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机场附近的咖啡厅坐着,江母踌躇了许久还是坦白了:“小赫,妈妈要结婚了。”
“和这洋鬼子?妈妈你不要开玩笑!”江二抓住江母的手紧张道。
“不要这样说你mark叔叔,这是真的,妈妈希望你能祝福。”江母抽出手反握住江二的手。
“你说谎!你和爸爸还没有离婚,你这是重婚罪”江二坚持道。
“其实,我和你爸爸十年前就离婚了”
江二被这重磅消息吓着了,他嘀咕着:“不可能。”
江母想要安抚他,江二却受惊般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夺门而逃。
江母拉住起身的mark“不用追了,让他冷静一会也好。”然后给大儿子拨了个电话。
江二的泪水在奔跑中掉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茫然地站在街口,看着车水马流,看着华灯一盏一盏亮起,他打了李逸的电话却没人接。他又打了几个发小电话,约在酒吧见面。可能喝醉了,就不会难过,喝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mark:“你嚎啊!”
江小眼:“滚一边!”
mark:“你看,你也是红毛,我也是!父子发型...”
江小眼:“爷是染的!靠,程摸摸在哪,把这红毛鬼拖走”
于是江小眼被拖走了。
☆、命数(下)
程墨这几天很忙,忙论文,忙实习,忙考研。他前几天刚把学生会副会长辞退了,免得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他倚老卖老,霸着这个位置不放。其实,程墨刚大三那会就想退会了,可惜找不到接班人,又答应了辅导员好好整顿学生会这才多做了半个学期。
他刚刚从一个饭局上下来,喝的有些晕乎乎的,外面飘着毛毛春雨,他也不在意。
导师搞了个项目,拉他们几个大四来名为混个脸熟实为陪酒。一般的酒还真灌不倒程墨,这何老不知从哪翻出几瓶名贵鹿酒,他混着好几种酒喝便醉了。何老还是精神抖擞,程墨的研究生不出意外要拜在这位导师门下了,这个何老好像是江二那熊孩子的导师。想到江二,难免想起江二早上急冲冲的样子,不知道又去会见哪位美女。
“熊孩子!”程墨骂了句,就看到江二出现在他视野里。
江二情况比他好不到哪去,也是喝大了,扒着一个男人不放:“黄黄,你知道吗?爷可难过了。”
被唤作黄黄的某男子捂住江二的嘴道:“江小眼你别给我犯浑啊!老子的一世英名都给你毁了。老子叫黄子轩!黄子轩!”
酒吧附近的行人都纷纷回头看他俩纠缠在一块,黄子轩今天第一万次诅咒那群把江二扔给他的混蛋发小。
江二拍开黄子轩的手,继续哭诉“呜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都不懂的!爷很难过...”
看到这一幕的程墨下意识想到便是,这熊孩子又抱着谁叫妈妈了。他迈着还稳健的步伐慢腾腾的走了过去,然而接下来的一切让他终生难忘、悔不当初,那时候他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程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拍了拍江二的肩头,调侃道:“江二你又喊谁妈妈呢?”
江二动了动脖子,缓慢地装过头来,期间还打了个酒嗝“程摸摸,怎么是你......让你欺负我”。江二扑过去教训他,两醉鬼差点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黄子轩看不出程墨喝醉了,看来人像学生,再者都能知道江二喝醉后逮着人就喊妈妈,定是熟人无疑。他便想甩手走人了:“兄弟!你送江二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然后,也不等程墨回答就打的跑了。
程墨转动着反应迟钝的脑袋,看了看扬长而去的的士,在看看在他怀里和他衬衫较劲的江二。迷糊糊地想,这熊孩子归他了?
某的士司机叼着烟正打这处过,最近被那个小白脸交警罚了不少钱,还得多拉几回客才能回去睡大觉。他眼神一晃就看到酒吧门口两个男的抱在一起亲亲我我,分明是要去开房。他抓了抓一头黄发,骂了句“卧槽,这年头基佬真多。”
那的哥,将车开了过来,摇下车窗问:“两位打车?”
还算清醒的程墨,拖着黏在他身上的江二进了的士。江二虽醉了,却还记恨着程摸摸的罪行,一口就着程墨的肩头咬了下去。
程墨掰了两下,没能将江二的脑袋撸下去,也就随他便了。
的哥从后视镜里用果然是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俩。
“去...”
“知道!去最近的酒店嘛!”的哥直接打断程墨的话。
“那...”
“知道!要干净高档嘛!”的哥轻笑了一声,我都载过多少回你们这样的,保证酒店服务周到,让你们流连忘返。
程墨觉得这的哥奇怪的很,可是脑子太混沌不能细细思考。
“你...”
“你放心,我不会绕路的,看你们心急的”
的哥根本不给程墨说话的机会,程墨此时也没空搭理他了。因为江二拽掉了程墨几颗扣子,将手伸进程墨的衬衫里,捏起一块肉就拧,程墨忍不住惨叫。
的哥掏了掏耳朵用最快的速度开到h酒店,在非礼勿视的内容发生之前将客人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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