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楷带着飞哥,端木奎,三个人去到酸子笼,在村子一问人,很快找到林三尺,这是个三四十岁的人,看不出来是三十还是四十,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单身一个。
杨楷认得他,好吃懒做的人,一条村子也不是特别多,但是,每一条村子都有一两个.
杨楷叫:“三尺”。三尺大声的答应着,杨楷递一支烟给他,点燃火机,递过去。
吸一口,三尺说:“好烟”
杨楷:“当然好,蓝嘴”。
三尺:“晓得,楷,你真有钱”。
杨楷摇摇头,说:“没,哎,现在干什么”?
三尺说:“现在没事干”。
杨楷说:”你们村里有个寡妇叫野菜花是不是“?
三尺说:“是”。
杨楷:“听说野菜花很浪”。
三尺:“是”。
杨楷:“你知道?你上过她”?
三尺嘿嘿笑。
杨楷:“你跟她不熟悉,我肯定”。
三尺:“熟,还一起去过趁虚”
杨楷:“哦,真的?骗人吧,就好吹牛”。
三尺:“骗你干嘛,那天我去趁虚,去到半路,天就下雨,那雨密密的下,我寻思,怎么办?如果下一天,就没办法回来”。
杨楷:“你不会找个地方躲躲”?
三尺:“找啊,半路上不是有个小屋,人家果场搭的,我进去后就看见她在那”。说着,三尺露出笑容,仿佛是在回忆那美好的时刻。
杨楷:“你qiáng_jiān人家吧”。
三尺:“没,怎么会,她自己愿意的,她先抱着我,tuō_guāng我裤子的”。
杨楷:“有这么好的事,怎么可能”?
三尺:“靠,那时候外面下雨,走也走不了,我还先看了一下,外面马路上,没有一个人”。
杨楷:“你还有空看外面”?
三尺:“嗯,我看见外面没有人,雨也不大,我摸着她的手,她的手很白,很光滑,后来一想,怎么这么冷冰冰的,还会一扭一扭,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那样,我就看了一下”。
杨楷:“怎么了”。
三尺:“原来我摸的是一条大腩蛇”。
杨楷:“哇,蛇啊”。
三尺:“是,她吓得动不了,腩蛇没有毒,我知道的,准备来卷我,我就一甩,甩出去外面,准备拿石头打死它,发现门口有蛇皮袋,我就拿蛇皮袋装了,后来拿到墟上卖钱”。
杨楷:“现在野菜花是你相好了”?
三尺摇摇头,说:“不是,她说,一看到我,就会想起那条蛇”。
杨楷又给三尺一支烟,帮他点燃。自己也叼一支,两人抽着烟,不说话。
杨楷突然说:“三尺,听说你们村里山上有什么矿石,是不是真的”。
三尺说:“是的,我听说了”。
杨楷说:“你不知道在哪”。三尺不说话。笑笑。
杨楷说:“我去问野菜花”。
三尺说:“你去问啰”。
杨楷一直看着三尺的表情,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杨楷说:“我去村委会问”。
三尺:“你去问”。
杨楷说:“我去问,我就说你把野菜花睡了……”
三尺抢着说:“别,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想害死我”。
杨楷拿出一百块钱,递给三尺,说:“你告诉我,矿石的位置,我就不说,你也知道,我认识你们村里很多人,只不过跟你熟,就问你一下,你不说,我找别人去”。
三尺想一下,心里衡量一下轻重,说:“好吧,我带你去”。
杨楷向飞哥招招手,点点头。三尺带着他们三个,绕过一道山坳,还好,现在有条路可以过拖拉机,这是村民自己砍树开的路,虽然崎岖不平,但是,勉强可以通到山梁背后的山窝,这里山势险峻,很崎岖,都是黑漆漆的,山上的树木本来长的还好,就是给村民砍伐的厉害,没长大就砍去卖钱,整座山显得有点光溜溜,在山脚的路面上,有一个洞,洞口的泥土还新鲜,应该是不久前挖出来的,现在天色还早,可是,看不到有多深。
飞哥说:“进去看看”。
三尺马上摇头,说:“我不进去,里面很黑,我怕”。
飞哥用手机电筒,照着进去,端木奎跟着,杨楷也跟着,飞哥并不是怕,万一上面塌方,进去就出不来,可是,想赚钱就要冒险。
杨楷,端木奎都是用手机电筒照明,三个人走了进去,地下的泥土都是刚刚踩踏过的,走了几米,到底了,果然,里面的泥壁上,金光闪闪,一点点针尖样子的反着光,就像金砂,飞哥哈哈一笑,回头看着杨楷,说:“楷,看起来不错,我们三个一起干一场吧”。
看到闪闪发光的泥土,没有人不想,除非脑子给石头压扁了。
飞哥为什么要带着杨楷,端木奎,为什么不一个人搞,这也是他的处世之道,一个人办事是不好办的,在这里,杨楷人头熟,因为,这个镇就是杨楷的家乡,杨楷很有办法,在道上混的人都给几分面子他,而端木奎这个人很聪明,飞哥看得出来,想事情比较慎密,这样就好办事。
端木奎拿出一个塑料袋,装了一些泥土。
杨楷看着端木奎,端木奎说:“楷,咱们跟着飞哥一起干”。杨楷只能笑着答应。这些话三尺当然没听到,他在山洞外面
出来后,杨楷说:“三尺,我告诉你,我们来个这里的事,不要说出去,这个是飞哥,你听说过吗”?三尺点头,说:“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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