庞,他嘿嘿地笑了一声,懒洋洋地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坐起身来,拢起一头散乱的长发,微微扬起下巴,对韩毅笑道,「娘子,此番可爽?哼,我看你平日那假正经的样子,或是还没有这么与人肌肤相亲过吧!」
殷向北说话的身子,腰上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韩毅那根被他夹在里面,稍稍一动便又带去别样的刺激。
无法言语的韩毅,双目中水色迷茫,方才那般云雨之欢的确已是让他大为酣畅淋漓。
轻轻翕动着双唇,韩毅闷闷地呻吟着,在身体满足的同时,内心中却难免对堕落至此的自己充满了一丝厌恶。
虽然这样的事对于殷向北来说也是第一次,但他好歹是个皮糙肉厚的魔教之主,在韩毅身上又趴了会儿,殷向北猛一提气便让自己与韩毅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分开了。
当韩毅那根东西离开他的身体时,一股空虚和下身火辣辣的钝痛让他眉峰一扬,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殷向北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血红混着乳白色的欲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根处缓缓流了下来。
「啧,该死的,竟是受伤了吗?」
对于自己的身体并不十分了解的殷向北显然不知道自己身体深处的变化,对他来说,好男儿流血不流泪,这么点血倒也不算什么,他撕了块布将自己下身的污秽随意擦了擦,这才披上衣服出去对属下吩咐,令他们备好浴桶,自己要与韩毅鸳鸯共浴。
也不知躺了多久,韩毅一睁眼便见到殷向北板着张脸盯着自己在看。
「你……你这……」
自己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一个阴阳人三番四次地侮辱了,昔日神医之名,如今再想来,竟是觉得已染上污秽。
「娘子,你睡了好久了。这一次本教主豁出去让你欲仙欲死,你当真就欲仙欲死,不舍得醒来了吗?哈哈哈哈……」殷向北大笑了一番,见韩毅神色有些憔悴,心下不忍之间还是伸出手去轻轻抚了抚对方的面颊。
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夫妻之间便应该是如此相处的吧?
殷向北颇为自得地点了点头,又转身将早已备好的粥碗拿了过来,亲自舀了一勺香气四溢的肉粥送到韩毅口边。
「来,睡了这么久,想必你也饿了,先来尝尝这个。」
殷向北满面堆笑,一改往日冷酷严肃的神色。
然而韩毅却实在难以理解殷向北的所做所为,他原以为自己被殷向北掳来只是对方的泄欲工具,却没想到有一日,对方视作禁地的女阴之处竟会让自己破去,而且这些日子来,这魔头也颇为照顾自己,真是不知之前那个不折磨自己不快乐的家伙,如今意欲为何?
「你到底想要如何?」韩毅并未喝下殷向北送过来的粥,他勉强撑起身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殷向北。
殷向北听见韩毅如此发问,顿时换了副神色,他放下粥碗,英挺的眉宇再度蹙紧,复又释然舒开。
「我想要什么?你我既为夫妻,我还能奢求什么?娘子,我都为你做了这么多了,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的用心吗?身为你的夫君,今后,这世上最疼爱你的人,自然也只有我了!」
「你这是在痴人说梦吗?」
且不说此人恩将仇报,对自己手段狠毒不说,就凭对方乃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这一点,自己又怎么可能和这样的怪物共结连理!韩毅冷冷笑了一声,负气转开了头。
殷向北目光一冷,心道自己下面那么私密之处都给对方吃了,这小子今日竟还敢作脸色给他看!
他手指一曲,骨骼作响,似乎一拳就要给韩毅打过去。
不过,念在韩毅身体虚弱之故,殷向北也怕一拳将对方打死了,他咬了咬牙,这才勉强忍下了心中怒气。
「粥放在这里,你饿了便喝!身为我的娘子,你这一生只能是我的人,若敢乱想些什么,我劝你才是不要痴人说梦!」
之后的一月,殷向北因为懒得见韩毅那张死人脸,又兼之魔教许多要事要他这个教主亲自处理,所以他倒没再去骚扰韩毅,只是每晚仍忘不了要与对方一起吃饭,借此想拉近两人日趋淡漠的夫妻关系。
这一晚,韩毅与殷向北依旧是对面无语,各自吃自己的饭,吃到一半之时,殷向北忽然脸色一变,捂住嘴便呕了起来。
韩毅见殷向北出现如此症状,心中顿时一惊,他没忘记一个月前对方是怎么将他按在这床上,硬逼着自己破了他的女阴之处。这阴阳人生有男女双性器,莫非身体也是男女同源?
身为医者,对于阴阳人的好奇心让韩毅忍不住流露出对殷向北的几分关注。
而殷向北却是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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