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姗姗满头黑线,“怎么主编都换了你这台词还不换啊!”
夏天,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到来。温度在持续的升高,室外的,以及室内的。尽管苏沫习惯于睡觉的时候听mp4,但写稿子的时候自然需要基本的安静,于是隔壁已然从动物世界飞跃到狂野之声的天雷地火,着实让苏沫头疼。生理反应他自然是不会有的,可那种就像隔壁天天有人装修然后电钻电锯一齐上场的可怖噪音,确实已经逼近了苏沫的心理极限。
“啧,让你装好人好端端换什么屋,”苏沫有些小后悔的郁闷叹气,然后拿手指戳戳偷偷考进电脑里的陶想照片,“金算盘,你这便宜可占大了。”
与此同时,隔壁屋的陶想打了个喷嚏。
其实苏沫还真冤枉陶想了。虽然他现在的卧室距离隔壁二人的战场已然有了空间上的错位,但扛不住人家一夜七次郎夫妇武功高强啊,专心致志做文件的时候没注意,偶尔愣个神儿,那悠远的声音就顺着窗户飘进来了。和直接接收的粗糙还不一样,这经过了漂移转弯隐隐约约钻进来的声音,就好像p过的照片,瞬间销魂起来。
口干舌燥的想去客厅喝杯水,结果发现客厅现在挂个牌子那就是保利剧院,音效好得堪称举世罕见。喝了还不如不喝,客厅回来的陶想,比之前更渴了。自然,这渴更多的来自身体上的燥热。他,确实有阵子没照顾自己的小伙伴了。
无心再看文件,陶想把笔记本推到一边,靠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轻轻攀上了自己的yù_wàng,刚一触碰的瞬间,陶想重重的哼了一下,接着手指熟练的活动起来。闭上眼睛,陶想幻想自己正驰骋在一位莫名美艳的女人身上,身下的人纤纤yù_tuǐ环着自己的腰……
“陶想,你哑铃在哪儿借我撒撒火,隔壁那俩能把人折磨……”
最后一个疯字儿,苏沫愣是给吞了进去。吞一个还不够,他又连吞了好几下口水。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呃,算了,现在还说这些干嘛。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能看多少看多少,能扫描几次就扫描几次。机会面前人人平等对吧。
眼见着苏沫的眼神从黑变绿到深绿转墨绿最后变成荧光绿,陶想可算回过了神儿:“你他妈占便宜没够啊!”他发誓,如果苏沫现在敢扑过来,他绝对会把他往死里整。
可惜,苏沫距离陶想的剧本还有比较大的差距。见人家都吼了,苏沫再想看得知道个度,只见他尴尬的笑一笑,然后迅速退到门口:“那个……你继续,我、我去洗澡。”
苏沫体贴的帮陶想把门从外面关上,然后百米冲刺的奔进卧室。至于除了洗澡之外还会不会做点别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苏沫走之后,陶想三两下就把剩下的事儿解决了。再没心思yy什么美丽温柔乡,最后几下,满脑袋都是苏沫那张欠扁的脸。
狭小的卧室被陶想的yù_wàng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味道,不重,可莫明其妙的怎么都散不去,偶尔飘过鼻尖,让人心烦意乱。陶想看了看表,正好晚间财经新闻的时间,他扯扯嘴角,不太甘愿的离开卧室去了客厅。
苏沫没在客厅,陶想本来以为他应该回屋了,结果坐到沙发上刚打开电视,就听见浴室里面哗哗水声。估计刚才是往身上打肥皂呢,所以没开花洒。
电视里干练的女主播正头头是道的传达各项咨询,陶想却只贡献出了耳朵,大脑对于接收到的声音全然没反应,因为它现在全部细胞都为一个其实完全没营养没意义没层次的三无问题纠结——苏沫洗澡到底是打肥皂还是用沐浴露呢。
陶想也知道自己无聊,可他之前还真没注意过浴室里是否有这些个瓶瓶罐罐。苏沫的皮肤有点白,似乎毛孔也挺细的,很少见他油光满面,脸上好像也没什么豆豆,洗脸似乎都是用的洗面奶……那么综上所述他有80的可能是用沐浴露的。
呼,陶想仰靠在沙发里,望着天花板叹气。自己到底在干嘛呢啊——
哗啦——
浴室的拉门被忽然打开,苏沫光着膀子就出来了。显然没想到沙发上还有个大活人,四目相对,苏沫忽然一身鸡皮疙瘩。这绝对是吓的。
陶想不动声色的看着苏沫,刚洗完澡的男人,脸比平时红了些,半长不短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珠,一缕刘海显然刚刚经过其主人毫无章法的毛巾乱擦,正顽皮的翘着,恰好挡在眉梢,便有了丝丝撩人……
若在从前,别说苏沫穿了一条短裤,就算全裸陶想都未必有啥念想。可现下不同,确定了苏沫是gay之后,陶想觉得无论苏沫做什么都好像有着非同寻常的寓意。
苏沫也很给面子,鸡皮疙瘩过后,人家大大方方的给陶想看,末了还一屁股坐人家身边,龇牙乐呵呵的问:“来,咱靠近点,你随便看。”
结果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连脑袋带人就被陶想推一边去了:“得了吧,你就这清汤排骨似的勾谁呢。”
苏沫跟不倒翁似的,你推我就退,你撒手我再摇回来,很快又凑近陶想身边儿,表情是一本正经的楚楚可怜:“勾?我冤死了,你还不许人家美源于自然啊……”
陶想再也招架不住,他觉得今晚儿的苏沫邪行的厉害,扛不住咱闪总行了吧。结果屁股刚离开沙发,就听苏沫在那儿呵呵的乐:“行啦,我不就看见你那个啥了嘛,你又没少块肉,脸皮儿薄的能包水晶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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