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开口,季延就欺进我的脖子,热腾腾的鼻息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我只做上面那个,有套吗?”
我红着脸摇头,季延已经用领带绑住我的手,解开我的裤链。
“宝贝儿,那怎么办呢?”
我喘着说不出话来,季延的舌头把我的耳朵扫了个遍,又叼着耳朵嘬得砸砸作响。我听着耳边的水声,喘着气,“我……我没弄过。”
“嗯——”季延发出低沉的鼻音,我被这声勾了一下,大着胆子看他。
他像是感受到我的目光,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坐到沙发上。
耳边突然没了他的气息,yīn_jīng上也没有他的温度,顿时有些慌了。
没想到他伸出一只手,把我褪到膝盖的裤子彻底扒下,然后是上衣,鞋袜,最后连领带也给解了。
我第一次浑身赤条条的站着,而他衣冠齐整地坐着。yīn_jīng在这种羞耻感中愈加勃发。
他凑过来,伸出粉红舌头舔着我的胸口,咂着我的左乳,一手抚慰另一边。
顿时觉得心里一股火在烧,把我的胸口烧的噼啪作响。然后仿佛受到了指引,把手伸进他的他的t恤,上上下下摸着他的背他的胸。可是还不够。又隔着裤子抚慰他的yīn_jīng,那话像是活的,在我手里顶了顶。
季延把我的手塞进裤子里,然后一边揉搓着我的臀肉,一边握着我的yīn_jīng撸动。
我情潮难耐,喘得越来越重,手底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季延那玩意也在我手下涨了一圈。
季延张开半眯着的眼睛,用他那诱人的唇舌说,“一起。”
我听着他的声音耳朵都要炸了,嘴里忍不住发出声音,“你……快点!”然后不管不顾地去捉他的唇,伸出舌头和他的搅拌。
他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开关,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我能感受到手里的粗大。
突然,舌被重重一吸,我们心有灵犀般颤抖地射出来,滚烫的j,in,g液撒了一手。
射完膝盖一软,就瘫在他腿边。我犹自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之后,等平复过来,季延已经清理完了,扒拉着衣服准备出门。
“唉!”我一急反倒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我,笑了笑,露出白亮白亮的牙齿,“今天没准备,连套都没有。”
“不是,那个我能……”我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口,看来真的一牵扯到男男关系就怂。
他依旧对着我笑,只是在这笑中我看到一丝嘲讽。我不知道别的gay是怎么相处,可能我现在这副样子确实有点搞笑,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他啊。
“我能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吗?”在认清楚这一点起,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慢慢从喉咙口归位了。
他摊了摊手,走上前来,从脚边我的裤子里抽出一张名片,“有必要的话会联系的。”
这只是句场面话。
门锁啪嗒一声落下,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了上来。
那夜过后,将近一周我每晚都会去酒吧。被老罗调侃了好几次,“哟周老板,又来啦。今天看上哪个啦?要不要哥给你去说说!”
我笑骂道,“最近公司没什么事,我是来监督你的。好好工作,要不把你开了。”
老罗骂了一句“周扒皮”,给我拿了杯酒,转身就不理我这边了。
其实,我是在等季延,可是他再也没出现过。
冷静下来的时候我也会想,我究竟喜欢他什么?按理说,我现在也有身家,算是多金。就连工作忙也没落下健身,加上一张五官端正的脸。要钱有钱,要貌有貌。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怎么就折在他手里了呢?
想来想去也没个答案,但是身体意识通通不受自己支配,就是惦记着他。满脑子都是他在台上弹吉他的样子,他略带薄茧的指尖抚摸我guī_tóu的感觉。
我想这么多年没动过的心,就在遇到他的时候活过来了。
我把这些话告诉老罗的时候,他愣了愣有些被惊到,“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帮你跟他约炮!”
我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老罗一定会帮我的。
果然,老罗还是把他的电话地址给了我。然后又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说:“周逸,你猜我为什么知道他家住哪吗?”
我心一紧,老罗该不会和他……
不会啊!老罗不是喜欢女人吗!
不对,季延那么好,说不定老罗……
我马上收到对面的一个白眼,老罗上下搓了搓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他妈就乱想吧!我告诉你,季延是什么好东西?他乱的很!约过的炮有多少你知道吗?那天他一上台,下面多少人在讲他的八卦!来来往往就这么些人,能不知道吗!就你把他当个宝,一颗心大张旗鼓摆人家面前。是我蠢,那天没看出来你那眼神!你当他看不出来!”
老罗话像机关枪一样突突往我脸上打,原来我表现地这么明显。
老罗看我没什么反应,反倒冷静下来,“周逸我算看出来了,你这是非得跟他有点那啥爱恨情仇啊。”
“他除了吉他弹得还不错,还有啥好的?”
“我就喜欢他身上那股劲。”
车一如既往地堵,我从酒吧出来就按耐不住去找季延的心。几次红灯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拨通那十一位数。最后还是决定等到了再打给他。
一对对情侣从车窗旁走过,拉着小手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大腹便便的老板搂着盘靓条顺的美女,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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